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為家族打工。
現在王庸的到來,無疑讓他們最緊張。
子玉中霆還沒開口問王庸為什麼來,子玉風晴的幾位叔伯先開口了。
“王家小子,聽說你在部隊當兵,怎麼回來了?不會是犯了錯誤被部隊趕回來了吧?”
王庸心中泛起一絲冷笑。
這人明知故問,顯然他早就知道了王庸真實情況,這麼說無非是打擊王庸形象,壓低王庸印象分,好讓老爺子對王庸沒好感。
看來這個子玉家族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而是各有心思啊。子玉風晴作為一個傳統思想裡無法傳家的女子,夾在中間應該不好受。
目光一閃,王庸真實情緒沒有流露出來,而是客氣的道:“這位是大伯吧?我的確退伍回來一段時間了,因為我感受到了更高理想的召喚,我要繼承爺爺的遺志,當一個教化天下的老師。”
“呵呵。”
王庸這話讓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大部分是譏笑。
既然當老師那怎麼當到子玉家來了?擺明了是來攀高枝的嘛。真是當了表子還立牌坊!
只有子玉中霆是真心發笑,他衝王庸一豎大拇指:“好!男兒就得有如此志氣!教化天下,你爺爺當初就是太過守舊,不肯出山教書。不然他現在弟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
王庸忙為爺爺辯解道:“這也不能怪爺爺,爺爺當時因為家父家母去世而鬱郁半生,這種打擊之下讓他一個老人再去身體力行教書育人,實在有些為難他了。我也正是知道爺爺這個遺憾,才選擇了從軍隊退役執掌教鞭。現在我已經在天泰一中任職一段時間了,是老校長推薦的呢。”
“哦?老校長?那可是教育界的一位人物!連他都看中你,看來我當初的選擇沒錯,你配得上風晴!”子玉中霆愈加高興了。
這話卻惹來一片的非議。
老爺子當場一瞪眼,非議聲立馬散去,再也沒人敢說一句話。
子玉風晴一眾叔伯則看向子玉風晴父母,現在這種情況最有說話資格的就是他們了。
老爺子再專橫,也不能抹煞子玉風晴父母對子女的關心權利。
子玉風晴父母其實也看不上王庸,他們一致認為子玉風晴至少要找個門當戶對的男孩子。跟徐子安那樣的就行。
徐子安卻是他們心中的第一姑爺人選。
子玉風晴父親喝口水,說話了:“爸,我問王庸幾句。”
子玉中霆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心思,立馬不客氣的訓斥道:“你有什麼好問的?難道你能比我看得還準?”
子玉風晴父親當即一滯,訕訕的就要退縮。他從小害怕子玉中霆,哪裡敢忤逆老爺子的威嚴?
見老公不給力,子玉風晴母親罵一聲“沒出息”,站了起來。
“爸,我們好歹是風晴的父母,現在討論的是風晴的終身大事。我們平日裡尊你敬你,不會反對你做出的任何決定。但是這件事上至少給我們一個發言權吧?再說知女莫若母,我對風晴的心思還是瞭解一些的。”
子玉風晴母親這番話說的卻是有理有據,就連子玉中霆都說不出什麼反對意見來。
只能揮揮手,讓她說了。
“王家小子,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只管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子玉風晴母親隨即語氣嚴厲的問王庸。
王庸點點頭。
“據我所知,你從軍隊退役是因為犯了錯誤被開除。是不是真的?”
王庸無奈的一笑,該來的還是來了。於是道:“是。不過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這裡面事情很複雜,又涉及一些軍事秘密,我不能解釋太清楚……”
還沒說完,卻被子玉風晴母親打斷了:“不能解釋清楚?我看你是根本解釋不清吧!”
一頓,她又問道:“好,暫且揭過這個話題不說。我再問你,你現在是不是正跟一個女孩子同居?”
“我的確跟一個女孩子住在一起,但是不是同居,而是共同租房子,我們不住在一個臥室。”王庸皺皺眉,回答。
“呵呵,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阿姨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最清楚這裡面的貓膩。你要說你們兩個是清白的,我還真不信。”
王庸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沒錯,他跟安然不清白,但是又關別人屁事?
“既撒謊又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這樣的男人值得託付終生嗎?想帶走我家風晴,我第一個不同意!”子玉風晴母親義正言辭說道。
話音一落,當即引來一片附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