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壞掉了?”
此話一出,張彥軍才猛的倒吸一口冷氣,知道了眼前之人是誰。
“巾幗大小姐?!”
巾幗漠然回應:“是我。你剛才說要我沒機會後悔?”
這話一出,登時讓張彥軍冷汗涔涔。
他確實說過,但是那是在他不知道巾幗身份背景的前提下。現在知道了巾幗身份,哪裡還有膽量再說這種話?
晉北地頭蛇,聽起來很牛比。可是跟整個三晉省比起來就差遠了,何況巾幗的背景遠超他想象。人家不混黑,但是卻能輕而易舉影響整個三晉省的地下力量平衡。
都知道三晉省隨便一個煤窯都有著不淺的黑白背景,為什麼煤老闆牛逼?除了有錢,就是因為黑白兩道統吃。
可即便這樣,巾幗還是以強橫之姿把三晉省的煤炭行業串聯在一起,組建了一個煤炭協會。
會長就是巾幗。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全省煤炭大佬沒有一個站出來反對的,也沒有一個不服的。
這就是實力。
這些東西軍哥只聽過隻言片語,但是不妨礙他對巾幗的實力有個粗略判斷。
他惹不起。
“對……不起!”軍哥罕見的低頭認錯道。
只是話語裡帶著難以察覺的忌恨跟不甘。他熬了十幾年才走到這一步,本以為已經可以呼嘯一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誰知道忽然出現一個人硬生生把他的腦袋給按進了塵土裡。
他能不恨?
軍哥眼中的表情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過就站在對面的王庸。
王庸將軍哥神情盡收眼底,心底發出一聲冷笑。
什麼叫做勢大壓死人?這就是。軍哥再不服,也只能憋著!
自己沒眼力勁得罪了人,就得做好承受錯誤的心理準備。不然還玩什麼黑澀會!
想著,王庸微微側眼掃了一眼巾幗。
其實從巾幗進來的那一剎那,王庸就已經認出了這個女人。
不是王庸過目不忘,而是當初在白雲人家會所的時候,這女人表現的實在太異常了。
所有人都在看熱鬧,只有這女人低頭玩手機。儘管只是偶爾一瞥,王庸還是記住了這個奇特的女人。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遇見她。
更沒想到,這女人還大有來頭,似乎是三晉省真正的霸主。
“不過她來這裡做什麼?不會跟我有關係吧?”王庸狐疑的想到。
巾幗察覺到了王庸看她,她轉頭看向王庸,出奇的露出一抹微笑,道:“又見面了。”
王庸點點頭:“是。”
沒多說一句話。
在沒弄清巾幗目的之前,還是少說話為好。
“抱歉,讓你來到三晉沒享受到地主之誼,反而受了委屈。今天的事情怎麼解決,你說了算。”巾幗衝王庸道。
王庸愕然一愣。
這劇情不是他想象中的啊!怎麼忽然就成了王庸說了算了?
而錢小崢跟趙雅妮在聽到巾幗的話後,全都是喜形於色。
怪不得王庸不慌不忙呢,原來藏了這麼一個後手!
沒說的,老哥穩!老哥牛逼!
王庸如果知道錢小崢想法,一定狠狠敲他一個暴慄。穩你妹!差點就被人作死了好不好?
軍哥也是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這女人竟然是為了王庸而來?
怎麼可能!
就王庸這種穿著、這種出身,捐獻都沒超過十萬,會有巾幗這種朋友?
這世界一定瘋了!軍哥心底瘋狂吶喊著。
“大小姐,人要臉樹要皮。我張彥軍自問沒有的罪過你,一定要把我逼到這種地步嗎?”張彥軍眼神冷冽,問道。
巾幗沒回答,回答他的是光頭男。
光頭男冷笑一聲,道:“逼你?你tm有這種資格嗎?真以為別人喊你一聲地頭蛇,你就是地頭蛇了?有膽子就把我們弄死在這啊!呸,什麼玩意!給臉不要臉!”
這話罵的軍哥臉色青一塊紅一塊,眼中滿滿都是羞辱的怒火。
他雙拳握得緊緊的,牙齒狠狠咬合在一起,發出只有他才能聽見的咯吱咯吱聲音。
他真的很想就這樣一拳頭打過去,將眼前這幾個人都幹掉。
但是,他不能,也做不到。
一直裝死的果總此時也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