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準備將餘下的敵人擊殺。
只是還沒等他將槍口挪移,忽然整個人就僵住了。
他身體僵在原地,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動不動。只是幾秒鐘,臉上就落下豆大的汗珠,手臂開始忍不住顫抖起來。
可即便這樣,他也沒有任何動作。不是不動,是不敢動。
因為他感受到了身後傳來的凜冽殺氣,那股如實質一般的殺氣幾乎將他冰結,讓他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是他!是他!”狙擊手在心底狂喊道。
儘管不知道王庸是如何躲過狙擊的,但是狙擊手很肯定,自己身後站著的人絕對是王庸!
“你說的不錯,一把微衝確實幹不掉你。所以我用上了拳腳。”一個聲音冷冷響起。
正是王庸。
“拳腳?”狙擊手全身一震,難以置信的緩緩轉頭看向王庸。
果然,此刻的王庸兩手空空,不止槍,連一柄匕首都沒有,就這樣赤手空拳的站著。
狙擊手先是心中驚訝,隨即卻湧出一陣狂喜。
真是天助我也!這個傢伙對自己實力自信過頭了,竟然不用武器!簡直就是找死!
眼珠一轉,狙擊手蹲著的身體忽然動了。他右腿一下彈起,朝著王庸襠部就狠狠踹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左手在另一隻腳的腳踝處一摸,手裡瞬間多了一把匕首。
匕首拿到手之後就反手朝著王庸的腳筋劃了過去。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動作異常的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如果這傢伙在華夏,肯定能入選華夏那幾支特種部隊。
只可惜,他生在了緬境,成了王庸的敵人。
“有點意思。”
王庸竟然還有心情點評狙擊手的動作,渾然不在意即將踢爆他襠部的腳,跟劃在腳上的匕首。
“狂妄自大,自尋死路!”狙擊手心中瞬間閃過這八個字。
只是王庸究竟是不是自大,是不是找死,卻由不得他來定論。
王庸雙腿猛的一夾,用出一個詠春裡的鉗羊馬。
二字鉗羊馬可是詠春的樁功,看家本領。一旦用出,就跟機床上的老虎鉗一樣,誰也別想掰開。
華夏有一部電影中便有這麼一個情節。梁博儔和嚴詠春洞房夜,酒罷三回,賓客散盡,梁博儔看著自家媳婦兒一樂:不早了,咱睡吧。嚴姑娘眉眼含笑,笑嘻嘻倒在床上,雙膝一併,橫著練起了二字鉗羊馬,梁博儔沒辦法,跳上床跪在新娘子的雙腿前,使了牛勁,卻掰它不開,最後只好灰溜溜地跑到屋外去睡在地上。
能把一代大俠梁博儔逼到洞房夜都只能睡地板的份上,可見二字鉗羊馬的厲害。
王庸用出來,還見威力。
那狙擊手的右腳被王庸一鉗,只聽咔嚓一聲,腳踝瞬間就產生了骨裂。
痛的那狙擊手慘叫一聲,但他也算有血性,劇痛之下動作仍然不變形,刺向王庸腳筋的匕首仍然極具穿透力。
只要能夠割斷王庸腳筋,他還是有希望逃掉的。
只是王庸豈會讓他如願?
鉗羊馬夾斷了狙擊手右腳之後,王庸腳踝微微抖動,轉了一個半徑極小的圈。
好像腳掌都沒離地,整隻腳就拉出來了一個踢擊的空間。
腳尖繃得筆直,如槍如劍,點在那狙擊手的手腕上。
咔!咔!咔!
連續三聲響聲,王庸腳尖在狹窄空間裡發出三段力,直接將狙擊手的手腕給踢斷了。
啪嗒一聲匕首掉落在地,插進竹樓縫隙裡。
而那狙擊手則捂著手腕,滿臉的痛苦之色。
王庸用的這種小範圍內踢擊的腳法叫做戳腳。最擅長的就是攻擊人小腿以下部位,一腳戳出去,樹樁都能戳斷,別說是人的手腕了。
“可惜了。”王庸看著那狙擊手,搖了搖頭。
嘆息這個傢伙是個好苗子,卻要死在這裡了。
腳尖一動,王庸踢碎了那狙擊手的胸口。
狙擊手不甘心的看王庸一眼,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其他隊員已經按照演練的戰術,突進了竹樓。
竹樓幾名衛兵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力,土雞瓦狗一般被送進了地獄。
所有人集合之後,藉助微弱的燈光一看。卻是一個個都傻了眼。
這個竹樓裡竟然什麼都沒有!
空蕩蕩的房間,除了幾張桌子再無其他。顯然坤德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