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同為東洋人的保安,在蓄意縱容。
這一幕被攝像機敏銳的捕捉到,透過訊號傳送到了電視機裡。
“轉鏡頭!不能拍這裡!”東洋方面的導播頓時急了。
這種畫面播出出去,肯定會對東洋聲譽造成損失。尤其華夏、南韓兩國,必然抓住東洋觀眾素質低這個點,進行批評。
只可惜,導播操作的手速比不上訊號傳播的速度。畫面早就播了出去,即便只是幾秒鐘,也讓一干外國觀眾看到了這一幕。
“那些東洋觀眾在做什麼?翻閱護欄進入客區?他們不會想要打人吧?”
“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他們以為他們還是幾十年前的侵略軍呢?燒殺搶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些整天喊著喜歡東洋的腦殘粉們看見沒?這就是你們嚮往的東洋!他們正在欺侮我們的同胞!”
“保安為什麼置之不理?在電視直播面前他們就敢沆瀣一氣,還有沒有基本的法律與人性了!”
華夏觀眾們在電視裡看到這一幕,都氣炸了。一個個眼睛圓睜,胸膛劇烈起伏,恨不得鑽進電視裡,保護那些被嚇壞的留學生們。
只可惜,他們距離東洋幾千裡,根本趕不過去。
這時,已經有四五個男人成功翻過了柵欄,來到了客區。
距離華夏留學生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
其中一個留著陰陽頭的東洋男人,眼中閃爍著猥瑣的目光,看向之前為王庸加油的短髮女孩。
“八嘎!敢侮辱我們東洋,我要好好教訓你!”陰陽頭男人大喊著,一雙髒手伸出去,抓向短髮女孩胸前。
他分明鬧事是假,揩油是真!
而幾個察覺到陰陽頭男人意圖的東洋觀眾,也不阻止,只是發出一聲鬨笑,大有鼓勵的意思。
眼看陰陽頭男人就要得手。
短髮女孩被嚇得大叫,連連後退。
這時,卻見一個巨大的身影當空而起,就跟一隻展翅的大鵬鳥一樣,橫渡擂臺跟觀眾席之間的距離,撲向華夏留學生所在的客區。
“找死!”
人影落地之後發出一聲厲叱,擋在了短髮女孩的身前。
卻是王庸。
陰陽頭男人的手掌一時收不住,一下子撞在了王庸身前。
本來很平凡的一次撞擊,沒想到陰陽頭男人卻發出一聲慘嚎,捂著手掌跌倒在地。
就跟那隻手被成千上百根鋼針刺中了一樣。
“什麼鬼?”所有東洋觀眾都傻了眼。
不就是普通的接觸嗎?怎麼陰陽頭男人表情這麼痛苦呢?
這些觀眾自然不懂暗勁,還以為陰陽頭男人在演戲碰瓷。
於是他們領悟的配合起來。
“華夏人打人了!打死他們!”
“敢在我們東洋的土地上打人,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才行!上啊!”
又有一批觀眾翻過柵欄,湧向客區。
一時間,狹小的客區觀眾席變得人潮洶湧,幾百人氣勢洶洶朝著這邊而來。
“王……老師,怎麼辦?”華夏留學生們嚇的說話都哆嗦了。
他們畢竟還是學生,沒有接觸過這種場面,害怕很正常。
王庸沒說話,而是不退反進,驀然往前一步,站在了客區入口處的鐵柵欄前。
“這個混蛋想要一個人擋住我們幾百人?痴心妄想!兄弟們上,從他身上碾過去!”有人大吼一聲。
東洋觀眾的情緒愈加激烈,大有不顧一切衝上去,把王庸踩在腳下的勢頭。
只是王庸接下來卻做了一個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咔嚓!咔嚓!咔嚓!
王庸眼神冰冷,雙手握住鐵柵欄,生生將一米多高的鐵柵欄一段段撕裂,擰成了一團扭曲的麻花。
鐺!
王庸將鐵柵欄扔在東洋觀眾腳下,聲音泛著說不出的凜冽:“現在沒柵欄了,你們可以進來了。”
語氣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東洋觀眾卻從王庸話語裡聽出了滿滿殺意。他們看著那個已經出現缺口的客區,明明只有數步之遠,卻恍惚變成了千里之遙,不可逾越。
蹬蹬,衝在最前頭的一個東洋觀眾後退了一步。
蹬蹬蹬,其餘觀眾形成連鎖反應,全都開始往後退。
直到退出去十幾米遠,才停下來,一個個面色煞白,好像剛才被欺侮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