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趙師兄哼道。
王漢陽道:“我受了傷,結果黃宗啟不知道怎麼曉得了,他帶了兩個臨海閣的暗劍追殺我與師妹!”
趙師兄皺眉:“兩名暗劍?黃宗啟還真看得起你們!……你們怎逃得掉?”
臨海閣的暗劍是最厲害的刺客,被他們盯上了幾乎必死,就是換成自己一幫人碰上暗劍也只有一個逃字。
在他看來,王漢陽受了重傷,柳碧雲不會拋開他獨自逃生,兩人碰上兩個暗劍是必死無疑的!
王漢陽道:“是李觀海救了咱們!……那暗劍根本不是李觀海的對手,他劍法太厲害了!一劍就逼退了那暗劍,黃宗啟一劍也接不住!”
“竟有如此厲害的劍法?!”趙師兄皺眉,打量著王漢陽。
王漢陽頓時委屈地叫道:“趙師兄,你難道不信我!?”
“他練的是什麼劍法?!”趙師兄哼道。
王漢陽搖搖頭:“他劍法平平無奇,根本不精妙,就是這麼一刺,但這一刺的時機妙機,這一劍我也會,可沒這麼準!”
“邪門兒!”趙師兄摸了摸圓圓的下巴。
王漢陽道:“我聽他說,他練劍很奇特,是站在瀑布前刺水,要能斷開瀑布才成!”
“胡說八道!”趙師兄擺擺手。
王漢陽搖頭道:“他說得有道理呀,這麼練上十幾年,一定能練出他這麼厲害的劍法的!”
“胡說,這麼容易早就劍客滿天飛了!”趙師兄不以為然。
旁邊一英俊青年道:“可能是他天賦好吧,……趙師兄,柳師妹呢?”
趙師兄臉色陰沉下來:“哼,跟他去對面那間茶館了!”
王漢陽“砰”一拍桌子,恨恨哼一聲。
“怎麼回事,王師弟,難道柳師妹真看上這小子了?”趙師兄怪叫一聲,瞪大眼睛。
王漢陽搖頭嘆道:“八九不離十!”
“好小子,找死!”趙師兄“砰”拍了桌子一掌,一個清晰的掌印像烙在上面的,掌印焦黑,飄著焦糊味。
“趙師兄,唉……”王漢陽搖頭嘆息。
“嘆個什麼氣!”趙師兄沒好氣罵道:“柳師妹怎麼看上這麼個小子,相貌一般,家世也一般!”
王漢陽搖頭不已:“趙師兄,也難怪柳師妹看上他。”
“你說什麼?!”趙師兄瞪著眼一把揪起他衣領。
王漢陽不慌不忙的掙扎開,理了一下衣領,嘆道:“趙師兄,你想想看,這李觀海不是出身名門大派,偏練成這一身本事,怎麼能不讓敬佩?……說老實話,他救過我幾回,可我就是看這小子不順眼,不過也是佩服他的!”
“哼,這麼說來,是柳師妹慧眼識珠嘍!?”趙師兄怒哼道。
王漢陽道:“趙師兄,咱們都不是他對手的。”
先前的英俊青年笑道:“趙師兄,王師弟這是激你呢,……王師弟,你這一身傷是怎麼來的?”
王漢陽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嘿嘿笑道:“是他弄的!”
“嗯——?”趙師兄瞪眼。
王漢陽道:“我看他不順眼,想教訓教訓他,沒想到他這麼厲害,反而被他教訓了!”
“他打了你,然後又保護你?”趙師兄哼道。
王漢陽道:“他可能是怕我死了,咱們龍山宗報復,所以護著我。”
“有道理。”趙師兄點點頭道:“這小子真這麼厲害?”
“趙師兄,我有一句謊話,讓我天打雷霹!”王漢陽豎指朝天發誓。
趙師兄摸摸圓下巴:“倒要會一會這小子!”
英俊青年道:“趙師兄,你能贏得過暗劍嗎?”
“暗劍也有高有低的。”趙師兄道。
“那黃宗啟呢?”英俊青年道。
趙師兄遲疑一下,慢慢搖頭:“姓黃的有些棘手。”
“這不就是了!”英俊青年嘆道:“咱們就是一塊上,也打不過他的,還是算了吧!”
“這就麼忍氣吞聲?!”趙師兄甘心的哼道。
英俊青年道:“識時務者方為俊傑,咱們打不過,難道真送上門自受其辱?!”
趙師兄恨恨瞪一眼王漢陽,王漢陽無辜的摸摸頭。
……
李慕禪與柳碧雲坐在茶館的一角,這裡環境幽靜,這是吃飯的時候,茶館裡只有他們兩個。
柳碧雲玉手捧著茶盞,低頭慢慢品茗,臉龐一直紅撲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