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砰砰直跳,激動得語無倫次:“來了,呵呵,快坐、坐。”
一眾女孩忍俊不禁,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本來按照規矩,新娘子一般會由小姑子或是其他女孩子在新房陪著,如今宋喬動彈不了,這個規矩自然就免了。其他女孩將新娘送進屋也不方便多呆,寒暄兩句便笑嘻嘻地出去了,旁雜人只剩下了宋柳。小木頭本來也想擠進來,被宋老財支使著幫忙去了。
宋柳站在旁邊,撲閃著一雙大眼亮,笑容滿臉地看著方寧,清聲說道:“你今日正式成為我的**子了,我真替你高興。”
宋喬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味,立即接道:“她自己會高興的,不用你替了。”
宋柳:“……”她這話說得沒毛病吧?
宋喬微微顫著手揭去了方寧頭上的紅蓋頭,他定睛瞧看,今日的她格外嬌美,眉如彎月,眼如秋潭,臉頰像三月的桃花,白裡透粉,紅潤潤的,讓人忍不住想貼上去。那張滴露的花瓣一樣的唇,讓人愈發垂涎欲滴。
宋喬此時的腦袋就像小木頭的屋子一樣雜亂無章,他下意識的丟擲了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方寧、娘子,你渴不渴?”方寧微笑著搖搖頭,用泛著瀲灩波光的眸子輕輕瞥了宋喬一眼,那只是很正常的一瞥,既沒有嬌羞也並非風情萬種,但宋喬仍忍不住全身一顫,骨頭酥了一半。
“……你餓不俄?”方寧還是微笑搖頭。
宋喬含蓄地橫了杵在一旁的宋柳一眼,她今日怎麼這麼沒眼色?
宋柳若無其事的繼續跟方寧說話,宋喬板肅著臉,輕咳一聲,暗示道:“柳柳,怎麼不見小木頭了?他今天倒是很懂事。”比你還懂事。
宋柳假裝沒聽懂他的言外之意,笑而不答。宋喬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有力的腳步聲。
“方寧方寧,我來看你了!”
小木頭推門進來,手裡還端著一隻盤子,裡面放著半隻雞和幾塊紅燒肉。他笑嘻嘻地湊上來,滔滔不絕地說道:“方寧,以後咱們可以一起玩了。你要做吃的,我幫你燒火,你要養雞鴨,我幫你捉蟲。你的飛鏢帶來沒?你要不要看看我家新下的小狗?……”宋喬臉色黑了又黑。
最後還是宋老財在外頭一聲大吼,才把小木頭給叫出去。宋柳也笑著離開了。
屋裡重歸寂靜。宋喬盯著方寧看了一會兒,試圖找話緩和一下氣氛。無奈,他越努力越想不出該說的話。
“……我那什麼,頭一次當新郎,實在沒經驗,不知該說什麼好。”
方寧兩眉一彎,溫聲回道:“我跟你一樣,也是頭回。”
宋喬揪著被角,目光四處飄移,不知該落在何處,“我、真高興。”宋喬語無倫次地一直說個不停,比小木頭還不如,人家至少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他覺得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就脫口而出道:“天是不是快黑了?”
方寧側頭看看明晃晃的窗外,接道:“我們還沒吃晌午飯呢。”
宋喬臉現紅霞,他急忙為自己辯解:“自從受傷後,記性不太好。”他傷的是腿不是腦子吧。
宋喬此時在心裡默默感嘆:怪不人古人喜歡將洞房花燭與金榜題名放在一處,原來都是要考核的,原來成親比上考場還容易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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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寧瞭然一笑,並沒揭穿他。她往前湊了湊;柔聲問道:“這幾天好些沒?疼得厲害嗎?”
宋喬疊聲作答:“好多了好多了。”他頓了頓;厚著臉皮嘻嘻一笑:“要不;你摸摸看。”
方寧還沒來得及回答;宋喬又補充一句:“你也可以摸別的地方;我、我不介意的。”
方寧被他逗笑了;他怎麼有時那麼寶?她掀開被子看了看,那條傷腿仍被包囊得嚴嚴實實。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估計沒個半年幾個月是養不好的。方寧暗自慶幸;幸虧是這個時候受的傷;不容易發炎;要是夏天就麻煩了。
兩人四目對望一會兒;宋喬的心跳已經平穩下來。他覺得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碰觸她了;伸出雙手捉住她的手。他頓時覺得有一種酥麻的感覺正順著手腕直往上跑,然後刷地一下流到全身,周身的毛孔都不自覺的舒展開了。那是一種集合了甜蜜、滿足、幸福的複雜感覺,他握著她的手摩搓了一會兒,就有些不滿足了。他開始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很快地,方寧被他摟在了懷中,他做了一件早以前就想做的事,低頭狠狠地吻著她的臉蛋。輕添她的耳垂和鬢角……不多一會兒,兩人就折騰得氣喘吁吁。方寧臉上泛著紅暈,雙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