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就算縣委書記到了這,也得主動來給我們問好!”劉老二不屑的說道。
原來這一家真的頗有勢力,怪不得村裡會不惜得罪村民,也要把這片老墳地賣給他們。
不過論起勢力來,誰又比得過車裡那位大小姐?
所以王庸有恃無恐。
“老二!你胡說什麼?趕緊解決這事,別誤了時辰!”這時候人群中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厲聲說道。
那人便是劉家的長子,劉振風。也是劉家目前能夠橫行鄉里的最大依仗。
他在外地做官,跟縣委一些領導的關係相當不錯。而劉家其他子弟也藉著這股勢力不斷發展,一步步鑽營蠶食,竟然沒用幾年就在整個縣城構建起一個鐵板似的大本營。
整個肥東縣幾乎就沒有不怵這劉家幾兄弟的,之前劉老二說縣委書記來了也得拜碼頭,不是虛話。去年縣委書記確實親自過來給劉振風拜年,就連明天的劉家遷墳儀式,縣委書記也要趕過來參加。
劉家,便是整個肥東縣的地頭蛇。
劉老二聽大哥催促,“嗯”了一聲,立馬揮起拳頭就朝著王庸臉上招呼過去。
“我讓你跟我玩渾的!”
拳風呼嘯,看得出這個劉老二有點打架經驗,一拳過去直衝王庸鼻子。
王庸冷笑一聲,啪一下抓住了劉老二手腕,輕輕一抖。
劉老二就跟身體過電一樣,原地哆嗦起來。
“二哥!二哥!你怎麼了?趕緊揍他啊,跳什麼霹靂舞?”劉家老三不明白的問。
劉老二臉上全都是苦笑,他哪裡是在跳舞?根本就是身不由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噗通!
王庸帶著劉老二手腕一撤步,就見劉老二摔了個狗啃屎,趴在地上吃了滿滿一嘴的泥巴。
“大哥,他……他不是人!他會法術!”劉老二驚慌失措的大叫道。
再看王庸之時就沒了之前的囂張跋扈,身體一個勁的往後縮,就跟真的看見什麼妖怪了一樣。
劉振風眼神一閃,衝王庸一拱手,道:“原來還是個練家子,我說怎麼有這種勇氣呢。失敬失敬!”
這個劉振風卻是見過世面的,不像他其他幾個弟弟,只會在鄉里橫行,見識短淺。
王庸也是一拱手,道:“我今天來也不是蓄意找你們麻煩,而是確確實實在有些事上跟你們有牽扯。如果你們能夠讓一步,這份恩情我王庸記下了,日後必當奉還。”
“如果不讓呢?”劉家老三站出來不服氣的問。
王庸只是呵呵一笑,沒回答。
儘管沒回答,可他的答案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了。
劉振風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不過他究竟是體制中廝混的人物,這點忍耐還是有的。沒有衝王庸發作,而是道:“不知這位兄弟指的到底是何事?”
“也沒什麼。我爺爺的墳墓也在這塊。別的我不求,只希望你們能夠把我爺爺周圍這塊墓地留出來。不用太大,有個二三十平米就行了。”王庸淡淡說。
二三十平米?
一聽到王庸這個要求,劉家四兄弟的臉色齊刷刷變了。
這個面積聽著不算大,可整個墳場才多大?二三十平米足足佔據汶水老墳場的三分之一了。
劉家在買地的時候可是專門請人看過,風水先生說這塊墳地乃是上佳的格局。
周圍丘陵乃是四山朝拜,後邊河堤是主山高大,山坡朝陽處有一塊高地,高地上長出鉗形窩地,在百米至三百米內有河流透過。河流外有群山相對,山上有旗子形的尖峰,左右群山山體呈圓形,距墳百米左右,站在穴地感覺不到風,這樣的墳地卻是多出將相。
劉家之所以能夠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就是因為他們曾爺爺的墓地正好在這個格局之中。
不過風水先生還說,他們曾爺爺的位置並不是最好。最好的還要屬群山環抱的中心位置,那個位置跟旗子尖峰相對,乃是吉穴之中的吉穴。
如果能夠葬到那裡,後代絕對會出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至於多了不得,風水先生就說不上來了。
只是指了指天,暗示超出了他的想象。
劉振風一聽這話頓時就激動了。他在南方當官,南方對於這種風水點穴的事情異常篤信,劉振風自然也沾染了一些。
加之他們爺爺給他們四兄弟起名的時候,確實參考了風水人家這個寓意,讓劉振風對於這個風水吉穴更加志在必得。
所以這次他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