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跟火力配備,即便是緬境、老窩等國的聯合軍都沒能吃下,別說是王庸寥寥幾個人了。
五顆星,甚至有些低估。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洩氣。
王庸看看安寧等人,不由嗤笑一聲:“怎麼?這點困難就讓你們退縮了?什麼西南特種大隊,都不如省廳公安的外勤!”
除了安寧,幾個戰士都被刺激的有點生氣。瞪大眼睛看著王庸,要不是知曉王庸的身份,恐怕早就跟王庸幹了起來。
只有安寧,擺了擺手道:“別聽這傢伙胡說,這傢伙的嘴就是刀子,不割一下別人他就難受。比起南韓、東洋的那些學者來,你們這點刺激算什麼?知足吧!”
聽安寧如此說,那幾個戰士登時一愣,隨即釋然。
是啊,比起千葉真昔、李在先、周道鯉等人來,他們這點刺激算什麼啊!毛毛雨都算不上。
“你也別光會嘲笑別人,你厲害,那你說咱們該怎麼做?一人一把槍,直接大白天打進金砂寨搶人好不好?”安寧白了王庸一眼,沒好氣道。
安寧本是一句玩笑話,誰知王庸竟然當真了。一拍大腿,道:“我正有此意!”
安寧嚇了一跳:“你瘋了?金砂寨的情況咱們一無所知,據阮明山交待光美式器械就有近百件,還不包括從緬軍跟泰軍手中偷偷買來的制式武器。金砂寨一百多號人,全都是殺過人的悍匪,這些武器武裝到這麼一批人手裡,是什麼戰鬥力,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很清楚。”王庸點頭道。
這也正是金砂寨這些年屹立不倒的原因。幾乎相當於一個小國的火力配備,加上天然的易守難攻地理環境,跟一批亡命之徒。使得金三角周邊國家幾次聯合行動圍剿,都沒能將金砂寨打下。
那片叢林,就像是現代化戰爭的絕緣地。無論是裝甲車還是直升機,都無法執行。能依靠的只有兩條腿一支槍的單兵作戰。
王庸竟然想強攻那種地方,不是瘋了是什麼?
“我說從金砂寨搶人,可沒說跟金砂寨正面開幹啊!敵後斬首,不正是咱們這些人的特長嗎?想想,把藏匿在金砂寨裡的諾康換成你們演習中的藍軍指揮,有什麼區別嗎?甚至藍軍指揮的保護力量比這個還要強大。你們連藍軍指揮都斬首過,這點困難難得倒你們?”王庸道。
安寧這支特戰大隊可是真正的虎狼之師,曾經在一次紅軍跟藍軍的對抗演習中,在紅軍落入下風眼看就要輸掉演習的情況下,一個隊伍偷偷摸進了藍軍的指揮所,將藍軍指揮斬首,贏得了演習勝利。
也正是那一役,這支隊伍聲名鵲起,成為國內屈指可數的精英特戰隊。
“咦,聽王隊這麼一說,好像是這麼個理啊!”
“對啊,咱們連藍軍指揮都幹掉過,一個小小諾康算什麼?別忘了那次咱們可是頂著坦克車跟十幾輛09步兵裝甲車潛入的指揮所。金砂寨能有這些玩意?”
“嘿嘿,說起來當時我還超常發揮,用反器材*一槍搞掉了一輛步兵戰車。這成績讓我爽了好多年吶……”
安寧幾個手下,卻是立即開啟了回憶模式,一個個變得神采飛揚起來。
只有安寧臉色如常,甚至帶著隱隱的憂慮。
他有句話不忍心對手下這幾個兵講,那就是演習終究是演習,再多的飛機大炮,也死不了人;而金砂寨卻是真正的戰場,不需要多麼先進的裝備,僅僅一顆步槍子彈,就足以要人性命。
所以演習的時候可以孤注一擲,險中求勝。但是此次行動一旦選擇孤注一擲,那整個隊伍很可能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活著回去。
王庸知道安寧在擔心什麼,伸手拍了拍安寧肩膀,道:“放心,其實我一直有個備用計劃,沒有跟上面彙報。因為這個計劃彙報過去,多半不會被批准。”
安寧一愣:“什麼計劃?”
不被批准的計劃,要麼違反原則,要麼就是太過危險。現在的情況就已經夠危險了,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違反原則。
王庸嘿嘿一笑,衝安寧勾了勾手指,趴在安寧耳邊耳語了幾句。
安寧先是愕然,隨即也笑了起來:“怎麼不早說?這種事情上面那群處處大局為重的人肯定不會同意,但是咱們不說誰又能知道呢?幹了!”
“隊長,什麼幹了?跟我們說說啊!”其餘五個戰士都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被安寧跟王庸同時瞪了一眼:“小孩子家家亂打聽什麼?收拾裝備,撤離此地!”
五個特種戰士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