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只有生與死!”船越義真腦子轉的還算快,立馬就將王庸的挑撥圓了回來。
王庸眉毛一挑:“你還上過戰場?看你氣質,只怕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戰場吧?”
船越義真沒料到王庸只一眼就看出他的來歷,驚詫之餘,痛快承認道:“沒錯!我曾經做過僱傭兵!我手上沾染的鮮血,比你一輩子見過的都要多!所以,你選擇挑戰涓滴流道館,是你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哦,僱傭兵。聽著很牛比的樣子,可僱傭兵界似乎沒聽過你這號人物啊!”王庸道。
“你對僱傭兵界很熟悉?哼,行走江湖自然不能用本名,我曾經的稱號是美濃蝮蛇!曾經有兩個東南亞兵王死在我的手上,而最遺憾的是,我錯過了當初對華夏兵王龍麟的圍剿。不然龍麟的頭骨上肯定要刻上我美濃蝮蛇的名頭!”船越義真眼神閃爍,帶著陰冷的光芒,彷彿真的在嘆息錯過了一個殺死龍麟的機會。
美濃蝮蛇原本是東洋戰國時代大梟雄齋藤道三的稱號,船越義真能夠在傭兵界得到這個名號,可見確實有真本領。
王庸也的確聽過這個人,菲律賓跟印泥兩國的兵王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只是船越義真殺了兩個小國兵王,就以為具備了獵殺華夏兵王的能力,那也未免太小瞧華夏了。
而船越義真更不知道的是,他日思夜想要殺掉的龍麟,就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
他該做的不是遺憾,而是慶幸。慶幸緬境那次的聯合絞殺沒有他,不然傭兵殉亡名單裡,必然會多出他的名字。
“怎麼不說話?被嚇住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你把這家道場的地板從頭到尾,每個角落不落的舔一遍就行!”船越義真嘲諷道。
“不,我只是在想,怎麼才能讓一隻坐井觀天的癩蛤蟆,知道這個世界其實很大。”王庸微笑回應。
“希望待會你的腦袋被我打爆的時候,還能如此巧舌如簧的跟我說話!”船越義真臉色沉下來,道。
說著,他一揮手,秋野就捧著一張紙走上來。
“生死文書,簽了他,你就可以去死了。”船越義真輕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