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搶下沙灘,一群怪異現象倒讓毛盾笑不絕口。
許多貌美年輕女子不是跳入水中以藏身即是爬向柳樹採葉片遮身,眨眼光景,千百株椰樹就快被剝成禿,還供不應求呢。
毛盾也見著那幾位美人魚、美仙魚和美嬌魚在搶樹葉,但見毛盾瞪眼猛瞧,她們竟也臉紅起來,掩手掩身,掩不了身,掩不了羞,窘得無地自容全往水中跳去。對於前次硬拉著毛盾想親熱之事早忘個精光。
“忘了也好。記住這種事徒留悲傷。”
毛盾滿哲理地說,那段君來卻一巴掌火辣打向他腦袋,斥罵不已:“小色鬼你還敢看!”自己也紅著臉。
毛盾遭痛,猛抓後腦勺,乾笑不已:“我只是回味一下。”
“一下也不行!還不走,再看我揍你!”
段君來耍出母老虎手段,迫得毛盾不敢多言,硬是被她趕回秘密峽洞,準備潛水道脫逃。
方入水道。毛盾終也清醒過來,終也死了心,他擔心要是秘道被封,自己真的走不掉,於是不敢再耽擱。帶領段君來及她爹,齊往水道潛去,毛盾負責開路。小心翼翼地又潛回酒泉。
歷經一個更次,三人終於潛出水面,並無遭到襲擊,毛盾總算噓口大氣,玩弄心情又起:“不知那婆娘招架得了嘛?”
段君來白他—眼:“你回去瞧瞧吧!”甩頭即帶著父親離去。
毛盾呃呃叫了兩聲喚之不回。只好自我解嘲。有機會當真可以回去瞧瞧。
不自覺地往水面瞧去,竟然冒出許多氣泡,這分明有人追來。他心下一驚。又跳落水中準備封死通道。
就在他想動手之際,裡頭已探出一個腦袋。並非多情婆婆而是一般受困女子。
“原來她們也跟著逃出來了……”毛盾心想如此也好,能離開那鬼地方足可再世為人,他祝福這群人。
隨後,他也追向段君來。
及至小鎮,他做了件善事,即是花光銀子買了大堆農服要老百姓送往酒泉山,免得裸男裸女滿山跑。
卻不知他送的衣衫夠是不夠?
他幻想著要是老百姓見著滿山美女裸奔,那將會有何感想?
說不定酒泉山從此改名美人山或裸奔山了呢。
那段君來果然可惡,救走父親之後已不知去向,任由毛盾找尋都不可得。
“死三八,又黃牛了!”
毛盾雖恨,但罵了幾句,儘量找理由說服自己,離開那惹事精也好,免得無原無故被她陷害,還矇在鼓裡把她當成如意夫人。
自己傷勢也不輕,看樣子是需要找地方靜養,於是店家也不敢住,找了一間民宅,那裡只有老夫婦兩人。住的卻是四合院,他隨便找一間房子藏身,兩人始終末發現。只覺得廚房飯菜時有減少,卻末料到這小賊還敢住在自己家裡頭。
三天過後,毛盾已覺得順氣多了,傷勢也在復原中,他想該是離開的時候了,可憐身上連賞兩夫婦銀兩都沒有,不過看這兩夫婦住四合院也非苦命人,賞銀就這麼藉口省了下來。
恩情就留在日後再算。
他還偷了一套像樣衣服換下髒血衣服,稍加整理過後,才敢走出街道,一切似乎平靜如常。然而他感覺中總有一股肅殺之氣。
果然、在行不及半條街時。已有—名青衣漢子盯上他。毛盾心下覺得這人該是為自己而來,當下故作不知。漫步往郊外行去。
及至荒郊處;那人已大膽攔在前頭:“閣下何人,欲往何處?”
還是個年輕人。
毛盾故作驚懼道:“你想幹什麼?我身上沒什麼錢。”
“我只要你名字。”
“你在找人?”
“不錯,我在找一位跟你一樣的年輕人。”
“可有名字?”
“叫毛盾。”
“盾”字方出口,毛盾早突然發難,輕易不露的日月神神功猛打出去,這功夫連花多情都消受不起,那人豈是敵手。但見紅白光影一閃,他想閃避都不及,硬被毛盾打得暴吐鮮血倒摔七八丈。
“你果然是毛盾……”
那人拼出最後一口氣將身上一口藍筒彈開,只見一道藍光猛射天際,毛盾心下叫糟想撲衝阻止已是不及。
那藍光分明是敵方聯絡訊號,他想逃又不甘心,折過頭想逼問那人“是誰派你來的!”
毛盾甩了兩巴掌,那人已是兩眼直瞪,口角掛血早斷氣多時。
“媽的,死的倒挺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