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殺人。你們發現沒有,我教你們的這三招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偷襲。殺人不是比武,殺人要的只是結果不是過程。所以無論任何時候,作為一個特戰隊員你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都要是偷襲。創造任何條件去偷襲對手,把成功機率最大化。”
第二百九十六章 機械訓練
聽到王庸這個奇葩理論,眾特戰隊員都有些不理解了。
那麼高大上的特種作戰,怎麼到了王庸嘴裡就成了猥瑣的偷襲呢?
見特戰隊員們不解,王庸招招手,示意一個隊員上前來。
“假設你現在已經發現我,我已經沒了偷襲空間。那你準備怎麼對付我?”王庸問那隊員道。
那隊員想都沒想,就身體一傾,猛的朝著王庸撲了過去。
而王庸一動不動,等到那隊員快要撲到自己的時候,驟然挪動腳步,身體滴溜溜一個旋轉就到了那隊員的身後。
下一秒王庸渾身上下爆發出駭人氣勢,如同一隻盯了獵物很久的土狼,張口就朝著那隊員的後脖頸咬下去。
那隊員只覺後脖頸發涼,還沒來得及轉身防禦,就落入了王庸手中,被王庸捏住了脖子。
王庸象徵性的在那隊員脖子上作出一個折頸動作,示意那隊員已經死亡。
“看見沒?這就是一剎那從正面對攻轉為背後偷襲。關鍵點就在於步伐的利用,我轉身繞背的步伐是趟泥步,而瞬間偷襲折頸的步伐則是詠春進馬。為什麼我說步伐是特種作戰的重中之重?原因就在於此。一個步伐好的特戰隊員就能比別人活得長活得久。”
王庸重複一遍趟泥步跟詠春進馬,講解道。
正如王庸所說,步伐是關鍵所在。所以王庸也講解的格外細膩,真正將靈魂技藝傳授給了果邦這批特戰隊員。
而從此這這隊伍也將烙上王庸烙印,不管以後王庸跟他們是友是敵,他們都不可能抹去這種烙印。
很快,這批隊員就初步掌握了兩種步伐。
而緊接著也有人提出了疑問:“王老師,要是對方身手也不錯,繞背不成功呢?難道還要繼續選擇偷襲戰術嗎?”
王庸看那人一眼,讚賞的點頭道:“這個問題問的很好,確實會遇見那種對手。而我的回答則是——別讓你手裡的槍成為玩具。”
“啊?”
這話卻是讓眾人不明白了。之前王庸還說要儘量做到悄無聲息,儘量不開槍。但是現在又說開槍射殺對手,這不自相矛盾嗎?
對此,王庸解釋道:“斬首行動的目的是斬首別人,而不是被人斬首。一旦遭遇險境,確實無法破解的時候,就應該選擇信任自己的兄弟們。開槍或許會驚動敵方,但是你的兄弟也會幫你穩住局面。更何況,我們還會在行動中安插狙擊手,輔助行動。”
一聽到狙擊手三個字,之前那個提出問題的隊員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王庸看到他表情,當即知道這傢伙狙擊技術應該不錯,否則不會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而他的軍帽上邊斜插著一根白色羽毛,似乎是在效仿越戰時期的美軍傳奇狙擊手——白羽毛。
果然,王庸一問之下,那傢伙給自己取的外號便是白羽毛,其心思可見一斑。
美軍狙擊手白羽毛真實姓名叫做卡羅斯·海斯卡克。
他在越戰狙擊王的排行中位列第三,官方給出的狙殺數字是93人。而實際上這個官方資料是不嚴謹的。
因為官方認定的標準非常嚴格——它要求在正面的戰場上,一個狙擊手搭配一個觀測手;再依照官方要求,以第三方公證人來確認狙擊結果。但在越南戰場上,第三方的公證人往往不存在,在無法確認的狀態下,其實卡羅斯的擊斃總數早已突破三百人,而部隊中相信他擊斃總數超過四百人者,更是大有人在。
可以說實際上他才是真正的狙殺之王。
當時北越方面開出“三萬美元”的高價懸賞卡羅斯的項上人頭。這個數字在那時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由此可見卡羅斯的實力。已經到了讓北越不除掉他就睡不安穩覺的地步。
而卡羅斯總喜歡在叢林帽束上夾上一根白羽毛,“白羽毛狙擊手”一說就此在北越軍中不徑而傳,而這個稱號也回傳到美軍的部隊裡。北越軍隊中甚至有一個排狙擊手被派出來,務必要擊斃這個“戴白羽毛的”,這場狙擊戰因而變為“戰爭中的戰爭”。不得不說,這也是身為一個狙擊手的莫大榮耀。
王庸看那個崇拜白羽毛的特戰隊員一眼,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