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王庸要報仇,王庸要當眾格殺他。
作為一個親眼見證了王庸狠辣的人,蘇瑞相信這種事王庸一定做得出來。
別人有顧忌,可是王庸沒有。
“幹……幹什麼?”蘇瑞畏懼的問道。
“就這樣一走了之嗎?不覺得你忘了點什麼?”王庸冷冷看著蘇瑞,說。
“我……我做了,我向你道歉。”蘇瑞趕忙道,卻是以為王庸要他道歉。
王庸冷笑一聲,說:“你是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你跟李德利合夥騙了蘇煙,這件事難道不想著解決一下嗎?”
“這事你應該找李德利啊,找我有什麼用?結婚證上寫的又不是我名字。”蘇瑞小聲嘀咕道。
姚星元一聽,奇怪了:“蘇煙?不是這個混蛋的妹妹嗎?什麼時候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姚師傅你有所不知,蘇瑞為了取悅一個叫做李德利的老闆,疏通民政部門關係找人假扮蘇煙,跟李德利領了結婚證。並且一年來時不時糾纏蘇煙,我跟蘇瑞結怨也是因為上次他給蘇煙下藥,想讓李德利生米煮成熟飯,正巧被我碰見打傷了他。”
“還有這種事?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連自己親妹妹都敢糟蹋!”
姚星元氣得滿臉通紅,看向蘇瑞的目光簡直恨不得一掌將其劈死。他向來行事光明磊落,沒想到臨老收了這麼一個徒弟,把他的臉面都丟光了,怎麼不讓他生氣?
見師父又發火,嚇得蘇瑞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保住姚星元的雙腿就哭上了:“師父,我也是被逼的啊!我被人陷害欠下好大一筆賭債,萬不得已只能答應了李德利的要求。這些年如果不是我擋著,妹妹她早就被李德利……”
“這麼說蘇煙還得感謝你了?”姚星元氣壞了。
“不是,不是。總之我真是迫不得已,況且現在蘇煙也沒事。我願意作證證明蘇煙結婚證是無效的,你們就饒了我吧。”
王庸適時插話道:“那你錄個影片把整件事經過講一下,別忘了加上一句你願意為這段影片的真實性負法律責任。安然……”
王庸喊著安然,安然是警察,作為一個見證人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安然趕緊走過來:“王大哥,我在。”
“麻煩你下,給他錄個口供。”王庸衝蘇瑞努努嘴。
安然摸出手機,開啟了錄影功能,示意蘇瑞可以開始了。
蘇瑞猶豫一下,終究畏懼於姚星元跟王庸的威勢,將整件事真想講了一遍。
完事安然儲存起來,卻是成了一個有力證據。有這個證據之後,相信蘇煙跟李德利的婚姻也無法維持,喪失了法律效力。
“我該說的都說了,現在可以走了吧?”蘇瑞小心翼翼問道。
“滾!再作惡多端,我絕對不會輕饒你!”姚星元厲聲道。
今天最讓他丟臉的不是輸給王庸,竟然是門下出了這麼個弟子。
愈加感覺到對王庸有所虧欠,姚星元轉過頭,鄭重對王庸道:“等你傷勢好的差不多了,你直接來找我。暗勁這個境界說難難死一批人,到死都邁不進那個門檻。可是說簡單,也就是手指捅穿一層窗戶紙的事情。別的不敢說,意拳的整勁跟我邁入暗勁的心得,我絕對毫無保留的統統告訴你。”
姚星元這種坦率,讓王庸頓生感激。
江湖中人性命可以不重視,金錢權勢也可以不重視,但是有一樣東西必須要重視。那就是每個門派功夫的核心技法。
為了這種核心技法甚至發生流血漂櫓的慘劇,而姚星元現在卻跟隨口說請客吃飯一樣,準備將意拳的整勁交給王庸。
這是何等的氣魄跟胸襟?
王庸又是一躬,大恩不言謝,一切盡在了不言中。
“走吧,你這傷勢雖然被張老爺子暗勁度化過了,可終究不是妙手回春,還得用些傷藥才行。我們意拳有一種很好用的內傷藥品,十分有效。別的不敢說,像你這傷勢保你三天內活蹦亂跳。當然打架除外。”姚星元道。
“受之有愧啊,那就多謝姚師傅了。”王庸一拱手,在姚星元攙扶下往內院而去。
這時候整個武館裡的看客基本也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無非是一些個無心壓了王庸點小錢的人,等待著劉老五給兌換賭金。
最高興的則莫過於徐子泰。
他可是壓了足足一百萬,按照當時1賠20的賠率,輕輕鬆鬆就是兩千多萬到手。這賺錢的速度簡直讓人瘋狂,如果不是自身有控制力,徐子泰真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