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絕境,靠著閉關鎖國沒用,指望著其他國家主動學習更沒可能。只有學習孟子,用一把長劍硬生生殺破重圍,殺出華夏文化的一片萬里晴空!
這把劍,王庸之前的幾位國學大師已經打磨了很久,到了王庸這輩,卻是差不多該見見血了!
京華大學禮堂裡節目錄制進行時,另一邊燕京某處演播廳裡,也正進行著一檔節目的錄製。
吳正權就坐在節目下面的評委席上,對著舞臺上的選手點評著什麼。
而在選手休息室,張慶之一臉殷勤的端起一杯茶水,遞給身邊一位閉目養神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微微睜眼,接過張慶之遞來的茶水,道:“張桑,你客氣了。”
話雖謙遜,臉上卻始終帶著一抹傲然。顯然並不是真的對張慶之道謝,不過是民族習性使然。
這個年輕人,卻是來自東洋。
面對年輕人的傲慢,張慶之非但沒有一絲不滿,反而恬著臉笑起來:“山下君遠道而來,我作為東道主理應如此。而且山下君是千葉真昔老師的高徒,我久仰千葉老師已久,只是礙於距離遙遠未曾有機會拜見。如今得見其徒弟,也算了卻一樁心願。”
如果王庸在這,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張慶之話裡提到的那位千葉真昔,是東洋國赫赫有名的漢學家。在整個東洋國的學術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稱得上泰山北斗。
千葉真昔教出來的徒弟遍佈政商兩界,雖然千葉真昔本人沒有什麼官職在身,可他手下徒弟組成的勢力網,卻讓東洋所有人都忌憚不已。
如果說山口組初代目山口春吉是東洋地下勢力的教父,那麼千葉真昔就是東洋文化界教父級的人物。
他的地位,比王庸爺爺王鴻瑾在世時還要高,還要受人尊崇。
而現如今,他的徒弟卻遠渡重洋來到了華夏,跟張慶之坐在了一起。
看模樣,似乎這個叫做山下智的人也是來參加節目的。
果然,山下智輕輕啜了一口茶水之後,悠悠道:“這次事情如果順利,我自然會引薦張桑與老師見面。”
“必須順利!千葉老師這種大師教出來的徒弟,水平肯定弱不了!參加一檔綜藝節目而已,不說一路橫推吧,反正不可能有人阻擋得住你。連我的導師吳正權教授,也對你的國學水平大加讚賞吶!”張慶之拍馬屁道。
山下智呵呵一笑,眼中閃爍著淡淡輕蔑之意。
張慶之的話正是他心中所想,他受召於某位神秘人士,前來華夏參加這麼一檔根本上不得牌面的節目。雖然那位神秘人士並沒說用意,不過他也猜出來幾分。
接下來的節目他只需做到一件事就行。
那就是——血洗所有參賽選手!
“行了,張桑。差不多到上場時間了,我們不適宜再待在一起,不然被別人看到容易穿幫。等上臺後我會適時釋放訊號,你只需按照訊號行動便是。”山下智揮揮手,開始趕人。
張慶之“哎”一聲,走出了山下智的房間。
山下智看著張慶之背影消失在門口,嘴角泛起冷笑。然後拿起茶几上一張猙獰面具,戴在了臉上。
面具形象醜惡而恐懼,正是東洋三大妖怪之一的大天狗。
而山下智的右手中,也多出來一把詭異的兵器。
看造型,像極了東洋那把充滿諸多夢魘傳說的妖刀村正。
裝扮好之後,山下智起身離開休息室,走向前場舞臺。
而關閉的休息室門上,赫然貼著四個大字。
國學論劍。
……
京華學校裡,王庸的講課也進行到了尾聲。
雖然沒有上次的全息投影技術,沒法營造出華麗的場景。但是在場學生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王庸用他獨特的講課方式,將孟子剖析的無比清晰。
就像是一位最頂尖的生物學家,將孟子整個人切片,放到了顯微鏡底下呈現給眾人。
這種深層次的東西,以淺顯直白的面目擺在了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想看不清都難。
“王老師,時間差不多了,可以收尾了。”馮奎透過耳麥告訴王庸。
王庸將手中粉筆輕輕一丟,道:“最後,我想邀請諸位同學暢想一種場景。”
“什麼場景?”學生們詢問。
“如果莊子跟孟子相遇,兩人會產生怎樣的化學反應呢?兩人都生於戰國中期,兩人去世的時間也非常接近。兩人也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