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有一股壓迫到窒息的氣流在鼻端湧動,讓人心生寒意。
“不能再等了!這傢伙顯然還沒發狂出大招,如果真出了大招。在這個空間內一定會被他玩到死的!”王庸心裡一凜。
隨即冒著被擊中的危險,縱身一躍,驚險的擦著samle的掌風繞到了samle的身側。
蹚步,蹲馬,崩拳!
依舊是一成不變的半步崩拳,帶著崩破天際的氣勢打向samle肋部。
samle冷笑一聲,不屑道:“別以為我不懂暗勁!身體素質不夠的人,每打多一下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一步。我雖然不知道你的暗勁極限是多少下,但我知道在我倒下之前你一定先倒地!更何況,連破防都做不到,你這不是白費功夫?”
就在samle說話間,王庸的崩拳已經擊中samle。
還是右肋,還是之前的位置。
samle悶哼一聲,痛感比之前強烈了一些,卻仍舊不夠,連打斷他講話都沒法做到。
很明顯事實就如samle所說,王庸現在做的都是無用功,瞎子點燈白費蠟。
可王庸偏偏不自知,就跟上了脾氣的倔小孩,非要跟大水牛的牛角較勁。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小孩被牛角戳傷,甚至死亡。
samle臉上冷笑連連,索性都不理會王庸這隻小跳瘙了,按照他的推斷,王庸應該快接近體能極限了。
沒了暗勁,王庸的拳頭力道連切茜婭這個娘們都比不上,根本就是給samle撓癢癢。
samle有足夠的理由輕視王庸。
切茜婭看到這一幕,也是神色焦急。她連連催動攻勢,想要衝破samle的封鎖,幫助王庸拿到心月狐軟劍。
只是現在通往她房間的唯一通道就是被撞破的那面牆。
samle一個人站在那,就輕鬆將路線封死。想要突破samle的封鎖,談何容易?
一時間局面似乎陷入了膠著,samle正用他強悍的體能再次將勝利的天平扳向他那邊。
如果再次被逼入角落,相信samle不會這麼輕易就讓王庸跟切茜婭跑掉了。
切茜婭知道samle還有一招必殺技沒用。
只見過samle施展過一次的切茜婭,當時就被那招必殺技駭人的恐怖氣勢給驚到了。
那簡直就是被當做人肉沙包玩耍的嗜血戲法。
當時那個敵人被samle硬扛著所有攻擊抱住了那人的腰。然後samle直接一個後翻身,將那人的腦袋捶進了地裡。再接著samle雙臂一甩,那人就被甩上半空。
samle強大的爆發力在這時顯現,他竟然可以跟兔子一樣跳起很高,在空中接住那人。把那人的腦袋夾在胳膊下,在空中瘋狂擊打。等到落地之時,samle全身猛烈旋轉,利用旋轉的力道將雙臂力道加持到最大,然後把敵人的腦袋狠狠栽在地面。
那種巨大力道施加下頭顱爆開的場景簡直就是噩夢。切茜婭親眼看著那人在samle手裡一點點的變小,先是頭部粉碎,接著是肩膀、胸膛、雙腿,最後只剩下一雙鞋提在samle的手上,四處迸濺的全都是碎肉跟鮮血。
以及samle那嗜血殘忍的笑容。
那種場面,切茜婭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第二次,更別說是親身體驗了。
所以切茜婭打定主意必須要拼出一條血路來。
只是有鬥志就一定有用嗎?就像是王庸,孜孜不倦的攻擊著samle的右肋,好像已經打了十多下了吧?似乎依舊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切茜婭心中忍不住閃過一片灰暗。
而王庸完全沒注意到切茜婭的表情變化,他就跟著了魔一樣,仍舊不停攻擊著samle的肋部。
暗勁,暗勁,還是暗勁。
王庸從沒有在這麼短時間內連續打出這麼多下暗勁,他只覺體內好像有火焰在燃燒,燒的全身的臟腑都在隱隱作痛。
連呼吸都變得艱難,噴出的氣息帶著濃濃的腥氣。
samle咧嘴一笑,他知道王庸的極限到了,接下來該是捏死這隻螞蟻的時候了。
於是他雙臂一伸,就要把王庸腦袋夾住,一下子捏爆。
可他手臂還沒伸展開,卻驀然覺得右肋一痛。不是針扎般的小痛楚了,而是匕首刺入一樣的劇痛。
刺入的還不是普通匕首,而是三稜刺。帶著無數的細刺,將痛苦擴散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