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白猿這時又喊道。說出的字也多了一個,連在一起使得意思再清晰不過。
蟒蛇似乎知道白猿在求救,三角眼斜睨著王庸,一副警惕戒備的神色。
同時蛇身加大力度,要儘快將白猿給勒死。
“拼了!”王庸驀然大喊一聲,雙腿發力,猛的衝蟒蛇撲了過去。
這頭蟒蛇明顯也將王庸當成了敵人,與其等著白猿被它弄死,只剩下王庸勢單力薄。不如救一把白猿,還能有個幫手。
王庸撲上去的速度很快,攜帶著強烈的風聲,好似雷霆迸發,對準蟒蛇的七寸就踢了過去。
蟒蛇三角眼一閃,射出兇惡的光芒。它對於即將遭受攻擊的七寸要害似乎並不懼怕,反而蛇頭扭轉,吐出長長的信子,咬向王庸。
王庸這一腳踢得又快又猛,收勢不及,眼看就要被蟒蛇咬到。
關鍵時刻卻見王庸身體詭異的沉了下去,本來踢向蟒蛇七寸的腳尖也改變了位置,成為下戳蟒蛇尾部中段。
看見王庸這急速變化的腳尖,蟒蛇眼中才露出一抹恐懼。
好像七寸不是它的要害,而王庸踢得尾巴才是一樣。
噗!
王庸腳尖繃直,狠狠戳向蟒蛇尾部一個部位。
戳到之後,腳尖順帶著一挑,好像陷入了一堆肉裡,瞬間將蟒蛇那個部位的鱗片都挑的翻了出來。
蟒蛇發出一聲悲鳴,纏繞在白猿身上的身體瞬間鬆軟,沒了力氣。
白猿一下子掙脫,跳了出來。
而王庸見一擊奏效,也是轉身就跑,絲毫不敢戀戰。
剛才他之所以能夠救出白猿,是因為取了巧。一般人都認為蛇類的七寸肯定是要害所在,這種說法對也不對。
大部分蛇都是懼怕七寸受到攻擊的,但是蟒蛇不同。蟒蛇身體堅韌,七寸的防護也到位,並不懼怕普通的攻擊。
這條蟒更是身披鱗片,王庸這一腳縱使力量再大,也別想一腳踢破鱗片的防禦。
王庸當然知道這一點,方才白猿就一直破不了蟒蛇的防禦,王庸當然不會笨到雞蛋碰石頭。
所以王庸想起一個養蛇人曾經跟他說過的話,制服蟒蛇最快的方法不是拿捏七寸,而是戳它的菊花。
蟒蛇的菊花位於蟒蛇尾巴靠上的位置,是一個隱蔽的小洞。換成小蛇類,王庸還真未必能夠找到。
可眼前這條蟒蛇因為體型大,王庸反倒是一眼就看到了,所以故意採用欺騙性的招式誘使蟒蛇做出反應,然後忽然變招襲擊了蟒蛇菊花。
蟒蛇菊花被戳,第一反應就是渾身無力。養蛇人在餵養蟒蛇的時候經常會遇見蟒蛇襲擊手臂,因為蟒蛇會下意識的認為養蛇人的手臂也是食物的一部分。
這時候養蛇人用出戳菊花的絕技,蟒蛇立馬就會鬆開纏繞在手臂上的身體。
“老兄,我不管你能不能聽懂,反正我告訴你。我救也救了,僅限這一次。我反正沒膽量再弄它第二次,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咱們再會!”王庸跑得飛快,衝白猿道。
白猿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一個勁衝王庸吼叫著。
長毛的手指胡亂比劃,也不知道比劃的什麼意思。
半天見王庸不懂,索性飛步跑上去,追向王庸。
王庸本來覺得自己跑的夠快了,可沒想到只覺身後一陣風傳來,然後就見那隻白猿出現在了自己身邊。
白猿叫兩聲,似乎想說話,可又說不出來。猛的一把拉住王庸手腕,一股大力傳來,王庸被白猿提溜小雞一樣,倒拽著往蟒蛇方向走去。
王庸嚇得魂飛天外。
恩將仇報啊!原本以為只有人類會幹這種事,沒想到猴子的心也一樣黑啊!白猿分明是要把王庸當成食物投餵給蟒蛇!
王庸欲哭無淚,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王庸一定會選擇棄那隻白猿於不顧,自己逃跑。
王庸想要掙扎,可發現白猿的力量真的大得很,抓著王庸的爪子如一個鐵箍,緊緊鎖住王庸手腕,掙脫不得分毫。
“我好歹救了你一命,你怎麼能這般對我!你不怕遭受報應嗎?”王庸忿忿的罵道。
只可惜白猿聽不懂,更不理會王庸。
它跑得飛快,拖得王庸身體都飛了起來,跟託了一隻風箏一樣。
而此時蟒蛇也從“菊花殘”的痛苦中恢復了過來,眼中泛著濃重的兇光,瞪著王庸。
顯然把王庸當成了第一仇恨目標。
如果在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