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落下,就被王庸攔住了。
“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動手。”王庸淡淡道。
“好好說?”杜文則斜睨王庸一眼,嘿嘿一笑。“勞資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還跟這小東西好好說話?以為勞資是讀書讀壞了腦子的聖人呢?你走開,這裡沒你的事!”
王庸依舊堅持:“放開他。就算他有罪,也輪不到你在這裡動用私刑。”
“喲呵,看在何進的面子上給你點好臉色,你還真當自己是棵蔥了?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受過今天這種窩囊氣,我今天不但要動用私刑,我還要宰了這個小崽子!我看誰敢攔!”
王庸眼中泛起淡淡寒氣,再次警告道:“放開他。”
啪!
杜文則忽然鬆手,身在半空的索吞立馬跌落在地。
杜文則看著王庸,挑釁一笑:“聽你的,我放開了,怎麼樣?”
王庸不做聲,也鬆開了杜文則的手掌,彎腰想要將索吞拉起來。
誰知王庸還沒碰到索吞,忽然一隻腳飛過來,狠狠踢在索吞的肚子上。
索吞孱弱的身體哪裡經得住這麼用力一擊?登時身體蜷縮成一隻蝦米,痛苦的仆倒在地。
只是即便經受這種痛楚,索吞依舊全程不吭一聲。
“嘿,還挺倔!不出聲?大爺最喜歡對付的就是你這種小崽子!拿個大爆仗嚇唬誰?媽的,給我叫!大聲叫!”杜文則惡聲說著,再次飛起一腳,朝著索吞腦袋踢過去。
“不要太過分!”王庸眼中寒氣驀然迸發,出腳擋住了杜文則的飛踢。
之前王庸之所以忍耐杜文則對索吞的所作所為,是因為王庸理解杜文則此刻的心情。任是誰遭遇這種事情,心中肯定都有怒意,發洩一下就算了。
但是沒想到杜文則得寸進尺,竟然想要了索吞的命。
“看來今天這閒事你管定了?”杜文則眼睛眯起,閃爍著毒蛇一般的光芒,問。
王庸將索吞拉起,藏到身後,道:“剛才如果不是他提醒,根本沒人知道另外一個孩子身上帶著乍彈。嚴格意義上說,是他救了我們。你可以不認同這一點,但是隻要我認同,今天就沒人動的了他!”
“哈哈,感情劊子手搖身一變成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去你嗎的,裝什麼慈悲!你再不長眼,就跟這個小孩一起去死!”杜文則厲聲道。
遠處,唐永林、王京看著這一幕,輕輕搖頭。
杜文則沒有見過王庸的身手,不知道王庸的厲害。如果他知道,一定會無比後悔自己說出的那番話。
只不過唐永林跟王京都沒想著出言相勸,杜文則這種路數的人,他們看不上,巴不得杜文則吃點苦頭。
王庸嘆口氣:“不管怎麼說,我總算救了你一命吧?為什麼你這種人連最基本的心存感激都沒有呢?真的好讓人失望……”
王庸搖著頭,目光陰鬱,似乎對人性喪失了信心一樣。
下一秒,王庸手腕一抬,一把抓住了杜文則脖頸,驀然一個走步,手腕帶著全身的力量,急速摜入下方。
轟隆!
杜文則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王庸摁到了旁邊的一張桌子上。
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響起,卻是碎裂的酒杯碎片刺入杜文則脊背。
桌子腿同時震顫著,好像承受不住王庸摜來的力量。
終於,轟隆一聲四分五裂,跟杜文則一起跌向地面。
王庸眼神冷漠看著杜文則,道:“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沒關係。我叫王庸,想報仇隨時找我。這次斷你三根肋骨,下次要你命!”
說著,王庸抬腳在杜文則肋部一踩,只聽吱嘎吱嘎滲人的聲音響起,隨後傳來杜文則哭天喊地的嚎叫聲。
在場眾人看著這一幕,莫名其妙心裡一顫,脊柱一道涼意升起。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這個孩子我帶走,有人有意見嗎?”王庸掃一眼在場的幾位大澳政府人員,問。
其中兩人還是大澳警方高階警官。
兩個警官欲言又止,其中一人差一點就要開口阻止王庸。
可是這時候警官身旁的王京忽然拉了一把那警官,悄悄耳語道:“別惹這位爺,惹不起。”
那警官臉上閃過一抹不服神色:“這裡是大澳,我們說了算!還有我們惹不起的人?”
王京一笑,問:“國安的人你們也惹得起?”
“國……安?”警官一滯,說不出話來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