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就跟成年人嗓子失聲一樣,不是不會說話,只要嗓子失聲治療好了,立馬就可以說話。
思涵也是如此。
“謝謝,謝謝你,王大哥!”趙莉不住對王庸感謝。
“不用謝。雖然解決了思涵的問題,不過我還是有個疑問。當初張涵犧牲的時候,你們有人跟她講過張涵犧牲的場景?”王庸狐疑的問。
趙莉搖搖頭:“沒有。我記得很清楚,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沒有跟思涵提起過這件事情。整個家族裡,恐怕也就她不知道張涵犧牲的事情。”
“那就奇怪了,我剛才在思涵眼睛裡看到了一些不可能看見的東西。按理說,即便是思涵的想象,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真實。我總覺得,思涵之所以知道這些,好像有人曾經告訴過她一樣……難不成是張涵託夢?”
“怎麼會?”
王庸這話一出,兩人同時一驚。
託夢雖然自古就有這種說法,但是太過縹緲,當不得真。硬生生將思涵心中的魔障歸結於託夢上,委實有點牽強。
可再一想,現代科學遠遠沒有達到洞悉一切的地步。雙胞胎之間神奇的心靈感應,父母與子女之間匪夷所思的血脈聯絡,都沒法從科學層面做出合理解釋。
思涵的夢靨跟這些現象有點相似。
“算了,不想這些,思涵能好轉就夠了。”王庸暫停對這些事件的思考。
而趙莉則不停跟思涵說著話,只是思涵仍舊習慣性的點頭、搖頭,開口不多。
想要改變這個習慣,還需要一些時日。
“對了,這人到底什麼情況?他說的要你交出股權又是怎麼一回事?”王庸指了指地上的趙喆,問。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趙喆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找我要遠洋外貿的股權了,說我父親曾經偷偷將遠洋外貿的大半股權轉移到了我的名下。遠洋外貿名義上是父親一手做起來的,但實際上還是家族產業,父親沒理由這麼做。除非他早就預知到有什麼事情發生……”
王庸眼睛一眨,明白趙莉的意思。
趙莉懷疑她父母的死亡跟宿州趙氏家族有關係。
“不過趙喆這種說法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因為我並沒收到任何股權轉讓書或者遺囑。這些日子我不勝其擾,已經準備帶著思涵偷渡回華夏了……”趙莉嘆口氣,道。
從富家千金淪落到這種地步,這個女人精神還沒崩潰,卻也值得敬佩了。
如果張涵沒有犧牲,該是多麼幸福美好的一個家庭。
王庸剛想說點什麼,卻聽地上的趙喆驟然開口。
“偷渡?你想的倒是挺美!告訴你,不交出股權,別說是偷渡了,就連九龍村你也出不去!至於剛才打我的這個混蛋,我保證你死的很難看!”
王庸眼神一冷,看向趙喆。
這傢伙暈的快,醒的也快。就是記吃不記打,明顯沒有弄明白他跟王庸之間的巨大差距。
王庸俯身,抓住趙喆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你……幹什麼?”趙喆有些驚慌失措的問。
啪!
回答他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敢打我?”趙喆氣急敗壞道。
王庸呵呵一笑,這傢伙不止蠢,記性也不好。剛才王庸明明已經打過他一次了,竟然還問這種蠢話。
啪!
回應他的又是一記耳光。
只是這次打在另一邊臉頰。
王庸牢牢掌握著對稱原則,絕對不只讓趙喆一邊臉腫起。
“嗚,你……你……”趙喆忍不住帶出了哭腔。
啪,啪,啪!
連續三下,王庸根本不想跟趙喆廢話,三個耳光下去,趙喆直接變成了豬頭。
而王庸斜眼看著趙喆,忽然搖搖頭:“不好意思,右邊臉少了一下,不太對稱。我補上。”
啪!
這下趙喆兩邊臉頰腫起的高度一樣了。
只是趙喆也快被抽暈過去。
趙喆滿臉委屈,快哭了。
這人什麼路數?為什麼一言不合就打人?這跟南韓裝比套路不一樣啊!
嗚嗚,人家這輩子都不想回華夏了,那邊路子太野了!
趙莉見狀,忍不住有些擔心。
“王大哥,算了吧。宿州趙氏在南韓,尤其是首爾的勢力很大,真得罪他們,會遭遇難以想象的報復的。我們還是抓緊離開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