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
秦葉秋看他一眼,淡淡道:“熟能生巧,你現在怕了?”
李慕禪搖頭道:“師姐,開始吧。”
“先去洗漱一番吧!”秦葉秋道。
李慕禪摸摸臉,笑著點頭,轉身出了小亭,來到屋裡好一番忙活,渾身輕鬆了許多。
先前一直沉浸於那兩個字中,想拔出來不容易,不自覺的在想,現在這一番忙活反而忘掉了,放下了,一身輕鬆,甚至換了一身勁裝。
秦葉秋滿意的點點頭,下場來到小亭前:“我今天先傳你三劍,待你練熟了我再傳你另六劍,待你練熟了,越往後越容易學。”
李慕禪點頭:“是。”
秦葉秋拔劍出鞘,她的劍看著是很平常的青鋒劍,而且沒開刃,沒有寒氣,李慕禪明白這是留給自己的,是怕自己練劍傷了自己。
秦葉秋緩緩施展了三招,很簡單的劍式,李慕禪一看就學會,一下就記住,秦葉秋讓他依樣演練時,他故意練得青澀一些。
秦葉秋平淡的點點頭,李慕禪卻能感覺到她的興奮,顯然是自己的天賦又給她驚喜了。
她擺擺手,淡淡說道:“仔細演練,將其練熟了,能夠不假思索的施展出來,我再傳你下面六式。”
說罷便不理李慕禪,直接轉身走了,李慕禪演練得雖青澀,但這三招劍法很淺險,沒什麼難點,也不必她再指正。
……
李慕禪閒來無事,先把這三招劍法練熟了,實在無聊,想去曹崖那邊看看,但曹崖這幾天正在閉關,要著書立說,站他別打擾。
曹妙那裡他也不敢去,她所處的位置是師姐們的院子,他現在躲著那些師姐們,一旦去了定要被教訓,自討苦吃的事還是不作為妙。
他把朝霞劍解下,橫放於石桌上,此時夕陽落下,小亭裡燈籠點上,溫暖的燈光籠罩著他。
他開啟一罈酒,拿了兩三樣小菜自斟自飲,一邊思索著朝霞功,仍沒死心,卻一直沒什麼別的法子。
忽然,他動作一頓,白瓷酒杯停在嘴邊,眼中閃爍著興奮光芒,猛的把酒杯放下,然後抽劍。
劍光如水,映亮了小亭,也映亮了李慕禪,他盯著明晃晃的劍身瞧,將兩個古字盡收眼底。
隨後,他把小菜放到一邊,再次擺上筆墨紙硯,重新練起了書法,這一次這上面的字卻僅兩個,而且是兩個古字。
他寫了一遍又一遍,與劍上的兩個字越來越像,不過僅差一點兒,不能完全相像,李慕禪也不急,一遍又一遍的寫,累了就停下來打坐片刻,休息一會兒。
他每寫一遍卻竭盡全力,極耗精神,經過一夜,早晨時嘴邊又長出了鬍子茬,顯出幾分滄桑來。
他忽然把筆一擲,然後轉身回屋,呼呼睡起了大覺,待中午時分才醒來,然後接著寫。
這一次,他一手握著劍柄,一手揮筆,兩個古字一蹴而就,當結束之後提筆之際,他忽然頓住,一動不動,閉上了雙眼。
一手提著毛筆,一手按著朝霞劍,閉著眼睛,他彷彿化為一尊雕像。
約過了一刻鐘時間,李慕禪緩緩睜眼,露出興奮之色。
他呵呵笑了兩聲,慢慢把筆放回筆架上,長劍歸鞘,從容走回了屋子,然後盤膝上榻,開始了修煉。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當他醒來時,已經天放大放,他精神抖擻,先洗漱了一番後出了院子,徑直來到朝霞殿。
朝霞殿中,秦葉秋正在讀書,手持一卷書,靜靜翻看,早晨的陽光照在殿裡,光線柔和。
朝霞殿沒人把守,李慕禪直趨而入,秦葉秋放下書靜靜望過來。
李慕禪道:“師姐。”
秦葉秋穿了一件白衫,臉龐皎皎無瑕,明眸如黑寶石:“有所領悟了?”
李慕禪點點頭:“是。”
秦葉秋露出一絲笑容:“是什麼?”
李慕禪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朝霞功。”
秦葉秋蹙眉想了想:“你自己試著修煉一陣?”
李慕禪道:“師姐,還是你幫我看看吧,免得有什麼差錯。”
秦葉秋盯著他看:“你真要我看?”
李慕禪笑了笑:“師姐,即使我真的悟出朝霞功,也不會自己獨吞,大夥一塊修煉最好。”
秦葉秋深深看他一眼,緩緩道:“好吧。”
她沒想到李慕禪有如此胸懷,武功心法在這個世界最珍貴,比金銀財寶,甚至性命還珍貴。
李慕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