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再躲啦。”酒月書生道:“別浪費時間,咱們先喝幾杯再說:”
“不是喝幾杯,而是喝幾壇!”
毛盾說著就往酒泉跳,潛入泉底,三兩下已抓起七八壇酒,也不等酒月書生反應,自個兒已戳破一罈徑自灌喝起來。
酒月書生也未再搶酒罈,一旁欣賞毛盾喝酒狂態、淡笑道:“在下釀的酒稱還滿意吧?”
“滿意,非常滿意!從沒喝過那麼好的酒。哪天教我釀法如何?”
“沒問題。”酒月書生道:“你嚐嚐那壇玫瑰露,那可是雪山特地栽種的冰玫瑰花瓣釀造而成,酒性香而不濃,醇而帶冰心,讓人喝來格外舒服,玉液瓊漿也不過如此。”
“在哪裡,在哪裡?”毛盾迫不及待想找到它。
“白酒罈就是了。”
經過酒月書生指點,毛盾很快找到那壇玫瑰露。在除去封臘一飲之際,果然有股說不出之醇美味道。讓人喝了更想再喝。
毛盾果然酒不停口,一邊叫好。一邊把它灌個精光,現在果然有點迷迷茫茫六分醉了。
“這酒性好錨後勁很強?”
話未說完,毛盾已禁不了。整個人已趴在泉邊巖面,醉倒了。
酒月書生見狀反而露出一絲得意冷笑:“早已等你上勾,沒想到進行如此順利!”
四下張望,並末發現異狀。酒月書生這才小心翼翼掠向泉邊。準備逮捕毛盾。
很明顯,他是專為毛盾麗來,方才引開段君來似乎只是他耍的一個小手段罷了。
他已接近毛盾不及七尺,為防意外,他仍臨空點出幾指截住毛盾穴位,然後才將他抄在腰際,避著什麼的往暗處掠去。
誰知掠不了半里,那段君來突又盯上,她見著那道白影,目標失而復得讓她欣喜不巳。
本想迫近些再出手,然而她發現白衣人腰際挾著一名浚青布衣人,他分明就是毛盾,自己雖然跟他冤冤吵吵,但突見他受制,卻莫名地不自制,已怒喝“把人放下”凌空化成飛箭,直撲過去。
酒月書生見狀甚驚:“怎麼又是你?”他仍想逃,但三個起落又被段君來截住,大概是多了毛盾一人,影響了他輕功之靈活度。
“把人放下!”段君來怒喝,管不了那麼多,孔雀翎一張手便是煞招攻出,她必須在最短之內救出毛盾,否則……
那酒月書生果然狡猾,但見段君來殺招盡出,他竟也抓起毛盾往她擋去,冷笑道:“別忘了人質還在我手上,你敢亂動,我就宰了他!”
這著硬是把段君來逼得投鼠忌器定在當場,她不禁急慌地斥罵道:“臭小鬼,找你來有何用。三杯下肚就不醒人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豈知那昏迷不醒的毛盾卻突然發謓起來,兩眼怒瞪段君來,哪有半點醉意?他一發話,嚇著二人,他卻仍罵的起興:“我是將計就計,裝醉裝暈,讓他抓到秘密地方,說不定那裡就能救出你爹,你攪什麼局?這一來救個鳥都不行!”
段君來又喜又怒,喜的是毛盾沒事。怒的是自己冒險救人卻吃了一場大排頭。她罵道:“我是來救你的。你敢罵我?”
“我活的好好的。何必你救!”毛盾謓斥。
段君來火氣不小,突然喝叫道:“把他作了,看我救不救你!”
她這翻話是對酒月書生喊的。酒月書生這才想到自己立場處境,尤其毛盾還在他腰脅。
自己隨時可以再製住他,說時遲,那時快,他登時想抓指扣人。
豈知毛盾靈得很。罵了段君來一句三八婆,動作更快地點向酒月書生腰際重穴,酒月書生但覺不妙。反手一抄,十數支利針全往毛盾臉面打去。毛盾仍不躲,更想點中那穴道。
段君來見狀卻急叫道:“碰不得,可能有毒!”
一個撲身,她已衝向毛盾、孔雀翎急忙打去。想截阻那撮細如牛毛的利針。然而情勢過快,距離又如此之近,毛盾根本避無可避,而那段君來的孔雀瓴仍在數丈開外。根本發揮不了作用。
只見他全身像閃電般發光,這一閃,發出無窮勁道;不但迫散那把利針,更將酒月書生閃推暴開。跌落丈餘遠之石筍。更將石筍撞斷。弄得灰頭土臉。
毛盾則躍落地面,得意地享受這份成果。那段君來卻滿臉詫愕:“你用的是什麼功夫?
像會發電?“
“我也不清楚。好像神明附身。突然就有電了。”毛盾當然有意掩飾,突見酒月書生準備開溜。這正好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