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一道甚至都深可見骨,看著都疼,別說是一個當事人自己的感受了。
王庸心中殺氣忍不住又騰起。
眼前這個傢伙真的該死!
“王老師!是你?”尹夏猛然發現來人是王庸,不由又驚又喜的大喊道。
解除手銬束縛之後,尹夏則一下子從床上跳下,撲進了王庸懷裡。雙手死死抱住王庸身體,輕輕啜泣。顯然她怕到了極點,現在終於找到一個靠山,卻是再也不肯放開。
王庸輕輕拍打著尹夏的後背,安慰她:“沒關係,王老師來了。有王老師在誰也欺負不了你!聽話,不哭了啊。”
說著,王庸將尹夏拉開,拉到身後。
可是在抓到尹夏手臂的剎那,王庸手掌不小心碰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王庸下意識一看,卻是心臟猛地一跳,趕緊挪開了目光。
卻是鄭容那個禽獸已經將尹夏衣服解開,露出了尹夏那柔嫩的尖峰。王庸方才正好碰到了尹夏尖峰柔軟的一側。
感覺到身體異樣的尹夏也察覺了不對。她臉色驟然一紅,趕緊將外衣裹緊,擋住了暴露在外的身體。
“退後點,看王老師教訓這個無恥禽獸。我的學生也敢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王庸目光落在鄭容身上,一股濃烈的殺機將鄭容鎖定,恨不得將其殺之而後快。
鄭容在看清王庸面孔後,臉上的驚懼之情更加明顯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王庸竟然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本要享用的這個藥引竟然是王庸的學生!
“魚老,救我!”鄭容忍不住朝著門外大喊道。
門外卻傳來一聲不疾不徐的話:“少爺莫慌,他的人誰也不能動。我的人就是隨便什麼人就能動得的了?”
聲音蒼老,有氣無力,彷彿行將就木,下一刻就會挺屍。
可是王庸卻不敢憑此下判斷,剛才那果盤應該就是這個叫做魚老的人扔出的。如果一個行將就木的人都有如此功力,那隻能說這世界上其他人早就該死了。
吱呀,門被緩緩推開。
夜風一下子從窗戶灌進來,吹向門口。將門口出現之人的衣服吹起,彷彿幽靈鬼魅。
寬大的衣服,高挺的個子,頭上戴著一頂老式的斗笠帽子。身體瘦弱的幾乎跟麻桿一樣,骨架縮在衣服裡面,一眼看過去就跟遊魂一樣,只有一件衣服在行走。
這個魚老卻是很奇怪。
輕輕抬起頭,魚老露出了他遮蓋在斗笠下的臉。
卻是一張長到超出人類想象的老臉,眼睛上帶著一副小小的圓形墨鏡,就這樣定定看著王庸,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王庸本能的感覺到眼前這人非常危險,甚至讓他產生一種轉身逃跑的衝動。
可王庸不能走,也走不了。
“閣下一身功夫竟然甘願為別人走狗,實在是讓人失望!就這種殘害良家少女的奸佞邪徒,至於你為他賣命嗎?”王庸冷冷道。
魚老卻是完全不理會王庸,只是嘆口氣,走上前將地上的鄭容扶了起來。
看一眼鄭容後背的傷勢,魚老就像是在關心自己孩子一樣,輕聲問道:“疼嗎?”
鄭容目光閃過一抹恨色,點點頭:“疼!不過比身體更疼的是心裡的疼!魚老,從小到大我沒求過你,今天我求你一件事。我要這個人死!”
魚老抬起手掌,乾瘦的手指併攏在一起,形成一個掌面。然後在鄭容後背一撫,就見一枚枚的細小玻璃殘渣自動從鄭容後背跳出,嗤嗤數聲響起釘入了後邊的一個木櫃裡。
接著魚老衝鄭容道:“你雖然沒有求過我,但是隻要你想讓我做的事情,我又何曾用得著你求我來著?從我三十年前跟著大小姐嫁過來,我就是你們家的人了。我也一直當你是我的親兒子一般對待,你想要的,我又怎麼會不滿足?”
鄭容嘴角泛起一絲惡毒的微笑,滿意的道:“那就好!我就知道魚老你對我最好。”
看著兩人當眾上演父子情深的戲碼,王庸只覺一陣雞皮疙瘩泛起,看的既噁心又反胃。
“我說兩位能不能尊重下現場觀眾?明明是感人至深的父子情,怎麼偏偏被你們演成了隔壁老王跟兒子相認的狗血戲碼了呢?要不你們先去做個親子鑑定,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說完,王庸抓住尹夏轉身就要走。
“小子牙尖嘴利,找死!”這時卻聽魚老動怒了,好像王庸的話戳中了他的瘡口。
呼啦一下,王庸只覺一道風吹過來。漫天都是隨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