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心心地過就行了,所以才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
不知武靈玉聽懂沒有,她倒笑得開開心心,難得一聽,嘴中也露出輕微呵呵聲,敢情是玩的開心過癮呢。
毛盾也對她沒什麼心機,全把她當成朋友,甚至同情如的遭遇,儘量陪著她玩,順便享受一下童年樂趣,兩人混在一堆,倒其樂融融,笑聲不斷。
“小鬼你們在幹什麼?”
不知何時,桂香已前來,發現地上有小鬼在爬耍嬉戲,一時破壞金武堂威嚴氣氛,她含有教訓口吻喝出,聲音頗為尖銳。
毛盾聞聲一愣,登時轉頭,發現是桂香,滿臉尷尬笑容:“我們在談話……”
“談話要在地上爬?還弄得全身髒兮兮,尤其那穿白衣的!”
桂香目光落向武靈玉那身潔白的衣服,她此時卻因下跪拖爬,雙膝、雙腕處以及掌腳、衣衫末緣都有拖帶炭粉的黑亮。
模樣就像潔白而貪玩小狗突然跳入炭粉堆中戲耍得來的黑白小花狗。
她想笑又想斥責,但聲音方至嘴中,卻已瞧清這小花狗困窘而尷尬臉容。她更為驚心:“是二小姐?”
話方出口,她真的想笑,又強忍笑意,表情怪異,她做夢都沒想過一向鬱鬱寡歡的二小姐會變成這調皮愛玩而讓人喜憐的小花狗。
武靈玉也像小花狗被教訓般,低著頭困窘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桂花登時覺得自己像做錯了什麼,當下忍住笑意,改為慈母般慈祥一笑:“二小姐誤會了,我是罵這毛盾沒大沒小,也敢拆門板亂寫字。”
毛盾不敢再惹麻煩,立即乾笑:“對不起,玩過頭了,我這就去清理。”
此時實在不宜呆在那兒,在好嘆不眨眼前虧之下,他扛起門板趕忙溜向池邊,準備洗滌。
他一動,武靈玉更呆不下了,趕忙一掠身,縱向牆頭,逃開這讓人發窘的地方。
兩人都閃開反倒使桂香有發笑的機會,她笑的暖味而唐突,不知毛盾如何能引得二小姐在地上像小花狗般戲耍,她欺向毛盾,立即追問這是怎麼回事?
“沒有啊,你不是說要讓二小姐快樂?我盡力去做而已。”
“那你不必玩到在地上爬啊。”
“呃……我下次改進好了。”毛盾癟笑著。
桂香卻急急說道:“不必改進!能讓二小姐玩的如此開心才是大功一件,做的很好,下次有機會繼續。”她笑的甚滿意。
毛盾也笑不合口:“你不反對了?”
“怎會?我使盡力氣跟方法就是要讓她快樂,十幾年來也沒見她如此開心,我高興都來不及,真後悔方才闖進來!”
桂香已決定下次若發現有人在地爬玩,得先瞧清楚狀況再說。
毛盾嘆息:“被你這麼一嚇,二小姐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再亂來。”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啦。”桂香頗為好奇:“你怎能引她爬在地上玩的如此開心?”
“我也不清楚,事情有是從水塔開始,我們決定把它變成鳥巢……”
毛盾簡單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桂香頻頻點頭,含笑道:“看來你計謀成功了,那鳥巢準蓋得起來,要是不讓小少爺知道的話……”
“還有小少爺?”毛盾以為武靈玉已是最小的了。
桂香目露不悅之色:“是二孃生的,才八九歲,可壞透了,沒人會喜歡他,你看了之後也會討厭他。”
“這麼小就讓人討厭,他真的是惡人了。”
其實毛盾對金武堂上下都無好感,女的還可以原諒,但男的仗勢欺人,還故意挖礦挖垮茅山派,遲早都要兵戒相見,他們的好壞又幹自己何事?
桂香擺明的厭惡,說了些那小鬼壞話。平常得寵於二娘,凡事都胡作非為,偷東西,鬧兇狠,欺負人……樣樣都來,除了玉竹軒,幾乎任何地區都遭過殃。
其實玉竹軒也被鬧過一次,惹得大小姐狠揍他一頓,那小鬼是怕了,還請二孃當靠山,結果大小姐翻了臉,兩人從此不說一句話,這個結到現在還沒解開。
毛盾聞言倒對這位小惡人起了興趣,哪天有機會瞧瞧他是何方神聖。
可惜詢問之下,那小傢伙跟她娘不在家中,說是回孃家去了,何時回來,誰也不知道,毛盾只好邊等邊碰運氣了。
聊了一陣,桂香似有事而徑行離去,毛盾也將木板洗妥,掛在工具房,然後繼續整理那可能變成鳥籠的水塔。
武靈玉足足躲了兩天,才敢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