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擔憂的問。
大貓也是拿不準,皺著眉頭說:“不至於這麼脆弱吧?他身體素質不是很好?”
說著,又把手伸向王庸心口,感受王庸心跳。
咚!咚!咚!
及至觸控到王庸那悶如大鼓的心跳,大貓才放下心來。
“媽的,死不了!走吧,以後每天給他打一針,直到他離不開這玩意。我就不信控制不住他!”大貓道。
說完帶人轉身離去。
他卻是想用毒品來控住王庸,好讓王庸為他做事。
之前他拉人入夥靠的就是這個方法,當然事後還不肯跟他同流合汙的,基本被他處決了。
這個大山裡的寨子就是他的自留地,就連邊防警察拿他也沒辦法。
往深山裡一跑,多少警力撒進去也是大海撈針,不光找不到人,還會折損一些警員。
加之大貓做事有原則,從不做過分觸怒華夏警方的事情,使得當地警方也沒下大決心掃掉這個團伙。
風聲呼嘯,一彎月光升起在大山頂上,就像是掛在山尖的輕舟。
此時寨子裡的人基本都睡了,除了幾個竹樓裡發出的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那是村寨裡的佤族女人跟大貓團伙的人做著一些皮肉生意。
習慣是一個可怕的東西,習慣讓這些女人忘記了自己身上的恥辱,忘記了整個寨子的仇恨,只知道安於現狀,安於享受。
嘩啦!
忽然一陣鐵鏈聲打破了夜空的寧靜。
山洞巖壁上的刑架被一股大力帶動,發出聲聲巨響,震得巖壁碎石都有一顆顆從山上滾落。
王庸醒了。
只是此時的王庸雙眼通紅,就跟一頭髮狂的野獸一般,只會怒目注視著前方。
他全身的肌肉虯起,一節節一塊塊,如西方雕像裡的大力士。束縛在他手腕上的鐵鏈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晃動,釘在巖壁裡的鐵鏈另一端開始出現一絲鬆動。
轟!轟!
刑架被王庸掙的開始晃動,整個巖壁都跟地震了一般,發出絲絲顫抖。
“誰?”這時山洞裡猛然跑出一個人,厲聲問道。
當她看見正在奮力掙扎的王庸後,不由愣住了。
葉喃見過不少被綁在此地的人,雖然也有力大超群的,可也僅限於將刑架搖晃的嘩啦啦響而已。
像是王庸這般幾乎將刑架都掙脫的人,她還是頭一次見。
刑架是百年前寨子裡的老人們特殊設計的,裡面的釘子並不是簡單的縱向釘入,而是有著一定的橫向傾斜。這樣釘子就可以死死嵌入巖壁,保證牢固性。就算是一頭犀牛來也難以掙開。
可王庸現在卻做到了犀牛都做不到的事情。
落石一塊塊滾落,砸在葉喃身前。固定刑架的巖壁表面出現了一絲裂紋。
葉喃見狀大驚,假如真被王庸掙脫,刑架毀掉無所謂,可連帶著整個山洞都會毀掉,那就嚴重了。
這是司崗裡,是佤族祖先走出來的地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破壞!
可葉喃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她怎麼能阻止狂暴的王庸?
葉喃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王庸,深邃的眼眸就像是一汪深潭,逐漸變得如星河般廣袤,散發出萬千光芒。
狂暴的王庸不自覺被葉喃眼神吸引,他目不轉睛看著葉喃,就像是發現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存在。
葉喃微微鬆了口氣,這是族裡傳下來的一門**類的術法,原理跟現在的催眠術類似。能夠最快時間內催眠想要催眠的物件。
在古代這是祭司用來表示自己可以溝通上天的能力。
不過就在葉喃這一分神的功夫,王庸又開始了狂暴跡象。
注入的新型毒品簡直就像是翻版的兵王心意把,瞬間讓王庸喪失了理智。
“不要怕,你不要怕……”葉喃雙手下壓,撫慰著王庸。
然後退開幾步,背對著月光,開始翩翩起舞。
同時嘴裡哼著一首歌謠,如遙遠天邊浮起的一抹天音,悠悠而來,滌盪人們心靈。
月光灑在她身上,將她渲染成一抹幽影,伴隨著清冷的光華旋轉,旋轉……
王庸眼神逐漸安靜下來,似乎被葉喃的舞姿給吸引住了。
忽然,王庸眸子一亮,如一點星光迸發在瞳孔裡,迅速擴散,充滿整個眼眶。
如果走近便可以看清,其實那一點點的星光便是一個個月光幽影,無數的葉喃在裡面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