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獨居,王庸是知道的。所以不可能有其他女人。而穿著睡衣睡褲的男人,也不可能是在蘇煙家幹壞事。壞人不會穿這種累贅的東西,而且更加不可能露頭。
按照排除法,就剩下那些沒人露頭,而且還亮著燈的住戶了。
辦壞事,總是要亮燈的。即便壞人走掉,也不會多此一舉的幫忙關燈。做得越多錯的越多,壞人普遍有這種共識。更何況還會留下指紋等蛛絲馬跡。
住戶們罵了幾分鐘後,見警報聲停歇,也罵累了。一個個關窗睡覺,亮起的燈也一盞盞的相繼熄滅。
最終,兩棟樓內亮著的只有區區數盞燈。
王庸掃一眼那幾戶,連猶豫都沒猶豫,就朝著燈光較暗的一家衝上去。
原因無他,因為這家的戶型最小。
不管蘇煙是租的房子還是買的房子,房子面積都不會太大。一個老師,工資有限。無論租房還是月供都會選擇一個相對省一些的。
一口氣爬上七樓,王庸體力在短時間內迅速爆發,只不過一霎,就已然來到了那家住戶的樓道前。
只是,門被關的嚴嚴實實,透過門似乎也聽不到什麼動靜。難不成不是這家?
王庸一皺眉,卻是根本就不多想,猛然飛起一腳,將緊閉的屋門給踹開了。
即便踹錯了,大不了賠償就是。總比耽擱時間失去救人良機的好。
咚一聲,王庸這腳用力過猛,只見半片門板被王庸踹飛出去。
發出一聲巨響,跌落在狹小的客廳裡。
王庸有些尷尬的摸摸頭,萬一踹錯了,恐怕要賠不少錢了。
“誰?”這時,臥室裡忽然響起一聲男人驚叫。
王庸謹慎的走入,冷冷道:“警察,通緝嫌犯!裡面是誰,立馬出來!”
“臥槽,怎麼有警察?蘇瑞這個混蛋。”男人又叫道。
接著就聽見一陣穿褲子的嘩啦聲音。
就是這裡!
王庸瞬間做出判斷。
男子話裡提到了一個姓蘇的人,還有穿褲子的聲音,甚至房間裡還遺留著一絲淡淡的三挫倫味道。
也許別人聞不出來,可是卻躲不過王庸的鼻子。
“又是這種東西!現在壞蛋的手段也越來越與時俱進了啊!”王庸恨恨道。
下一秒就衝向臥室,一如之前動作,簡潔暴力的一腳將臥室門踹開。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蘇煙已經遭受了侮辱,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對於一個本身心理就有問題的女人,是一種更深的傷害。
這種傷害可能會讓她從此一蹶不振,甚至做出輕生舉動。
“你不是警察,你到底是誰?”李德利慌張看著眼前的王庸,問。
“我是你大爺!”王庸掃一眼床上趴著的人,不是蘇煙還是誰?
看那被半退下的衣服,顯然蘇煙正在遭受這禽獸的侮辱。
“混蛋!”王庸罵出一聲,猛然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響,李德利整個人被抽翻在地,半邊臉頰登時紅腫起來。
旁邊還有幾顆帶血的牙齒,一張嘴說話,都漏風了:“窩,窩要弄屎你!蘇瑞,蘇瑞,酒命,酒命……”
“就你這熊樣,還想弄死我?去年媽的!”王庸不想跟他多囉嗦,順勢一腳踢在他胸口。
咚一聲悶響,這下踢得李德利渾身一個哆嗦,瞬間昏厥過去。
“蘇煙,蘇煙,你醒醒!”王庸焦急的來到床前,拍著蘇煙臉蛋喊道。
只是蘇煙藥性還沒消退,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再看蘇煙身上,上身衣帶完全被扯爛,露出一對飽滿的峰巒。下面裙角也被撕裂一半,本來就不長的裙子,這下直接露到了大腿深處。一角粉白色絲織物從裙角下露出來。
渾圓修長的大腿伸展出一道炫目的直線,讓人按耐不住就想掀開裙角,看看那最深處到底隱藏著怎樣美麗的風光。
王庸一時有些呆滯,數秒鐘後才啪一聲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什麼時候了,還不趕緊救人!”
罵完自己,王庸一步跨到床上,按住蘇煙的人中試圖喚醒蘇煙。
只是這方法似乎不奏效,蘇煙沒有一點反應。
目前看來,似乎只能使用按壓催吐的方法了。
給蘇煙灌下大量白水之後,王庸猶豫一下,還是一咬牙,翻身跨在了蘇煙身上。雙手在蘇煙小腹處用力一壓,稍微停下,又是用力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