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大廳裡,分明沒有一個疑似警察的人啊!王庸可不認為巴黎警察已經牛逼到可以騙過他眼睛的地步。
他不會看錯的。
“難道真的只是機票出了點問題?”王庸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再看前臺空姐,依舊很緊張的看著王庸三人,好像在提防什麼犯人。
“真tm日了狗!”王庸忍不住罵道。
頭一次,王庸被搞糊塗,完全分辨不清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了。
“到底跑還是不跑?”勺子拉拉王庸衣袖,問道。
他也被王庸的舉動給弄懵了。
“跑……怕是來不及了。”王庸剛想說跑,卻緊跟著眼睛一眯,接了一句。
因為他看見一個男人正不疾不徐的朝著三人走過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姿態優雅從容,就連走路邁步的步伐都很精準,每一步都保持在相同的距離上。
他的服飾很考究,雖然看不出銘牌,但是隻從面料跟做工上就足以判斷出價值不菲。服飾搭配莊重利落,不失端莊。走路的姿態微微傾斜,彷彿自帶一種韻律。
王庸盯著那男人看了片刻,忽然緊皺的眉頭就舒展了開來。
“應該不算是敵人。”王庸衝勺子道。
勺子則懵懂的點點頭,儘管他並不知道王庸是如何從一個走路姿態裡就區分出來的。
“三位先生,很榮幸見到你們。”男人走近後,當即就是一個很標準的英倫古貴族禮儀。完美到讓人無可挑剔,一舉一動都透露出大族風範。
“說吧,你家主人是誰?他想幹什麼?”王庸沒有接那人的話茬,而是開門見山的道。
此話一出,當即讓那男人一怔。
他怎麼也想不到,王庸僅僅是看了他一眼,就已經判斷出了他的身份。
沒錯,他並不是真正的話事人,而是一名管家。他今天只是奉主人之命前來邀請三個人前往古堡做客。
當然,對方配合的話就是邀請。假如不配合,那就只能綁架了。
見管家的表情疑惑,王庸冷笑一聲,道:“雖然你舉手投足中都帶著很標準的貴族禮儀,但是你卻忘了一點。貴族不是來源於做派,而是源自骨子裡的氣質。你將禮儀做的很標準,如教科書一般,恰恰暴露了你。另外,你走路的時候總是會情不自禁身體前傾,好像永遠在做著點頭哈腰的準備。顯然是一個慣於服侍人的管家保姆才會有的職業習慣。你衣服考究,目光中隱約有對周圍人的輕蔑,當然不可能是地位低下的保姆。那就只能是某個貴族家庭的管家了。”
“王庸先生果然慧眼如炬,佩服佩服。”聽到這,那管家不由衝王庸躬身說道。
他用了華夏漢語裡的一個成語,慧眼如炬。用的十分準確,顯示了他不俗的教養。
也代表他背後的主人身份地位非比尋常,卻是不知這種人找上王庸究竟所為何事。
“直截了當一點,說目的。不然我會將你當做敵人對待。”王庸冷聲道。
那名管家面對王庸的威脅,只是微笑不反駁。
“王庸先生的功夫高強,我當然是知道的。但是功夫再高也無法戰勝十個人、百個人、千個人。我家主人能夠在巴黎警方發現你們之前找到你們蹤跡,並且限制你們出境。你就應該能明白其中隱藏的力量,並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撼動的。”
這話卻是有些赤果果的打臉了。分明將王庸的威脅當成耳旁風,反而掉過頭來威脅了王庸一頓。
能夠知曉王庸身份跟蹤跡,又能悄無聲息在三人身份資訊上做手腳。管家背後的主人當然可以稱得上是手眼通天了。
用來威脅王庸,似乎一點不為過。王庸倘若識相,就應該立馬錶示配合。
只可惜,王庸一向不識相。
王庸微微一笑,忽然身體一動,手腕急速探出,一下子捏向管家喉嚨。
管家駭然,慌忙招架。看得出來,管家的功夫相當不錯,難怪敢獨自來面對王庸。
只是還是跟王庸有很大差距,王庸手指一曲一彈,就跟撥動了琴絃一樣,彈在管家格擋的腕骨上。
管家立馬悶哼一聲,手腕無力的垂下去。
王庸則趁勢扼住了管家的咽喉,將管家提了起來。
“你可知道華夏有句話,叫做‘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平民一怒血濺五步’?你們家主子那種大人物生起氣來確實牛比,可又有什麼用?他的命跟我們一樣,同樣只有一條。我只要血濺五步殺掉他一人,他就輸掉了一切。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