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禪道:“憑你們的心法能練到這一步也算難得!”
疤臉中年憤憤的道:“咱們運氣不好,沒什麼高明心法,這套心法還是在路上撿的!”
李慕禪搖頭道:“錯了,這是你們運氣好,運氣不好的話,也不會撿到心法了,更別提成為武者,還是平常老百姓呢!”
“不錯,大哥你的想法有問題的。”旁邊一個細皮嫩肉的中年人點頭,細聲細氣的說道。
四人的相貌不同,各有特色,顯然不是親生兄弟,不過是意氣相投的結義兄弟罷了。
李慕禪道:“不過,你們的心法雖一般,但毅力甚佳,才能練到這個地步,不過現在一切休提!”
“等等,你說咱們沒救了?”疤臉中年忙道。
李慕禪點點頭道:“差不多吧,藥石是救治不了了。”
“那你救咱們做甚,還不如死了呢!”疤臉中年頓時大聲道。
“大哥——!”旁邊一中年忙拉了他一把。
疤臉中年哼道:“沒了武功,做一個廢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
李慕禪道:“死了的話也好。”
“你——!”疤臉中年頓時怒目而行。
李慕禪笑了笑:“脾氣倒不小嘛!”
“你到底是誰,為何救咱們?”疤臉中年哼道。
李慕禪笑道:“李一刀,我救你們嘛,是因為師姐善良,不忍看你們受苦,而我不能不聽師姐的,所以其實是師姐救的你們!”
“你師姐,哪一位?”疤臉中年問道。
李慕禪正要說話,馮明雪飄飄上船,四人頓時直了眼,只覺眼前大亮,不自覺的生出自慚形穢之感。
“師姐,瞧瞧這四個傢伙吧。”李慕禪笑道。
馮明雪問:“他們的傷如何了?”
李慕禪搖頭道:“死不了,活不好,就那樣唄。”
“你不是有法子嗎?”馮明雪問。
李慕禪笑道:“除非修煉煉體之術,不過嘛,這可是秘術,不能外傳的,還是算了吧,我看他們四個不太靠譜。”
“師弟!”馮明雪蹙眉。
他們四個一聽,頓時精神一振,雙眼放光,疤臉中年忙道:“李先生,你能救咱們?”
李慕禪道:“我師門秘傳煉體心法,你們練好的話,可以治癒,不過嘛……”
他搖搖頭,笑了笑。
“李先生,李先生,就傳給咱們啦!”疤臉中年忙道。
李慕禪笑而不語。
疤臉中年急道:“李先生,李爺爺,李祖宗,您行行好,就幫幫咱們吧,咱們真能恢復,一定給你做牛做馬!”
李慕禪搖頭笑道:“還是算了吧,你們不情不願的,我可不想逼你們,再者說,這秘傳心法是我師父親傳,不能傳於外人的。”
疤臉中年一咬牙,道:“這樣罷,咱們做先生的家僕如何?”
李慕禪一怔,搖搖頭道:“這可使不得,太委屈了諸位!”
“不委屈不委屈,只要能治好咱們的筋,願為奴僕!”疤臉中年沉聲道,他轉頭看一眼三人。
三人遲疑一下,緩緩點頭:“是,為奴為僕,只要能保住咱們武功!”
李慕禪想了片刻,嘆口氣道:“罷了,既如此,也不算外人,就不違背師父的規矩。”
“多謝先生!”四人大喜過望。
李慕禪擺擺手:“我這煉體的心法可不是那麼容易練的,你們需要大毅力,吃得了苦頭。”
“先生放心,咱們絕對會練成的!”疤臉中年吃力的拍拍胳膊。
他手筋斷開了,酥軟無力,但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支撐著,是李慕禪的內力,所以還能有所動作。
李慕禪道:“好吧,現在就傳你們心法。”
他說罷輕輕一點疤臉中年的眉心,將一段煉體口訣注入其腦海,然後一一點過其餘三人。
他與四人交談時,一直在運轉著他心通,讀取四人的思想及意識,對他們深入瞭解了。
這四人有些迂腐,行事古怪,不過心性單純,確實適合做手下,當不了什麼大任,不能獨當一面,但跑跑腳還是不錯,令人放心的。
……
“師弟,你這是趁人之危。”待他們離開了大船,來到沙灘上漫步時,馮明雪不滿的道。
李慕禪笑道:“師姐,這可不算趁人之危,先師確實有規矩的,秘術不能輕傳,不能外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