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刷刷刷”,黎多眼睛猛眨,眼神中哀求之意明顯。
終於,王庸看見了黎多眨眼,放開了黎多。
“眨什麼眼?那麼醜!差點以為你是想噁心死我,好繼承我那十塊一毛錢的銀行卡。”王庸不滿的道。
“……”黎多真哭了。
朱維權在旁邊笑的肚子疼,卻必須裝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走上前,問:“說說吧,你準備怎麼幫我們釣出阮明山。”
黎多張張嘴,想說我啥時候說要幫你們釣出阮明山了。但是有了之前教訓,這次黎多聰明瞭許多,沒有反駁,而是直接開始動腦子想轍。
片刻後,黎多小心翼翼開口:“要不你們先放我回去,我發動道上的兄弟打探打探?”
啪!
王庸沒回答,直接一巴掌抽在黎多後腦勺上。
“要不發個懸賞,費用我跟兩位平攤?”
啪!
王庸又是一巴掌。
“沒辦法了,只能用最後一招了!我給你們帶路,咱們去金砂寨平了丫的!”
啪啪啪!
這次直接三個巴掌,分別是王庸、朱維權跟另一位看不下去的外勤人員。
一會功夫,黎多後腦勺就被抽出來一個大包。
黎多委屈的看著王庸跟朱維權,不敢說話了。
最終還是王庸主動道:“我給你支個招,怎樣?”
黎多狂點頭。
“你給阮明山打電話,勾引他出來。”
黎多大驚:“怎麼可以?阮明山可是金砂寨的亡命之徒,我肯定會被他幹掉的!”
王庸拍拍黎多肩膀,安慰道:“不會的,畢竟你是一片好心,給他送信的,他怎麼會做掉你呢?”
“什麼意思?”
“你想法聯絡上阮明山,然後以老鄉的名義提醒他,最近有人在查他。如果想知道查他的人是誰,就得出點資訊費。如此自然可以約他出來見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王庸提示。
黎多猶豫半晌,還是有點畏懼。
不過在王庸反覆心理暗示,跟朱維權一再保證做完此事就放黎多一馬的勸說下,黎多終於答應了下來。
當晚,黎多就開始找人打聽阮明山下落。
在連續找了七八個人之後,卻是終於找到了阮明山的聯絡電話。
電話撥通,那頭的阮明山很謹慎,並不開口,而是等待黎多先說話。
即便後來確認了黎多身份屬實,阮明山也隻字不提他目前在哪發財,只是跟黎多打哈哈。
唯一不同的是,當黎多提到有人在查阮明山之時,阮明山的語氣有了明顯變化。
“阮哥,要不是看在咱們老鄉的情分上,我還真不愛搭理你這事。查你那幾個人看上去就兇得很,肯定不好惹。”黎多胡編著。
阮明山明顯被觸動,問:“那幾人長什麼樣子?他們查我什麼?”
見阮明山上鉤,黎多嘿嘿一笑,道:“阮哥,咱們情分歸情分,一些基本的規矩還是要有的。不過我可以給阮哥打個七折。”
阮明山先是一沉默,隨後冷哼一聲:“一萬美金!我還要知道那幾個人的具體行蹤跟落腳點!你還在永珍嗎?明天一早我們在永珍城中心的那家老咖啡館見面。”
“成了!明早見!”黎多掛掉電話。
王庸給了黎多一個讚賞的眼神,示意黎多幹得不錯。
然後立馬帶著黎多連夜趕往永珍。
翌日一早。
老窩首都永珍,城中心的人流還沒多起來。一家在永珍開了快十年的老咖啡館,剛開門就迎來了一位帶著鴨舌帽的客人。
這客人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點了一杯卡布奇諾,也不喝,只是一直警惕的看著窗外,似乎在等人。
片刻後,黎多出現在咖啡館門口,看見鴨舌帽男人之後徑自坐了過去。
“阮哥,夠早的啊!”黎多打招呼。
阮明山陰測測一笑,道:“不早點來,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坑我呢?還好,你小子夠老實,身後沒有尾巴。”
黎多一邊笑著應付,一邊脊背冒冷汗。
阮明山這個傢伙太鬼了!得虧黎多聽從了王庸的建議,孤身一人前來赴約。不然一準被阮明山察覺。
“不對啊,那幾個雷子沒有跟來,我豈不是自由了?我幹嘛還要跟他們合作呢?”黎多心裡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忽然眼角一跳,差點從座位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