拉著手寒暄著,敘述著離別之情。西塞羅就問愷撒這事的經過。愷撒簡略地介紹了一點,隨後話題一轉:“現在我想借你的人馬剿了這幫海盜,讓他們以後不能再橫行霸道!”
“好!”西塞羅一口應承,“我這300人就由你指揮了!”
軍艦很快地就接近了法爾瑪庫撒島,愷撒第一次被綁架進島的時候,已經把地形記熟了,這次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他讓西塞羅帶著一艘軍艦扼住水道口,不讓一個海盜逃脫,自己帶著另一艘戰艦衝了進去,先用軍艦撞沉了所有的海盜船,然後愷撒親自帶了一部分人馬衝上岸去,向負隅頑抗的海盜做最後一擊。在羅馬正規軍衝鋒下,海盜們支援不住了,紛紛繳械投降。海盜們被押著從愷撒面前走過,愷撒還是笑眯眯地對他們說:“我說話是算數的!”
羅得斯城整個地坐落在一座海島上,島即是城,城也就是島。島,是寶島;城,也是美城。羅得斯四面環海,景色宜人,整座城都充滿著大海的氣味,有著大海一樣多變的景色。
愷撒看著這一切,心早都醉了。他已經在羅得斯城生活了一個多月。愷撒剿滅海盜與西塞羅分手後不久,就到了羅得斯,並很快地成了摩隆的學生。摩隆從西塞羅的信中知道愷撒很有辯論功底,所欠缺的只是系統的訓練。因此摩隆在給愷撒講了幾堂基礎和技巧課後,就讓愷撒接手一些訴訟案子,去參加辯論。起初,摩隆還給愷撒點評一下辯論的優劣,後來乾脆連問都不問了。現在一個多月訓練下來,摩隆就讓愷撒代表自己去辯論,他相信愷撒的水平絕不在自己之下。
愷撒在練習雄辯術的同時,對古希臘的政治學說也進行了研究。羅得斯城曾是雅典的一個移民地,這裡保留了大量的古希臘建築:神廟、宮殿……愷撒經常帶著他的希臘奴隸們在這些建築邊徘徊,愷撒聽著希臘奴隸講的關於古希臘戰爭的故事、古希臘文明的神奇,看著這雄偉壯麗的宮殿,心中總是湧起一種衝動:我要佔有它們,我要統治這一切!
青年時代(10)
愷撒在羅得斯學了幾個月的雄辯術後,就離開了摩隆的學校。但是他並沒有回羅馬,他知道現在回羅馬的時機還未成熟,還必須得等待,可是愷撒也不想這樣靜靜地等著,他不斷地和母親、提爾穆斯保持著聯絡。從他們那裡瞭解羅馬和小亞細亞的情況。而且愷撒還請求提爾穆斯恢復自己的軍職,並以小亞細亞行省最高軍事指揮官的名義授予自己千夫長的官職,兼管羅得斯的駐軍。愷撒為了把這支隊伍訓練出來,將1000多名駐軍帶出羅得斯,到不遠的一個海島上訓練。愷撒的訓練不同於羅馬的將各兵種分開專項訓練的方法,他採用的完全是希臘式的訓練方法。他不僅要求投石兵能上馬作戰,而且要求騎兵也能下馬投石或者可以作為輕裝步兵作戰,他計程車兵必須是全能計程車兵,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有很強的戰鬥力,按照他的訓練方法,這1000人可以當3000人使用:1000投石兵、1000騎兵或者1000輕裝步兵,大大提高了戰鬥力。愷撒整日裡和這些士兵們摸爬滾打在一起,以身作則,而且對士兵們十分仁慈、厚愛,因此頗得軍心。經過愷撒一段時間的訓練,這支地方性的防衛部隊戰鬥力猛增,都能與羅馬正規軍匹敵了。愷撒在訓練間歇,經常帶著士兵們巡遊地中海、剿拿海盜。地中海的海盜們這下可倒了大黴了,他們不是在月黑風高的夜晚被愷撒的軍隊偷偷摸進老窩,全都被堵在被窩裡;就是在打劫的時候,被突然而至的愷撒大軍一網打盡。海盜們聞愷撒名即逃,昔日盜匪縱橫的地中海航線也安靜了許多。
這一天,愷撒剿滅了一股海盜,押著俘虜回到了羅得斯。剛上岸,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愷撒!愷撒!”
“是西塞羅!”愷撒一下子就聽清楚了,他順著聲音的方向一看,只見西塞羅正氣喘吁吁地向他跑來,“他怎麼來了?”愷撒來不及仔細考慮,吩咐了一下讓他計程車兵把俘虜帶走,就迎了上去。兩個人寒暄了一陣,愷撒就和西塞羅走到一塊岩石旁坐了下來。還沒等愷撒發問,西塞羅先遞給愷撒一封信:“這是你母親的信。”
愷撒接過信來,一邊拆,一邊問他:“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是來向你道別的。”
“我準備回羅馬了,我已經請提爾穆斯幫我寫了推薦信,打通了關係……”西塞羅停了下來,他發現愷撒並沒有聽他解釋,而是看完信後陷入了沉思,“你怎麼了,愷撒?”
愷撒沒有回答,只是把信交給了西塞羅,自己卻站了起來走向更遠的一塊岩石。西塞羅接過信來一看,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