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
對此姚星辰也只能暗歎一聲,期待老天爺保佑了。希望王庸真的能夠給尹夏開啟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如一柄利刃筆直刺開娛樂圈的重重壁壘。
掛掉電話,王庸重重哼了一聲。
“戰術守則,敵人強大宜採用滲透戰術。敵人相對弱小,則可強攻。一個陳一鈞,幾家媒體,就想讓我彎腰屈膝?這次,我強攻定了!”王庸自言自語道。
說完,他走出屋子,跟袁霖、胡梨兒兩人說一宣告天啟程。
兩人一聽又提前了,大為興奮,連正在進行的學習都不學了。
王庸不由瞪兩人一眼,卻是將兩人嚇得立馬老實坐回桌子前,開始跟著平板裡的老師學習低年級課程。
說實話,這些日子無論是袁霖還是胡梨兒,進步都神速,遠遠超出王庸預料。兩個人一到五年級的課程竟然只用了半個多月就學會了,雖然這些都是基礎知識,可一下子跳五級,還是讓王庸大為驚訝。
尤其胡梨兒,本身不過上幼兒園大班的年齡,卻表現出來跟年紀不符的智商。
王庸曾經害怕耽誤胡梨兒的教育,託人把她送進了天泰一所收費不低的幼兒園。可沒想到第一天王庸就接到了幼兒園老師的投訴電話,堅決要求王庸將胡梨兒領走。
王庸還以為胡梨兒闖大禍,欺負小朋友了。誰知道一問才知道,胡梨兒既沒打架也沒不遵守紀律,她做的事情卻比以上兩者都要嚴重。
老師說當時全班小朋友都哭的稀里嘩啦,就她一人不哭,鎮定的坐在牆角看老師一個個的哄。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了,她忽然一句“爸爸媽媽不要你們了”,馬上全班又哭成一片……
教室裡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本以為這就是結束,誰成想,下午放學爸爸媽媽來接孩子時,胡梨兒又冷眼旁觀驀然說道:“明天你們還會被送到這裡來的。”
結果場面再度失控。
電話里老師語氣嚴肅,堅決要求王庸領走胡梨兒,不然她就找園長辭職。
王庸哭笑不得,只能將胡梨兒領回家裡。直到邁進家門那一刻王庸才想起來之前送胡梨兒上學她說的那句,“你會後悔的”。
顯然這個小妖精一樣的人兒早有預謀,不過這也讓王庸發現了胡梨兒跟同齡兒童之間的智商差別。她似乎一個小大人,有著遠遠超越兒童的智力。
於是王庸試著讓她跟袁霖自學,沒想到她絲毫不輸於少年期的袁霖。
這就讓王庸有些頭疼了,這些天也經常在想該怎麼教育兩人。如果王庸沒有天泰一中的教學任務還好,他自己就能教育。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王庸連鍾心那邊的家教課程都有些跟不上,別說是再教這倆人了。
“得了,先過了這個暑假再說吧,就先讓他們自學著。”王庸想不出辦法,只能暫時保持現狀。
看看天色,差不多傍晚了。王庸準備去鍾心家一趟,先把這個學期的家教課程完結。他之前跟鐘意籤的合約是以學期計算的,學期末成績有提升,才會得到續約機會。
今晚算是續約前的最後一課。
囑咐兩人一番,王庸剛想出門,卻聽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王庸一愣,自從安然走了後,王庸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間房子的敲門聲了。
“敵人?”王庸本能的想著,躡手躡腳走到門前,耳朵聳動,聽向外面。
呼吸很輕,舒緩而平穩,不像是普通人那種節奏。
“是練家子!”王庸眉頭一皺,找到門側牆壁上的一個隱藏貓眼,搭眼往外一看,卻是臉色一變。
“介殺生?!”王庸失聲道,隨即開啟了門。
門外站著的人果然就是介殺生。他手裡握著一疊報紙,只是報紙形狀有些古怪,好像裡面裹著什麼東西。
“你這是要去做什麼?八斬刀都帶來了?”王庸疑問道。
介殺生沒有解釋,而是伸手將一個東西遞向王庸。
王庸接過,卻是一張銀行卡。
“什麼意思?”
介殺生終於開口:“這是我所有積蓄,如果今晚我回不來,麻煩把這些錢交給我弟弟。”
介殺生的弟弟介意,被王庸推薦到了j軍傘兵大隊,現在應該正在接受秘密特訓。介殺生估計聯絡不上介意,才想到找王庸轉交。
不過,介殺生那句“今晚回不來”又是什麼意思?
沒等王庸詢問,介殺生自己先回答了:“我要去春秋戰國會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