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扇門都差點被衝飛。
“艹,我以為你要拆雷,沒想到你玩這麼簡單粗暴的!”朱維權灰頭土臉的從“牢房”裡走出,抱怨道。
要不是他激靈,剛才幾個碎片就射中他了。王庸這一手玩的實在太粗了,粗到不像是一個頂級特工能幹出的事。
“閉嘴吧,我可不想跟本地的警員打交道。這麼一陣響槍,除非這棟樓的鄰居是聾子,不然早就報警了!”王庸送朱維權一箇中指,掉頭就走。
“等我!”朱維權忙不迭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匆匆出門。
而出門前的一刻,兩人嘴裡討論的話題,讓苟活的疤痕臉一陣心驚肉跳。
“那個活著的匪徒一起幹掉吧?之前他看守我的時候,對我態度可一點都不好。”
“要去你去。君子遠庖廚,我不太喜歡殺人。”
“大哥,你說這話不覺的良心痛嗎?合著屋裡那麼多死人全都是我殺的?”
“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從哲學角度分析,你這話沒問題。”
“我發現才幾個月沒見,你這臉皮咋越來越厚了呢?難不成論學一趟,別的沒學會,小鬼子跟棒子的厚臉皮你都學會了?”
……
兩人聲音越來越小,直至隨著電梯消失在電梯通道里。
而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的疤痕臉,此刻高興的只想哭。
嗚嗚,差一點就死了!多虧那個“君子遠庖廚”的好人,感謝他八輩子祖宗……
心裡如此想著的疤痕臉,似乎忘了他廢掉的一隻眼睛就是被王庸弄的。
………………………………
隨著上班時間的到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王庸跟周道鯉之間的爭論裡。
而兩人到底誰才是好人,誰才是那個倒打一耙的壞人,更是眾說紛紜。
王庸此刻就跟相聲界某位頗具爭議的相聲演員一樣,支持者眾,反對者也不少。
周道鯉的渾水戰略,成功的將致命危險轉移,還順勢打擊了一波對手的聲望。
此時王庸大本營天泰市一中的學校操場上,兩隻剛剛進行完足球比賽的學生隊伍,正往外走著。
天泰一中幾個學生組成的隊伍,以一個球的差距,輸給了天泰晨光中學。
一中學生明顯有些不開心,全都悶悶不樂坐在球場邊上,換著鞋子。
而晨光中學的學生則趾高氣揚的從旁邊走過,時不時故意發出一聲笑聲。
本來,這在正值青春躁動的少年身上,很常見。張揚、炫耀,也是他們這個年紀該有的性格。
一中學生輸了比賽,也都認栽,沒有對晨光中學的嘲笑做出反擊。
但是忽然一個晨光中學的學生拿著手機,大聲道:“哇哦,重磅新聞啊!原來王庸的《國學正典》是靠著黑幕獲獎的!我就說嘛,王庸這種人品垃圾的老師怎麼可能會獲得國家大獎,原來是黑幕!這次王庸要倒黴嘍!能不能繼續當某個學校的老師都難嘍!”
“你才知道?我一早就知道了!罪有應得,活該!可憐某些人把他當成偶像一樣供著,到頭來卻發現供的一個糞坑裡的蛆蟲!”另一個晨光中學的學生附和道。
兩人毫不掩飾的嘲諷,清晰傳入一中學生耳中。
本來還能保持克制的一中學生,瞬間全都抬起了頭。
“你們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一中足球隊的隊長站起來,冷聲道。
晨光中學的學生撇撇嘴:“你讓我們說,我們就說?你算老幾?足球踢不過我們,老師人品也比不過我們,難道你們想在打架上贏過我們?呵呵,不是我小瞧你們,就你們這幾個人……都不夠我們一隻手打的!”
晨光的人說的對,兩邊雖然都是足球隊員,但是晨光隊員偏向於粗壯型,一中則是小巧型。兩邊的足球風格更是南轅北轍,一個穿著德國戰車的球衣,另一邊則穿的阿根廷的條紋戰衣。
場上比賽或許會因為戰術、發揮等因素影響結果,但是場下打架,卻是基本沒有第二種可能。
一中學生,肯定被吊打。
“哈哈,怕了?就知道你們學校的人一個個都是孬種!走了,孬種們!”晨光中學的學生大笑著,轉身就要離開。
而一中幾個學生此時全都滿臉通紅,眼中怒火熊熊燃燒。
“幹!”
一聲大喊,幾個一中學生一股腦衝了上去,跟晨光中學的學生扭打在一起。
只可惜,勇氣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