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
徐子泰看看海棠,嘆了口氣。
“說實話,我的確有這種想法。白靜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在利用完她,給了她錢之後,就兩清了。我沒有任何責任跟義務救她,何況還是在異地。”
海棠點點頭:“大少說的是。白靜現在不過是一個路人,對於路人大少確實沒必要管。”
“怎麼,你這是對我有些不滿啊?”徐子泰聽出海棠話裡意思,不由問道。
“海棠不敢。大少說什麼便是什麼,這種事無須在意海棠心思的。海棠是女兒心思,在一些事上不如大少高瞻遠矚,大少儘管按照心中所想去做便是。”
“嗯,白靜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按理是不應該管她的。可是也不知道這些日子被誰傳染了,我怎麼就心狠不起來了呢?”徐子泰有些懊惱的說。
“有了!王庸!我肯定是被他傳染的,白靜的事情他也有參與,問問他意見好了。他要說不救,那就不用救了。我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徐子泰開心的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真是找到了一個絕佳的背鍋物件。
王庸現在什麼情況他很清楚,身體還沒痊癒呢,怎麼可能會主張搭救白靜?
很快,徐子泰撥通了王庸電話。
將事情講述一遍之後,徐子泰開口問道:“你怎麼想?反正我覺得不值得救,再說電話裡她也沒說明白到底遇見了什麼事情,是被高利貸追砍,還是遇見了城管?未必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嘛。”
電話那頭的王庸微微沉思,立馬回答道:“多半是徐子安找到了她。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白靜就危險了。徐子安對她恨之入骨,恨不能親手殺了她。這個女人,得救!”
徐子泰一聽就急了,怎麼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呢?
他勸道:“救什麼救,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菩薩轉世啊。這世界上那麼多可憐人,你怎麼不都去救?”
面對徐子泰的諷刺王庸不以為意,而是堅定的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真發生這種事情我會內疚一輩子的。這件事我管定了,你只需要幫我找到她在哪就好了。真如你所說放任不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