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送到這兒,我還是照顧他。”
毛盾瞭解婉兒是那種任勞任怨之人,她當然不會排斥,永遠都只有默默接受。
“誰把他帶走?”
“他娘啊!”
“他娘?”毛盾凸大眼睛。
“對啊!”柳婉兒稍驚,但還是說明白:“也該是我娘。”
“過去時常欺負你的那個娘,也是武子威親生母親?”
“是啊!”
“真的是她?”毛盾急問:“她何時把武子威帶走?”
“差不多……一個月前吧,詳細日子我記不清了。”
“她沒死?”毛盾簡直不敢相信受此重傷的花弄情會沒死而且復原如此之快又回到金武堂?他很想再問柳婉兒是否看錯,可是她那認真表情使得毛盾開不了口,若出錯也是那人假扮花弄情把他給騙了。
“出事了?嚴重嗎?”柳婉兒關心問道。
毛盾急忙乾笑:“沒什麼事,只是覺得花弄情已被趕出金武堂,她又回來做啥?武子威被她帶走可能不大好吧。”
毛盾心下已有了盤算:“你住在此,不怕突然有人欺負你?”
“我爹留了兩個長工給我,該不會了。”柳婉兒道:“因為陸叔要來,所以我把他們支開,等回來就安全了。”
毛盾哦了一聲,如此也好,免得接她回去又惹來是非,他問:“上次留給你用來控制武子威的布偶還在嗎?”
“在啊,我把它藏得很好,已經很久沒用了,子威又不在身邊,可能也用不著,你是否想要回去?我這就去拿。”
說著柳婉兒已起身步入寢房。
毛盾說道:“拿了也好,說不定可從他身上找出花弄情下落。”
不久,柳婉兒已抓出那隻豬布偶,或而時日已久,顯得迷黃得多,她則感恩交予毛盾:“謝謝你讓我過了那麼久的平安日子。”
“不敢當啊。如今你離開他也好,免得處處受威脅,”毛盾抓著布偶已起身:“我有點事得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有空兒常來喔!”
純真的笑讓毛盾覺得非常親切,他抓出幾把靈符壓在觀音神像下邊,說是有事燒一張,他自會感覺得出,柳婉兒自是更欣喜而笑得更甜。
直到門口,毛盾才叫她別送了,自己則招招手,依依不捨地離開此地。
毛盾邊走邊想,那陸不絕可能只是來看柳婉兒,至於武子威被帶走一事,他可能也知道,甚至他也認為花弄情沒死,如果真是如此,他明察暗訪自是難免,暗地跟蹤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