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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斥:“笑話,你怎知不是那妖女忍受不了,勾引我兒子?”

陸不絕忍耐:“人家都已鬧得要自殺。”

二孃瞄瞄眼:“死了沒有?”

“話不可如此說……”

“哼!明明是作戲。”二孃斥道:“女人,我懂得多還是你們懂得多?一個女人要是癢起來比男人還要騷得多。我兒子才十四歲不到,他會做這種事?”

陸不絕還想講理:“已經做了。”

二孃根本不聽:“胡說,片面之詞,誰也不能說我兒子如何。”

“你叫出來對質,一切自可明白。”

“辦不到。”

看二孃那吃定人的模樣,陸不絕不禁也有了怒容:“屬下以禮相求,夫人要是再護短,屬下不得不請出幫規。”

“那又如何?”二孃冷哼:“你敢傷我?”

“我們只想要二少堂主,得罪了。”

陸不絕忽然抽出絕情扇,一個罩面就衝打過去。

二孃謔笑,她武功並非方才的弱勢而險些著了黑不亮的道兒,此時認真防備,竟也能抵擋陸不絕高超的武功。

甚至黑不亮加入戰圈,她照樣能從容應會。

毛盾偷偷瞧她武功路數,大都來自《多情寶錄》之中。她本該可以相當容易制住陸、黑二人,但二人似也知二孃武功路子,許多地方都能巧妙避開。二孃方戰十餘招,已是驚心不已,道:“你們是如何學得這武功?”

陸、黑二人不答,只是攻擊。

陸不絕說的誠懇:“還是請二孃交出二少堂主吧!”

“憑什麼?交給你們殺了?”二孃冷笑:“沒那麼容易,看招!”

她突然換招,只見得劍光暴閃,似如孔雀開屏封住兩人攻勢,猝又一道強光由下而上衝至,直搗兩人下檔。

不知何時,二孃手中又多了一把長劍,掃得兩人詫異萬分,紛紛走避,那陸不絕避得較慢,左褲管已被劃出一道三寸長的裂縫。

“如何?以為老孃我好欺負!”

二孃一招得逞,那劍又自搗來,似如江河潰堤,劍氣一波未竭一波又起,成形於五丈方圓,使得周遭冷風冽冽,引面割寒,似進入萬年旋冰黑洞之中。

陸不絕和黑不亮見狀,不得不吼出勁聲,引出全身力道以抗敵,否則兩人真要被切了。

毛盾心知他倆不再存禮讓之心,聯手攻出,任由二孃招式怪異,但在兩大高手聯攻之下,也沒佔到什麼便宜。

甚至捉襟見肘,節節敗退,先前耀武揚威之態盡失,被逼的直靠牆角,甚是狼狽!

“你們敢對我無禮,我跟你們拚了!”

二孃一臉怒容,伸手往懷中似想拿出什麼暗器,只見得寒光一閃,她更形冷笑,就要打出那東西。

陸不絕和黑不亮心知那必是致命玩意,除了更加小心之外,並未有絲毫退怯。

二孃再次冷笑,手已提起,那寒光更亮,不是一顆,而是二大把。

情勢更加緊張,眾人心絃繃得更緊。

忽而一聲冷喝:“住手!”二道灰影已掠至。

二孃根本不聽,更似怕那灰影攔截,出手更形快速,寒光一閃,滿天星影當天罩了過來。

那灰影暴喝,人如大鵬展翅旋飛,一件灰袍似天羅地網般地裹向天空,密不透風地全把暗器裹在灰袍裡。

另有幾顆因力道過猛,仍穿出灰袍,軟弱地掉在地面,一副長了尖針的小骷髏,甚是刺眼。

全場目光已移向那灰袍老人,毛盾一眼即認出他即是身材高大的門主武向王。他冷目凝向二孃:“這種毒東西,你也用在本門兄弟身上?”

二孃斥道:“誰跟他們是兄弟?誰惹我,我就殺誰!”

武向王冷道:“你太過分了!”

“又如何?你想吃了我不成!”

二孃的跋扈,讓在場諸人側目。

武向王瞄了她幾眼,不理她,冷道:“把子威叫出來。”

二孃根本不懼:“你管不著。”

“叫出來。”武向王口氣頗硬。

二孃但覺丈夫語氣變了,先是一愣,隨即冷笑:“你敢把我兒子交給他們殺了,我就跟你拚命!”

武向王怒斥:“事情已經鬧成這局面,你還護短,金武堂以後要如何見人!”

二孃笑的嘲弄:“我管不著。”

“叫出來!”武向王轉向陸不絕:“進去把那兔崽子抓出來。”

陸不絕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