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明妃的身體有著特殊要求。一些經書裡就堂而皇之的描繪了幾種不同的身體構造,列舉了這些不同構造所對應的不同感覺。
王庸當時年幼,並沒從王鴻瑾隱晦的描述裡察覺到什麼。直到後來年紀大了,有了青春期的悸動。才弄懂所謂的明妃到底是什麼。
不過是某些教宗人士用來娛樂的工具而已。
明妃選定,金剛上師就會檢查明妃是否還純潔。檢查透過,金剛上師則開始為明妃加持“金剛蓮花”,用所謂的蓮花杵進行“入定”。而蓮花杵便是金剛上師的某個部位,所謂的入定也不過是將一個好端端的年輕姑娘侮辱了而已。
等金剛上師完成入定儀式,金剛上師又會將汙垢之物取出,放置於弟子腦袋跟口中,謂之摩尼寶。然後唸誦經文,等到經文唸誦完畢,上師會牽著明妃的手放到弟子手中,示意將明妃交給弟子。再讓弟子跟明妃進行苟且之事。
這便是源於密教某些分支的一整套醍醐灌頂之法。
王庸到現在還記得當時王鴻瑾說完這段故事之後,臉上兀自有著憤怒。
因為這根本就不算什麼傳承,而是赤果果的打著宗教幌子進行的輪殲!
王庸當時也是深受打擊,萬萬沒想到一個聽上去充滿了佛教禪意的成語,背後竟然還有這等齷齪之事。
當然,此事王鴻瑾也明確說了,只是一些密教分支的修行之法,並不能完全以此否定密教。而且有關醍醐灌頂的傳統解釋,也算合理,並不是一定要牽扯上密教。
可即便如此,王庸依舊心中充滿芥蒂,經久未愈。
剛才王庸就將西日阿洪想象成了那種人士,為了所謂神靈的意志甘願犧牲族人。
可事實證明王庸看錯了西日阿洪。西日阿洪至少先是個好人,接著才是一個信教成痴的薩滿。
徐徐散去對西日阿洪的威壓,王庸輕輕在西日阿洪頂門一撫,如安慰一隻受驚的小獸:“醒來吧,沒事了。”
西日阿洪打個激靈,一下子清醒過來。
然後他震撼的看向王庸,眼神中仍然情不自禁帶上了一絲懼意。因為他剛才切切實實從王庸身上感受到了死亡之意。那種殺意完全侵入了他的心靈,讓他差點癱倒在地。
看來王庸說的沒錯,人類真的也可以擁有這種“威勢”。
那麼騰格里真的只是一團意志聚合體,並不是一心護佑人類的神明?
西日阿洪忽然頭疼起來,沒想到自己臨死之前他竟然遇見了信仰危機,足以摧毀他一輩子心靈積累的危機。
“雹子好像小了,只是……雨怎麼大了起來?”王庸沒再理會西日阿洪,而是看向窗外。
此時雨中已經看不大見雹子,反倒是雨線變得越來越粗,惶惶而落,連通天地之間一直不斷。就跟天上銀河水直接往下倒灌一般,止都止不住。
“這樣下去,恐怕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災害啊。”白玫瑰也走過來,憂心忡忡的說。
先是強沙塵暴,然後是冰雹,接著又是大暴雨。邊疆這個地帶本來地形就特殊,連番經歷幾種不同天象,只怕整個地區的生態都會崩潰。
白玫瑰話音未落呢,忽然就聽雨中啪啪跑來幾個漢子。
這些漢子還沒跑進教室就狂喊起來:“西日薩滿,不好了!騰格里發怒了,拉瓦河漲水了!”
西日阿洪精神兀自頹廢,他喃喃道:“騰格里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還不知道,發怒就發怒吧……”
只是話還沒說完,他忽然整個人一驚,旋即抬起頭語速奇快的問道:“拉瓦河?你確定你沒看錯?”
說話的漢子跑近,抹一把臉上的雨水,道:“沒看錯,就是拉瓦河!水位都過了一小段河堤,往村裡這邊來了!”
“怎麼可能?拉瓦河多少年沒有水了,怎麼可能一下子漲水呢?”西日阿洪道。
拉瓦河是一條早就乾涸的支流,常年沒水。怎麼可能就一下子漲水呢?
如果真的漲水,那可了不得。拉瓦河的河堤基本就沒修過,根本就是不設防!河水可以直接漫過河堤沖毀整個村子。
報信之人見西日阿洪還不信,不由急了。一把就拉住西日阿洪的胳膊,道:“聽說是上游的幾條河洩洪口被沙塵淤堵,導致水位都暴漲,溢到了乾涸的拉瓦河裡,趕緊去看看吧!再不去咱們整個村子就完了!”
西日阿洪聞言,知道此事假不了了。慌忙就跟那幾個漢子往拉瓦河河堤跑去。
王庸跟白玫瑰對視一眼,也是不容分說,拔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