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人,進了大門,兩人也不阻攔,李慕禪如一陣風般進了董婉宜的院子。
院內正站著何耿兩護衛,兩老者面色發苦,走來走去一籌莫展。
忽然抬頭看到李慕禪,兩人大喜過望:“李兄弟,你終於回來了,快去見見小姐(夫人)吧!”
李慕禪點點頭沒客套,徑直進了屋子,藥味撲鼻而來,他來到床邊,春華她們四個正坐在榻前,輕聲的說話。
“李公子!”
她們大喜過望。
自從李慕禪進了天淵閣,在董家的地位就陡然上升,在眾人眼裡就是天之驕子,什麼困難都難不住。
李慕禪點點頭到了榻前,董婉宜正仰躺著,蓋著薄被,臉色蒼白,明眸黯淡無神,衝李慕禪笑笑:“你怎麼回來啦?”
李慕禪哼道:“我再不回來,見不到你了!”
“呸呸!”夏華忙啐兩口,丟給李慕禪一記白眼。
李慕禪坐繡墩上,手伸進被裡拿出她的手,手指搭雪白皓腕上,董婉宜紅著臉,不敢看他。
春華四人盯著他一瞬不瞬。
沉吟片刻,李慕禪皺眉:“是什麼人下的手?”
“木家一個老頭。”春華哼道:“是姓木的無賴指使!”
“木家的人?”李慕禪轉頭望來。
春華道:“木鐵流。”
李慕禪聽說過木家,他專門看過周圍武林勢力分佈,木家是在西陽城,與東陽城隔著一千多里,照理說風馬牛不相及,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木家弟子竟來東陽城。
董家是東陽城的地頭蛇,木家竟敢欺負,不是他愚蠢,是有恃無恐,看來天淵閣勢微,連帶著董家也被人輕視。
“木鐵流是什麼人。”李慕禪道:“木家老幾?”
春華道:“木家五公子,是個浪蕩公子哥,不學無術,好色無度!”
李慕禪皺眉:“他向婉宜耍無賴了!?”
春華道:“他惡行惡狀的很討厭,小姐嚴辭斥責,他惱羞成怒,指使家僕打傷了小姐!”
李慕禪冷了臉,聲音在牙縫裡響:“木鐵流!”
董婉宜輕聲細語:“我這是小傷,養一陣子就好了,不要緊的。”
李慕禪哼道:“這傷會越來越重,……此人手法歹毒,是獨門手法,成心逼著去求他們!”
他皺眉:“何老與耿老怎麼回事?”
春華搖搖頭:“何老與耿老離得遠了,來不及。”
李慕禪陰沉著臉沒說話,董婉宜柔聲道:“這事怨不得何老耿老,他們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李慕禪沉聲道:“他們一定在城裡吧?”
春華點點頭:“在呢。”
董婉宜嗔瞪她一眼,怨她說出去,春華裝作沒看到,她氣死了,恨不得李慕禪過去殺了木鐵流。
“大哥去跟他們交涉了。”董婉宜柔聲勸道:“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天淵閣是強,木家也不弱,而且木家不怕天淵閣,對他這個天淵閣弟子未必放在眼裡,真敢殺他。
雖說是天淵閣的弟子了,可畢竟時間尚短,再好的資質也學不到多少武功,與木家硬碰太危險。
李慕禪冷冷道:“木家!……先療傷!”
他扶董婉宜坐直,跏趺坐她身後,雙掌按她背心,董婉宜頭頂很快青氣縷縷,絲絲嫋嫋慢慢散開,淡淡的焦糊味道飄蕩。
半個時辰後,董婉宜臉色紅潤,白裡透紅,氣色變得極好,像一點沒受傷的樣子。
李慕禪緩緩收掌,起身下榻:“怎樣了?”
董婉宜睜開眼,神采奕奕,伸手摸摸胸口,讚歎道:“好了呢!”
春華四人眉開眼笑,忙問她是不是真好了。
李慕禪道:“不要緊了,不過別劇烈運動,再休養兩天,尤其不要生氣,動肝火。”
董婉宜笑道:“果然不愧天淵閣弟子呢!”
李慕禪搖搖頭,臉色不太開朗。
他對下手之人痛恨之極,對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竟下此毒手,用獨門手法侵蝕心脈,再晚兩天,她有性命之危。
正說話間,一身紫衫的董羽飛大步流星過來,看到李慕禪在,頓時露了喜色:“李兄弟,你何時回來的?!”
李慕禪道:“剛到。”
“大哥,你給公子送信了?”董婉宜嗔道。
董羽飛大喜過望,上下打量著董婉宜:“小妹,你好啦?!”
“我讓你別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