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偷過?”毛盾道:“你認為我真有這麼大本事?”
“有的人總是深藏不露。”
“我要是行,也不會被你逮著了。”
武向王盯向毛盾,揣想著他的話,隨即又拍拍肩頭,輕笑道:“要逮你也不容易,我還不是弄得灰頭土臉?你逃躲的功夫實在不差,敢問你出自何門派?”
毛盾弄嘲道:“若有門派,又何需偷你武功?”
武向王驚喜道:“你承認了?”
毛盾瞞眼:“我是假設。”
武向王沉和道:“希望你能坦誠地告訴我。”
毛盾裝到底:“就是如此,無門無派,信不信由你。”
武向王仍是那副笑容,搬來太師椅,要毛盾坐下,還替他鬆掉方才被陸不絕纏上的繩索,毛盾得以自己活動雙手。
“這麼好,你想放了我?”
“不錯!只要你坦白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這人很善變喔!”毛盾瞄眼道:“不久前還想殺我,現在擺出這種姿態,奇怪得很!”
“我沒殺你的意思!”武向王道:“我只是想找你好好談談。”
“談什麼要你如此大費周章?”
武向王拿出一個小包袱,裡面放置毛盾隨身攜帶物品,包括長鞭及陰陽鏡和許多用來畫符的硃砂盒,還有幾張靈符。
毛盾暗暗吃驚,不知武向王有何目的?
武向王拿起長鞭,輕輕耍了幾下:“好鞭!輕重適當,刀槍不斷,能解能合,能軟能硬,打造功夫更是一流。”
“多謝誇獎!堂主要用,我借你用幾天使是。”
“可惜它只適合你用。”
武向王撫摸鞭身,有股難以言喻之情。
“你知道它是什麼打造的?”武向王問。
“一種特殊的紅銅?”毛盾迷糊。
“不是,它不是紅銅,而是一種叫紫蠶金的金屬所打造的。”
毛盾兩眼頓閃,武向王果然厲害,一眼即看出此鞭不同處。
他還是“哦”了一聲,迷糊到底。
“我沒說錯吧?”武向王又問。
“我第一次聽到這名堂。”
“真的?”武向王當然不信,不過他沒繼續追問,長鞭再耍幾招,說道:“紫蠶金若變軟則如柳條柔軟韌滑,可圈可卷。若變硬則如精鋼不壞,簡直是人間至寶,得一段已是天下少有,你卻擁有九段,實在神奇。”
“拾到的,你信不信?”
“天下有此東西可撿,你的造化實在不小。”
毛盾也覺得這謊言說得不高明,只好咧咧嘴,不再言語。
武向王將鞭放回桌上,再拿起了陰陽鏡,瞧了又瞧,想看出什麼。可惜此鏡對於毫無法術之人根本沒有作用。
武向王道:“這鏡呈八卦形狀,而你又帶了不少符咒之類的東西,可以看出你精通此道,我問過老煙槍,你在銀燈聯的確施展過法術。基於這種種情形判斷,我猜你是——”
他頓了頓,才又道:“——茅山派弟子吧?”
此語一出,毛盾臉色驟變,急道:“不是——”
他一急,想起身,又發現自己失態了,趕忙坐回,斥道:“別聽老煙槍胡說,他為了陷害我,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武向王似乎很是滿意,輕輕笑道:“老煙槍並沒說什麼,其實他不說,我也猜到你是茅山派弟子!”
“我不是!”
“你的行徑、武功,尤其是逃躲時喜歡煙霧,這正是茅山忍術的特色,再加上這些符咒、器具……”
毛盾截口:“茅山派已亡,亂猜無用!”
“真的亡了?我看未必。兩個月前,還有一個自稱是茅山弟子的找到武當派,把武當第一大弟子三清傷得不醒人事。那個人該是你,因為傳言他也是用鞭。”
毛盾沒想到武向王的訊息如此靈通,但茅山此刻正被金武堂霸佔,若承認,說不定立即會招來殺身之禍。
“也許你顧慮到本門有意侵佔茅山崦不敢承認嗎?”武向王道:“那是我的疏忽,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此事。”
他一頓,又道:“其實我指認你是茅山弟子的最大證據是什麼,你一定料想不到。”
“我不是茅山弟子。”
毛盾雖還嘴硬,但心裡卻很想知道原因。
“因為它!”
武向王又抓起長鞭,稍現激動道:“為了紫蠶金!你不知道我費盡心思去挖金礦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