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怎麼樣?我看誰敢來抓我!”英朗氣得鼻子都歪了,沒想到涓滴流弟子竟然跟船越義真如出一轍的無恥。
比武輸了,就報警。要是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是王庸,恐怕他們只會開香檳慶祝吧?沒人再會在意什麼法律公正了吧?
這種小人嘴臉,簡直可惡至極!
“怎麼辦?”羅剎女聞言有些擔憂。
她跟王庸身份特殊,一旦跟警方接觸,立馬就會被察覺。到時候惹來駐島美軍的圍剿,那就得不償失了。
羅剎女身體緊繃,雙拳緊握,眼中緩緩騰起淡淡殺意。
如果對方一定要撕破臉,羅剎女也只能豁出去大打一場了。
她只是跟船越義夫之間有授業之情,但是對涓滴流其他弟子就沒這種感情了。
涓滴流弟子不開眼,妨礙到了她,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頂多看在船越義夫的面子上,不殺人只打殘就是。
脫離佛門,加之現場血氣的刺激,羅剎女本性也漸漸顯露。
一旦讓這個曾經的頂尖殺手放開束縛,那這個道館的所有人都難以倖免。
別說還有一個身手更好的王庸。
“你再說一遍。”王庸輕輕按下羅剎女抬起的拳頭,然後向前一步,看著那個瘦高弟子道。
瘦高弟子明明之前還很有氣勢,大有豁出去也要將王庸送進監獄的想法。只是驀然面對王庸眼神,他心底的氣勢忽然洩了不少。
半晌,他才硬著頭皮道:“這裡是東洋,是大阪!不是華夏,也不是琉球!別的不敢保證,但是讓東洋警視廳將你們依法治罪,我還是能做到的!因為,我父親就是大阪警視廳的警視正!”
警視正,相當於華夏的三級警監,地方縣市的警察局長大概就是這個級別。算是一個不小的級別了。
怪不得瘦高弟子有底氣說這種話。
說出警視正三個字之後,瘦高弟子膽氣稍微回來一點。
這個頭銜足夠他在大阪橫著走了,王庸只不過是一個外籍人士,有什麼好怕的?
沒錯,根本不用怕他!
瘦高弟子腰板一挺,眼睛裡散發出濃濃銳氣,跟王庸對視。
原本他以為王庸聽到警視正三個字之後,會膽怯害怕的。
誰知王庸竟然只是輕笑一聲,好像警視正在他心裡只是路邊一個小攤小販,根本不是什麼大官兒,不值得畏懼。
“哦,然後呢?”王庸淡淡問。
“然後……然後……”瘦高弟子忽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然後還用問嗎?肯定是王庸以殺人罪被抓,牢底坐穿啊!
這傢伙功夫挺高,智商為什麼這麼低?
瘦高個看一眼道館牆上的鐘表,帶著一抹得意笑容,道:“你還有五分鐘享受自由的時間,五分鐘之後,你的後半生將會在監獄裡渡過。放心,等哪天我心情好的時候說不定會去看看你,順便給你——的牢友們帶點東西,讓他們好生關照你。”
“我呸!警視正很吊嗎?我七舅姥爺還做過警視總監呢!我也沒像你這般牛逼哄哄啊!要是你爹知道你如此坑他,不知道多後悔當年沒把你擼牆上呢!”英朗不服氣的道。
至於他那個做過警視總監的七舅姥爺姓甚名誰,他也不知道。反正裝比嘛,過癮就行了。
“你……找死!”瘦高弟子氣壞了,恨不得衝上去暴打英朗一頓。
這傢伙的嘴太毒了。
王庸輕輕搖搖頭,沒繼續理會瘦高弟子,而是看向旁邊的秋野。
“三秒鐘時間,告訴我你的態度。不然警察來了,有些事情就不方便做了。”
王庸衝著秋野微笑,可這笑容落在秋野眼中,卻比惡魔笑容還要可怕。
秋野心中一驚,猜到了王庸三秒後想要做的事情。
他深深吸一口氣,驀然做出決定:“你們走吧!武道上丟掉的面子,我們涓滴流要從武道上找回來,而不是利用其他途徑。師叔的仇,也理應由我們涓滴流弟子親手來報!”
“秋野師兄說得對!這才是我們武道男兒的本色!”
“對!等師父出關,必然堂堂正正殺掉他,報師叔的仇恨。沒必要藉助警察的力量!”
“警察插手這件事情,只會折損我們涓滴流道館的名聲。其他武道同行還以為我們輸不起,以為我們惱羞成怒了呢。就算咱們日後戰勝他,也有了汙點。所以這事堅決不能讓警察插手!”
不少明白其中利害的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