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龍王爺的!我這是龍王爺!”
袁霖跟胡梨兒轉瞬間打鬧作一團,感染的王庸也暫時放下一切煩心事,陪著兩人一路嬉鬧過去。
終於,一天過去,到了晚上。
袁霖跟胡梨兒也玩累了,兩人回到酒店就呼呼大睡起來。
王庸正想整理點東西呢,忽然接到了葉玄同的電話。
“白雲人家會館,陪我相親啊!這可是你早就答應了的!”葉玄同道。
“你還真準備去?現在這情況你應該能有點人身自由了吧?”王庸納悶的問。
“有是有,但是總要給家裡一個交待。或許那女人就漂亮的不像話,讓我甘願受她荼毒呢?”
“得,見色起意就見色起意吧,還說的那麼高大上。等著,我馬上打車去。那就會所門口見吧。”王庸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看看熟睡的胡梨兒跟袁霖,悄悄關上門出了酒店。
且不說這個酒店安全防範措施很高,陌生人根本進不來。就算真有壞人進來,就憑袁霖的警覺也足以保護胡梨兒了,卻是不需要王庸擔心。
攔下一輛計程車,王庸隨口說出“白雲人家”的名字。
沒想到卻惹來司機師傅的一陣打量。
“怎麼了?”王庸不解的問。
“沒什麼,我就是有些奇怪凡是去白雲人家的客人,差不多都是有車的。倒是頭一次見人打車去。”
王庸知道自己這一身休閒裝扮讓師傅看低了,也懶得解釋,只是道:“我在那裡上班。”
“哦,這就說得通的了。您坐好,馬上到!”司機恍然大悟,一腳油門轟下,車子在洶湧的車流中飆出去老遠,不愧老司機。
一個多小時的顛簸,計程車終於在一家隱藏在某個著名景點寺廟的會所門前停下。
王庸下車打量一眼,這裡的風景竟然不錯。
遠遠的可以看到一個廟門,上面一塊牌匾寫著“白雲寺”。
一條小路直通山門,大有“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的意境。
在山下不大的停車場裡,卻是停著各式各樣的豪車。就連全球限量版都可以看見,讓人眼花繚亂。
人們都說導彈貴,現代戰爭發射導彈得不償失。可能一個導彈打下去造成的戰果還沒導彈本身值錢。可是假如有一枚導彈轟到這個小停車場,絕對賺大了。因為這些車子加起來買十幾枚導彈是足夠的了。
一路上山,王庸恍如月下晚歸扣門的僧侶,輕輕敲響了白雲寺的大門。
門吱呀一聲開啟,裡面卻是別有洞天。白天的香火場瞬間變成了一條通道,斜著傳過去徑自走入了一向不對外開放的寺廟深處園林。
而所謂的白雲人家會所就在這片園林裡。
不少人都知道這裡是,可很少人能夠走進來親眼見一下。
王庸如果不是提前有葉玄同打過招呼,恐怕也無法進來。
一路跟隨,王庸終於被一個服務員引領到了白雲人家會所的正門口。
一進入,卻完全不像是尋常的夜場會所一般喧鬧庸俗,而是瀰漫著一股子詩香書韻的淡雅別緻。
大廳裡有長的很清純的姑娘彈著古琴,姿勢優雅而嫻熟,彈出的曲子也都頗為入耳,絕對不是酒吧賣唱水平,似乎已經具備不低的水準了。
“喲,看上了?”這時候卻聽得耳邊傳來葉玄同的聲音。“不過哥們不得不稱讚一句你眼光不錯,要知道這裡的姑娘全都是百分百的大學生。就這個撫琴的妹子,燕京藝術學院的尖子生。古琴拿過全國大獎,是真正有水平的,不是做個樣子。當然相應的價格也貴,幾萬塊錢砸下去人家看不進眼裡,十幾萬或許勉強能夠。還得看人姑娘看沒看上你。姑娘不樂意,你強行帶走也不行,這裡老闆很講道義,不允許手底下人被欺負。你要是對她動強,一準有保安跳出來把你拖走。”
王庸愕然聽著,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按理說出入這種高雅場所的都是非富即貴,老闆開門做生意的竟然毫無顧忌對貴客動手?不怕招來別人報復?
像是看出了王庸的疑惑,葉玄同馬上神秘兮兮問:“你猜這裡幕後老闆是誰?”
王庸瞅著葉玄同那模樣,當即就讀出了答案:“恐怕除了燕京四大家之外沒人了吧?不過能夠如此鎮得住場子,應該非沈家莫屬。”
葉玄同連連搖頭,道:“沒勁,一猜就中。沒錯,這會所就是沈家老大開的,所以根本沒人敢來找事,別說是報復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