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濟於事!犯了錯,總得要承擔。這樣人才會長大。”姚星元冷冷道。
“姚師傅,你太老了,安然不會喜歡你的。”這時王庸忽然站出來,道。
他上前一步,將安然重新拉到身後。王庸沒有讓女人為自己擋槍的習慣。
“今天這事安然雖然於情理上不對,可於法理上沒有任何過錯。你認識的人多,可並不能代表著你認識的那些人就可以利用手中權力為所欲為,無端解聘一個國家公職人員!你不是要打電話嗎?打吧,如果張局長不敢拂你面子,那我就找個敢拂你的人!我就不信,這天泰市還沒個講理的地方了!”
姚星元聽罷,拿著手機的手忽然放了下來。衝王庸微微一笑,姚星元就像是在嘲笑王庸的不自量力一般。
姚星元緩緩轉頭,看向了觀眾席上的一位觀眾。
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總局的副局長。
他跟姚星元關係甚好,沒少幫過姚星元的忙。而姚星元也是因為他,才肯到特訓總處任教,傳一些實戰本事給特警們。
“施局,對於王師傅的話,你怎麼看?”姚星元道。
那位姓施的局長站起來,看一眼王庸三人,緩緩開口道:“姚老弟你這是在給我上眼藥啊。不過正如他所說,我也想看看這天泰市能不能找到個敢拂你臉面的人。如果找不到的話,抱歉,這兩位警員同志,你們被開除了。”
小吳嘴唇一張,只說出一句:“施局……”
就再也說不出什麼來。
能說什麼呢?兩人地位差距巨大,自己在別人眼裡不過就是一個小小警員,上位下位只是一句話的事情。連反駁的資本都沒有。
小吳嘆口氣,準備接受現實了。
安然也是滿臉的憤怒,她定定看著施局,有些激動的道:“你憑什麼開除我們?就算你是局長又能怎麼樣?局長就能不分青紅皂白開除人嗎?我不信!”
最後三個字說的幾如字字泣血,讓其他看客都是輕嘆一聲,有些不忍心了。
只是這種“不信”的事情時時刻刻都在上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