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大。”有了之前的真品相比較,假貨再真還是有些出入的,正好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丁瑞覺得有趣,“你就不怕那天晚上找你的也是假的麼?”
林木不客氣地翻著眼皮,“我相信,這世上會大晚上穿著白衣到處竄門的人,除了閻王家親戚,也就只有你這了!腦子正常的人,一般不會幹這種事。”
“噗——”一針見血,把向陽幾個都逗樂了,估計林木是在為“大好蛋”報仇。
丁瑞沒生氣,然見林木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聳聳肩,沒再細問:這是理由麼?典型的敷衍嘛!
倒是林木後來偷偷主動和他解釋說,“有那麼一個人,在別人跟前會規規矩矩地喊師父,但是和我說話時,取而代之的是’老頭子‘三個字。”這些細節可能就連丁瑞本人都沒有注意,更何況是“假定瑞”呢!
“這些日子你上哪裡去了?怎麼還沒回去?”
“呃……有個前輩生病了,我去幫他找大夫了!”丁瑞假意無所謂地解釋,眼神四處打量著,“哎,對了,趕緊走吧!這地上一堆堆的,看著就不舒坦,不怕嚇著你家小鬼啊!”
眾人瞅了瞅被提及的小豆子,一點都看不出是被嚇著了,只見他直勾勾地盯著地上躺著的,零零散散的一動也不動的軀體,有些擔心地問林木:“爹爹,那麼多血,他們都死了嗎?”
向陽抬起小傢伙的腦袋,然後推著林木把他抱上馬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話編的忒順溜:“沒,那個是鼻血,只是被打暈了,讓他們睡睡就好了。”
也是顧忌著小豆子,他們幾個出手都比較溫柔,咳,至少讓那些人走的時候不是太難看,也幸好他們穿的是黑衣不打眼,否則就很難用鼻血來解釋了。
小豆子歪著腦袋,捏了捏手指,“那會不會著涼呀~”
林木搖頭:“……不會,他們都穿著衣服,皮也比較厚,不會著涼的。”
“哦~”小豆子點點頭,不會就好,原本他還想借床毯子給他們的,但是人太多,借不過來。
“……”地上其他人一陣無語,究竟是這兩大人太會忽悠了,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還是這小娃娃太好忽悠了,連這種話都相信?
052。三封信
離前面最近的鎮子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怕趕不上,眾人不再閒聊,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一同往洛城趕去。
肖烈自打知道自己犯錯後,一直沉默著,連騎馬都不願走在前頭,而是在丁瑞一丈之後靜靜地跟著,就算被丁瑞嫌棄責罵,仍舊是一聲不吭地跟著,不離不棄,不近不遠。
眾外人看在眼裡,不厚道地樂在心裡:惡人自有惡人磨,瞧他之前囂張的,再瞧瞧現在可憐的,就跟個被虐待的小媳婦似的,委屈得不得了!
林木沒心情去關心,他把所有的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一時半會又想不通,想了想,還是直接問丁瑞更方便,然出乎意料的,就丁瑞左顧右盼表現而言,似乎不願多聊。若不是林木心中有數,否則真如向陽的話來說,眼前的這個更像是冒牌的。
“二師兄——”林木這一聲二師兄喊得特別微妙,清冷中帶有寒意,溫柔中帶著威脅,不止是丁瑞,就連一邊的向陽聽到後都不由得泛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不是我不想說,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又沒什麼大事。”丁瑞無可奈何地解釋道。
林木不是小豆子,搪塞之詞對他沒那麼大作用,千里迢迢找大夫找到這裡了,可就不是小事了!“你不打算告訴我是哪位長輩病了嗎?”
丁瑞原以為林木不會關心那麼多,更沒料到他會這般直接,一時沒想到藉口,只得含糊道:“哦,那個啊!那是張伯,對,廚房的張伯,他生病了!”
向陽不給面子哈哈笑出聲,方東方北則是一致搖搖頭:“講話畏畏縮縮,不清不楚,一看就知道在撒謊或者在隱瞞。”
“……”丁瑞無語,長嘆一聲,懶得再折騰,“哎,拿你沒轍,自己看著吧!”說完,他從懷裡摸出一封信,直接擲向林木。
這是師兄弟們昔日的小把戲,純粹是鍛鍊下反應能力還有武功的進步幅度,為了考驗林木,丁瑞更是加重了六分內勁。
本以為林木會以一種帥氣的姿勢結束這封信的旅程,沒想到,他只是偏偏頭,任由信封宛若利刃從側耳飛過,甚至都削掉了一小束黑髮,他都沒有出手。
最後還是向陽伸手擋住內勁兩指一夾,才幫忙將信封交給他。對於如此情況,向陽很不客氣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