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心法,對經脈的擴充很厲害,可惜這需要一步一步的來,需要日積月累。
這四個老者修為也是一步一步提升起來的,他們活了三百多歲,而自己不過二十幾年,數十倍的差距不能輕易彌補。
他坐在榻上苦思,還有什麼法子能夠增強自己修為,能夠快一些,否則休想壓過這四老者,甭想得到三十六藝。
這一次他們發現了自己,想再偷偷潛進去幾乎不可能,還好自己斂息匿氣,他們不能認出自己來,否則下一次去龍山宗就要露餡。
他想了想自己所得的秘笈,搖搖頭,都沒有什麼妙法能增強內力,忽然心頭一動,想到了神劍宗。
他當時救了易曉茹後,為了日後能幫忙,順著三個灰衣老者的氣息追下去,很快追到一處大宅子,在宅子裡看到了三灰衣老者的屍首。
在宅子裡發現了兩個紫袍老者,氣息強大,不遜於自己,但他斂息的功夫極深,他們雖強,卻沒發現自己。
李慕禪趁著兩紫袍老者離開各自屋子,偷了他們一件隨身的衣物,然後無聲無息的離開。
他沒再做別的,還是看易曉茹怎麼做吧,有時候多做多錯幫倒忙。
神劍宗沒聽說過,但鑄劍之術聽說,多是在原本世界聽說,是道家陰陽雙修的一種,在這個世界的書裡,他僅在一處見過,而且僅稍提了一兩句,輕描淡寫得容易被人忽略過去。
他因為知曉此術的存在,所以留心,才知道這個世界也有此等秘術,鑄劍之術其實就是採補術,以男根器為劍,以陰火鑄之,令其不損不壞不倒,達到御女無數之目的,可謂陰損招數。
鑄劍之術雖非大道,不能長生,但煉體效果極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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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天空一輪明月高懸,如水的月華灑在水面,微波盪漾,說不出的寧靜詳和。
他與秀秀正坐著小船在河上飄蕩,秀秀撫琴,李慕禪拿著書悠然自的觀瞧,一邊欣賞著琴聲,逍遙快活。
秀秀不時明眸流轉,瞥李慕禪一眼,露出笑容,只覺日子溫馨而舒服,安全而寧靜,盼能長久下去。
她撫琴正入佳境,將清平寧樂的心情融入琴聲裡,李慕禪忽然放下書,搖搖頭道:“秀秀你接著撫琴,不必管閒事。”
秀秀疑惑的看向李慕禪,李慕禪笑一下,揚聲道:“貴客臨門,何必躲躲藏藏,上船一見吧!”
“哼,果然有幾分本事!”一聲冷笑聲中,小船晃了一下,李慕禪挑開門簾,船頭已經站了三人。
這三個中年都身穿青衫,磊磊落落,腰間佩長劍,相貌雖不同,但目似寒星,隱隱迸射寒芒,顯然修的是同樣心法。
他們呈“品”字形,穩穩站在船頭,好像三柄出鞘的劍,隨時能攻擊任何一個方向。
李慕禪微笑道:“臨海閣?”
“不錯!”當頭一個矮小中年沉聲道:“是你殺了咱們範師弟吧?”
李慕禪點頭:“不錯,不愧是臨海閣,這麼快就得了訊息!”
“你為何殺範師弟?”矮小中年沉聲問道。
李慕禪微笑搖頭:“範平野因為一點兒小事就要殺我,我為自保而傷了他,範平山應範平野要求來殺我,結果被我所殺,就是這麼簡單!”
“真是你殺的範師弟?!”矮小中年上下打量著李慕禪。
李慕禪懶洋洋倚在矮榻上,手拿一卷書,看著說不出的悠然自在,身穿錦衣,看著像是富貴的讀書人,不像武者。
李慕禪笑了笑:“讀萬卷書,行千里路,沒有一點兒武功怎成?……你們要替範平野出頭?”
“咱們不管範平野,是要替範師弟報仇!”矮小中年沉聲道。
李慕禪搖頭失笑:“聽說範平野也是你們臨海閣弟子?”
“……不錯!”矮小中年哼一聲,面露不屑神色。
李慕禪道:“你們臨海閣也真有意思,這般弟子,換成是我的話,早就逐出門外,廢了武功,免得再給宗門抹黑,你們臨海閣自恃勢大,不怕這個了,不必愛惜名聲了吧?”
“姓何的,少廢話,拔劍吧!”矮小中年有些惱羞成怒,沉聲哼道:“咱們要替範師弟報仇!”
李慕禪道:“怎麼報仇,要殺了我?”
矮小中年冷冷哼道:“自然!血債只能血償!”
李慕禪搖搖頭:“你們只講恩怨,不講道理,是不是?”
“少廢話,拔劍!”矮小中年斷喝,雙眼瞪大想吃人一般,他看著平平常常的相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