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樣分的:首爾學校一檔,其他地方學校隨便什麼檔。由此可見首爾在南韓教育界的地位。
“王先生,外面有人找。”這時候,卻聽管家彙報道。
“誰?”王庸愣了一下。他在南韓舉目無親,怎麼可能有人來找?
難不成是金靜茵?
沒想到這小妞看著害羞,實際上這麼大膽。哥喜歡!王庸想著,出了門。
只是一出門,王庸臉色就黑了下來。
媽蛋,不是金靜茵也就算了!來個妙齡少女也好啊!
來個花鬍子老頭是幾個意思!
“大爺,您找誰?”王庸語氣不善的問。
花鬍子老頭笑眯眯衝王庸一拱手,雙掌相捏微微向上推,卻是正兒八經的作揖禮節,表示同性賓客之間問好。
要是異性,還分婚姻與否,分為向下跟平推。
這種禮節在華夏國內都很難看到了,沒想到竟然在南韓看到。
王庸回敬,言語間多了一些敬重:“老先生,看您不似南韓人士?”
老頭回答:“我其實也是宿州趙氏一員,喚作趙懷武。不過屬於旁系,跟趙氏不聯絡日久。雖然在南韓生活多年,卻是從未敢忘先祖教誨,日日誦讀經語,以華夏禮儀起居生活。今年六十有五。”
“老先生此舉實在讓人敬佩不已,末學後進剛才孟浪,向您致歉了。”王庸說著微微鞠躬,為自己剛才的輕侮致歉。
趙懷武摸著鬍子一笑,倒是沒躲閃,受了王庸這一長揖。
王庸直起身,略顯奇怪的問:“老先生既然久不跟趙氏聯絡,今天又是緣何上門?”
趙懷武看著王庸,目光閃動,道:“吾有萬卷詩書事業,嘗試與君謀!”
王庸神色一正。
趙懷武話中有話,顯然不方便當著其他人的面講。
王庸看一眼別墅裡吃飯的趙莉跟思涵,轉身進去告訴兩人自己要出去一趟,如果發生什麼意外直接給自己打電話。
趙莉點頭答應。
王庸這才放心出門。
料想有曹部長背書加上遠洋外貿的股權,趙極是絕對不會輕易動趙莉的。
“老先生,請,咱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話。”王庸道。
卻是想帶趙懷武去咖啡館商談。
誰知趙懷武手一揮,道:“王老師且跟我來,我有一處地方保管王老師滿意。”
這麼一說,王庸不禁好奇起來。
於是跟在趙懷武身後,攔了一輛車往首爾郊區而去。
一路上,趙懷武侃侃而談,倒是對於王庸事蹟知曉不少。並且表示得知王庸來到南韓,徹夜難眠,是以一大早就跑來。
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完成先祖的遺願,當時趙家先祖來到南韓,存的是教化蠻夷的念頭,所以在南韓建了一所書院,一直傳播華夏文化。
但是沒想到近代之後南韓政府竟然做出廢止漢字的決定,這讓他痛心疾首。
只可惜人微言輕,根本就無力阻擋這種大潮。
直到他從新聞裡得知王庸要來南韓,本已死掉的心立馬活了過來。他決定襄助王庸共同完成征服南韓的計劃,讓南韓人知道坐井觀天的後果。
王庸對此倒是已經猜到一些,不由大喜。
趙莉只能擔當翻譯工作,真正想要了解南韓文化層面的東西,還得需要趙懷武這種人。
看來自己果然是天命之子,才來一天就有本地土著主動投靠了。這不是跟劉秀一樣的套路?
很快,計程車停在一處看似農村的地方。
與華夏國內農村不同,南韓的農村頗多保留古式建築,一下車王庸還以為來到了某處復建的公園。
“王老師,你看那邊。”趙懷武指著不遠處一處建築道。
王庸順勢看去,眉眼間閃過一抹驚豔。
被那棟小巧的建築給驚豔到了。
佔地不大,卻充滿了大巧不工的鬼斧氣質。碧瓦朱簷、層樓疊榭,一塊久經歲月的匾額上書四個字“桃林書院”。
與書院大門正對的,是一彎淺淺的流水,水邊一株株的桃樹林立,小小的青果掛在枝頭隨風搖晃。
可以想象如果是春天,這裡該是何等的春意盎然。
整個書院談不上大,除去講學的主屋,只有兩座偏屋。東面還有一棟疑似佛塔的橢圓建築,依稀可以看到曾經的鼎盛香火。
“這便是趙家先祖曾經開經講學的地方?”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