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化解。
而在陳堯兀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時候,介殺生手中八斬刀已經如一條毒蛇蜿蜒而上,舔舐上了陳堯心口。
撲哧!
一刀正中心臟,陳堯當時就悶哼一聲,全身力氣開始消散,再也無法保持棍法攻勢。
直到此刻陳堯才忽然想起來,詠春裡不止有八斬刀,還有一樣武器叫做六點半棍。跟八斬刀一樣,也是詠春拳手的看家本事。他在介殺生面前耍弄棍法,卻是有些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撲!
又一刀,介殺生將另外一柄八斬刀也捅入陳堯胸膛,靜靜道:“兩把,才不算辱沒你。”
陳堯眼珠轉動,喉頭上下連滾幾下,似乎有一肚子的髒話想要痛罵出口。
最終卻只能匯聚成三個字。
“呸!馬仔!”
隨後轟然倒地,死不瞑目。
介殺生漠然抹去陳堯噴在他臉上的鮮血,然後將兩柄八斬刀拔出,用旁邊的浴巾擦乾淨重新裹進溼透的報紙裡,準備離開。
“站住!你殺了人,我們都看見了!休想走!”卻是一個陳堯手下忽然叫道。
那手下看見陳堯被殺,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想要報警,直接以此為藉口將介殺生抓起來。
他卻是沒想到,介殺生手裡不乾淨,這些在場的人哪一個又幹淨了?介殺生進去,其他人也未必能討到好。
幾個明事理的手下當即衝那人使眼色,示意他別亂說話。
可那人似乎有些失心瘋了,手裡拿著手機快速撥打報警電話,一定要置介殺生於死地。
在他電話剛剛接通的時候,卻見站在那人身後的一個尖嘴男人忽然一把奪過了那傢伙的手機,狠狠摔碎在地上。
尖嘴男人帶著一聲憤怒,叫道:“誰說他殺人了?你看見了?我怎麼沒看見?”
打電話的人氣急,指著尖嘴男人半天說不出話來。
尖嘴男人則得意的一揚頭,然後看向介殺生:“介老闆,您放心,不會有人舉報你的。誰敢舉報,我侯三第一個就不放過他!再說,我1。5的視力都沒看見介老闆殺人,這個400度近視的傢伙竟然說看見了,這不可笑嗎?”
介殺生眉毛一挑,看向那個叫做侯三的男人。
這傢伙是個牆頭草,見風就倒,此舉無異於在向介殺生表示忠心。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種人。”介殺生冷冷說道。
這話頓時讓侯三面色一變,心中暗暗叫苦,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可是介殺生接下來一句話卻讓他頓時又欣喜起來。
“可是你視力真的不錯。”
說完,介殺生拉開桑拿室的門,緩緩走了出去。
而這次再沒有一個人阻止,那些陳堯手下卻是變相預設了介殺生的勝利。
天泰市地下世界新的王者,終於誕生。
在距離春秋戰國會所十幾公里外的鐘家別墅裡,同樣也在進行著一場有關六點半棍的教學。
王庸來到鍾家後,鐘意卻是還沒下班。倒是鍾心第一個跑出來歡迎,倒不是因為鍾心變得熱愛學習了,而是因為鍾心肩負了全班的重託。
之前王庸曾經說過要用學習成績換武功招式,一次進步教一招。
可是緬境之行耽擱了那麼久,回來後又直接期末考試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兌現承諾。
而全班同學在群裡商議後,一致推舉鍾心當做談判大使,要求王庸完成自己的諾言。
聽鍾心說了這事後,王庸才乍然想起,他確實把這件事遺漏了。
“抱歉,抱歉,是老師的錯。可是現在放假了,同學們無法聚到一起,我也沒法教啊。要不等下學期?”王庸試著跟談判大使商量道。
只是鍾心絲毫不賣王庸面子,鐵面無私的拒絕道:“不行!男人就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你已經失信一次了,總不成還想失信第二次吧?”
“那你們到底想怎樣?”王庸無奈的問。
鍾心狡黠一笑,說:“他們想怎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王老師你曾經說過,要教我格鬥槍械的。你先把我這個承諾給兌現了吧?”
敢情,這小妮子打的這算盤。當著全班的談判大使,做的卻是以公謀私的事情。
不過鍾心說的也是事實,王庸當初確實說過這話。不為別的,只為當初太平湖畔鍾心肯為自己擋槍的舉動。
之前王庸已經教給鍾心寒暑鐵布衣跟太乙混元樁了,不過只教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