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王庸打傷了腿骨,沒想到這才僅隔不到兩天,就已經恢復的大差不離了。
在他腿骨上裹著一圈的黑色膏藥,散發出濃烈的草藥味。而膏藥在亮光下會閃爍出猶如玉質一般的透明色,似乎那不是膏藥,而是一層黑玉。
“哼,如果不是顧忌這兩天可能會有大麻煩上門,我是斷然不會將這珍藏已久的膏藥給你用的。為了幫你加快療效,我更是動用暗勁拍打,生生把你的傷喂好。只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讓我失望。”一箇中年人冷冷開口,臉上帶著一絲心疼跟不情願。
這膏藥他珍藏了二十多年,也就這麼小小的一盒。熬製的法子還是從一個老道士那裡學來的,需要的材料隨便一味都是天材地寶。
加上他用暗勁催化藥效,要是還不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那就真是怪了。
“哈哈,老哥這份恩情我自然銘記於心。至於那個大麻煩,我倒是覺得在天泰市沒有什麼麻煩能夠難到孫藏龍的。是不是?”
中年人卻是孫藏龍!
孫藏龍面帶冷笑,卻是沒有回答。
天泰市有沒有第二個人能夠難倒他,他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人卻幾次三番已經從他手裡逃脫,連續駁了他兩回面子了。
“王庸!”孫藏龍心中默唸一聲,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厲色。
“對了,孫老哥。老闆交代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金黑隆忽然問道。
“還能怎樣?這又不是十塊錢、百塊錢,說處理就處理掉了。幾百個億,全天泰沒有一個地下錢莊能夠一口氣吃下的!我已經聯絡了認識的所有錢莊了,催促他們盡最大努力辦理。目前已經轉出去了一百多億,全都是按照老闆吩咐,以合法的途徑投資到了緬境果邦的發展銀行跟中心醫院上。”
“那就好。只要再熬過去幾天,這筆錢安全了,咱們就可以離開華夏了!”金黑隆臉帶喜色的說著。
看來這次的事情裡他能分到不少錢,否則以他性格不至於將情緒流露於外。
只是孫藏龍看起來似乎並不那麼興奮,他冷冷笑著,道:“離開華夏?當初老闆招納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老了,我不喜歡在將死的年紀背井離鄉。我只想要安穩,老闆也承諾給我一個誰也拿不走的安穩。因為他的這個承諾加上他背後聯合到的幾家勢力,我才心甘情願給他當走狗。誰能想到,承諾言猶在耳,現實卻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聽孫藏龍抱怨,金黑隆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才陰陽怪氣的道出一句:“能活著就不錯了,況且還有錢拿。你這種抱怨假如被我告知老闆,你猜老闆會怎麼對你?”
“呵呵,你儘可以試試。我能治好你的腿,我也能要你的命!別忘了你這是在哪!”孫藏龍冷聲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將金黑隆一人留在屋裡。
而金黑隆看著孫藏龍遠去的背影,嘴巴一咧,無聲的笑了起來。
別墅外,孫藏龍的手下正恪盡職守的巡視著周圍。
從昨天開始,孫藏龍就將警戒力量加強了一倍,更是把暗哨給延長到了路邊的環山路上。凡是所有可疑車輛駛向別墅,都要彙報給夏流。
這種安排,不禁讓人懷疑近期會遭遇什麼大事。
儘管心中有所懷疑,孫藏龍這批手下還是保持著注意力,一刻不敢放鬆的盯著遠處。
忽然,一輛電動車慢悠悠駛向這邊。
開車的是個男子,後座則坐著一個白衣女人,很漂亮。
兩人應該是初戀的情侶,白衣女人單手摟住男子的腰,臉上兀自帶著一抹紅暈,似乎很害羞。
埋伏在路邊的暗哨情不自禁把目光放在女子身上,心中暗罵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吱嘎,這時候卻聽電瓶車一個急剎。然後車後座的女子頓時慣性前傾,胸部撞在了男子後背上。
男子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暗哨看見這一幕,更是嫉妒的暗罵不止。這種齷齪手段許多泡妞的男孩子都會用,百試不爽。暗哨當年也用過,那個女孩子還是暗哨的初戀呢。
正當暗哨還沉浸在對初戀的懷念中時,卻見男子停下車子,往他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說:“親愛的你稍等,我憋不住了,去放個水。”
等走到暗哨隱藏的這個灌木旁邊,男子已經把褲子拉鍊給拉開了,眼見就要掏出工具放水,呲暗哨一身。
暗哨不得已,只能嘩啦一下從灌木叢裡站了起來,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