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沒有一個敢跟王庸對視的。
“這是怎麼了?一個打拳的而已,我怎麼會怕他?”記者們捫心自問,覺得十分可恥。
可即便這樣想,仍舊沒有人抬頭。
“唉,同樣是記者,怎麼素質察覺這麼大呢?”王庸嘆氣搖頭,好像真的在為東洋媒體界的素質而憂心一樣。
“你……”一干東洋記者登時怒了。
可這時王庸早已經掉轉身子,翩翩而去。
留下一群面紅耳赤的東洋記者站在原地,只能對著空氣發火。
其他國家的記者則捂著嘴偷笑。
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
“師父,您是直接去場館休息室,還是跟我去賭檔看看?”英朗看來沒少來過這裡,輕車熟路。
“去賭檔吧,順便看看有多少人看好我。”
於是一行人轉向搏擊館某處。
說是賭檔,實際上只是一間空出來的辦公室。裡面坐著幾個工作人員,正清點著一摞摞的鈔票,然後將鈔票兌換成籌碼,交給前來下注的客人。
“這k1也算是正經賽事,沒想到還有這種暗臺。”王庸道。
“現在k1不如以前,不搞點灰色收入怎麼行?其實這些暗臺真正的主人不是k1老闆,就是某些賭場大鱷。但是東洋賭博犯法,採用這種方式,卻是可以避開監管又賺到鉅額賭金。師父你看,那就是今天的賠率。”英朗一邊解釋著,一邊指向豎在旁邊的一個電子燈牌。
上面寫著王庸跟船越義夫的名字,根據各種不同的情況羅列出不同的賠率。
比如船越義夫主勝賠率是1。44,王庸客勝卻是高達8。5。
再比如賭王庸活下來機率的,死亡賠率1。23,存活機率10。00。
王庸眉毛一挑,沒說話。
英朗卻是氣壞了,罵道:“這些混蛋也太瞧不起人!這賠率跟昨天切爾西踢伯恩普利的賠率幾乎一樣!分明是主場大勝的盤口!”
昨天的球賽上,切爾西4比0大勝伯恩普利。而切爾西現在排名第一,伯恩普利排名倒數。由此可以看出莊家對王庸的不看好。
其實不看這些,單單看莊家單獨為王庸開了一個生死盤口,就知道莊家態度了。
顯然,王庸在莊家眼裡,已經一隻腳邁入了死亡的深淵。
王庸微微一笑,不以為意。
倒是英朗,有些患得患失起來:“師父,那個船越義夫不會真的修煉出了什麼絕招吧?不然莊家怎麼如此開盤呢?這些莊家眼裡可是隻有錢,沒有什麼民族氣節的。他們可不會因為您是華夏人,船越義夫是東洋人,就暗改賠率。”
王庸沒回答,羅剎女卻是先開口了。
只是羅剎女語氣裡明顯帶著不屑:“這些人懂什麼!他們能接觸到的也就是明勁境界的拳手,別說化勁境界,就算暗勁拳手,他們接觸的都不多。坐井觀天的傢伙,能看出到底誰更厲害來?我要是他們,肯定老老實實收起盤口,省的賠的渾身精光。”
“哦,這樣啊!”英朗點點頭。
“哪裡來的八婆,敢在這裡胡說八道?信不信勞資把你上面跟下面的嘴同時縫上!”
這時,一個粗鄙的聲音響起,然後門口走進來兩個男人。
一個帶著墨鏡的中年男人,在他身後則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的鐵塔大漢,渾身上下透露著兇悍之氣。
“川井知現?”英朗看見中年男人,愣了一下。
隨後低聲跟王庸、羅剎女解釋:“這人叫做川井知現,是東洋最大的地下賭莊老闆。這個賭檔應該就是他的了,沒想到連k1都沒能逃過他的黑手。”
川井知現看到王庸,隨即笑了起來:“如果我沒猜錯,這位就是王庸先生吧?”
王庸看一眼川井知現,沒理會。
川井知現臉上閃過一抹怒色,卻很快隱去。他嘖嘖有聲打量王庸一圈,道:“不錯,不錯。”
正當王庸納悶這傢伙不錯什麼的時候,卻聽川井知現又道:“不用想,這一場你必輸無疑,那麼屆時你的名聲全毀,華夏你是不可能待不下去了。不妨到我手下來打拳,打三年,保證比你一輩子賺的都多!只是有一點,我從來不養廢物,你可千萬不要把自己搞殘廢了啊!斷個胳膊斷條腿什麼的,可就不好往外賣了。”
川井知現那目光,分明把王庸當成大蘿蔔了。
“我師父就算手腳全無,也不是你手下那些廢物拳手能比的!一葉障目不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