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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兒個的興奮卻是到了極致,居然能處置母儀天下的皇后,她們覺得這輩子值了!
顧皇后的頭一下子就被埋進了糞便之中,各色畜牲的惡臭糞便經過她的七孔浸入她的身體,她覺得自個兒流動著的血液都是臭的了。
德妃好整以暇的看著,邊撫摸著手中的手爐,邊笑吟吟的說道:“冬夜漫長,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所以別下重手,若是一下子玩死了,豈不是太無趣了?要讓咱們尊貴的皇后娘娘慢慢的享受,才不枉我這個做妹妹的一片深情厚誼!”
各種惡臭燻得顧皇后恨不得就此死去,她忽然覺得若是能痛痛快快的死去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她想求饒,可是被淹沒在惡臭之中……
……
寂寥的冷宮中破舊的窗紙上倒映著猙獰的景象,悶悶淒厲的聲音在夜風中飄蕩,如同厲鬼的叫囂,又像是夜梟的嘶鳴。
落葉簌簌飄落,隱蔽的角落,兩條人影倒映在空曠寂寥的冷宮之中,聽著那彷彿來自地獄的慘叫,面上的表情無動於衷。
寧無雙依靠在南宮月的懷中,淡漠而輕聲的說道:“德妃倒是讓我刮目相看,這樣的法子都能想得出來,可真當得起一個德字!”
她對皇帝的眼光無語了,能想出這麼極品法子的的女人,也配得上一個德字,簡直是侮辱了德。
她也不是同情皇后娘娘,就皇后這種女人,怎麼死都不過分,她就是絕對皇后和德妃是半斤八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狗咬狗一嘴毛,只是惋惜了這個“德”被糟蹋了。
或許皇帝就喜歡這個調調,所以身邊才養得到處都是毒蠍子。
南宮月淡淡地說道:“皇宮看起來光鮮,實際上齷蹉腌臢,裡面住著的女人都是鬼魅魍魎,德妃會如此折磨皇后,是因為以前的一段死緣,皇后仗著身後有顧太后撐腰,弄得德妃小產,差點還壞了身子,德妃也不是個吃素了,臥薪嚐膽這麼多年,自然不會讓皇后好過。”
他這些年沒少拿德妃和皇后面和心不和做文章,這一次自然也不介意再拿出來溜溜。
南宮月擁著寧無雙大搖大擺的出了冷宮,而皇后心裡那個值得信任的心腹無聲的跪送,自個兒的主子是誰,這些奴才心裡清楚的很。
二人也沒有再回太妃的宮殿,直接去了宮門,上了宣王府等候的馬車。
宣王府的下人都是經過最嚴格的訓練後挑選出來的,可是此時也忍不住臉上的雀躍,連腳下的步伐都比往日輕快了不少,就是屋簷下雖夜風搖曳的氣死風燈都比往日精神。
戴氏派人在門房守著,等馬車出現就立刻讓人傳了信回去,親自來接人,腳步大得連下人都得小跑著才能跟上。
等看到那手牽著手而來的兩條身影時,她微微眯了眼睛,等能看清楚那姑娘淺笑的臉、晶亮的眼睛,那生動的表情時,看得她眼睛都發疼。
也只有親眼看見了,她才相信自個兒的女兒還活著,孝順她的準女婿還活著。
戴氏覺得這一刻,她就是立時閉上眼睛,她也覺得能沒有遺憾而去了。
“娘,天這麼冷,你怎麼出來等了,要是不小心傷了風,可怎麼辦?”
寧無雙疾步上前,拉著戴氏的手測了一下,還好不涼,卻還是不讓吩咐一旁的下人去熬點熱湯。
戴氏聽一回來就圍著她身體打轉的寧無雙,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說道:“沒事,我這不是睡不著,出來走走麼?”
寧無雙也沒拆穿戴氏的謊言,扶著她的手臂,回了屋裡。
無力燒著地龍,溫熱舒適,她一邊督促戴氏喝熱湯,一邊還要盯著南宮月喝藥。
等南宮月喝了藥,就去了書房議事,皇帝出乎意料的立南宮揚為太子,朝堂的風向如何,他都得弄清楚。
寧無雙雖然不捨他的身體,但也知道這事眼前再大不過的事情,若是一個弄不好,所有的人都得陪進去。
等南宮月離去之後,寧無雙和戴氏就挽著手回了房,母女二人頭靠著頭躺在床上說話。
當戴氏問她掉下懸崖後遇到了什麼,寧無雙就將一切都告訴了她,自己和南宮月的九死一生用輕描淡寫的話說了兩句,重點表述了戴齊青和戴雲白姐弟二人還活著的事情。
至於她的身世,卻是沒有透露給戴氏,這個娘在她心裡就是親的,不,比親的還親,所以哪怕沒有了那點血緣關係,她們也是親生母女。
聽到戴齊青父子三人都還活著,當下就激動的戴氏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然後就穿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