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規矩的下場!”紫衫青年斷喝一聲,腰間刀光驀地一閃,一刀劈出。
白衣老者斷喝一聲,閃身擋在安士榮跟前,拔刀出鞘便要動手,但他的刀剛抽出來,卻聽得安士榮發出一聲悶哼。
他打了個機靈,忙扭頭後看,但見安士榮眉頭一點兒血線,右手食指與中指夾著橫刀,一動不動。
“咦?”紫衫青年訝然,手腕一抖,長刀一下掙脫了食指與中指,再次化為一道銀色匹練卷下。
“叮!”一聲脆響,安士榮一拳搗在刀上,恰好擊中刀身,將其撞飛。
紫衫青年喝道:“好東西,老傢伙倒有幾分本事,再見識我這一刀!”
說罷刀光暴漲,宛如一道流星劃過,瞬間到了安士榮跟前,安士榮輕輕一縮,退開了一丈,擺手道:“少俠住手!”
其餘兩青年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驚異,她們正是海玉蘭與郝雪梅,海玉蘭沒想到大老爺修為竟如此高深,平時還真是深藏不露,若非李慕禪突然襲擊,他絕不會顯露出來,貿然對付他的話,說不定反而要栽在他手上。
郝雪梅臉色陰沉,她當初以為不過一鄉下老兒,能有多大修為,李一刀這般重視簡直是笑話,現在看來卻是自己淺薄了,小瞧了天下人。
……
紫衫青年即李慕禪冷笑道:“再接我一刀!”
刀光驀地一閃,倏的消失,隨後出現在老老頭頂,上一次是指頭夾住了,刀氣劃破他頭皮,這一次,他手指剛到半空,刀已經落下。
長刀在他頭頂停住,倏的歸入鞘中,李慕禪後退一步,沉聲喝道:“這就是給你的教訓!”
老者雙眼精芒緩緩黯淡下去,仰天倒了下去。
“家主!”白衣老者斷喝一聲,忙上前扶住安士榮,但安士榮已經氣息全無,刀氣入腦,完全絕了他的生機。
“啊——!”白衣老者仰天長嘯,嘯聲如雷,整個鳳凰島諸人無不耳聞。
“哼,再不滾蛋,他就是下場!”李慕禪緩緩收刀,冷冷瞪著兩人,喝道:“難不成還想反抗?!”
“啊——!我要宰了你——!”白衣老者嘶聲怒吼,身子緩緩鼓了起來,越鼓越大,像充了氣的皮球。
“老鬼,你打不過他的,走!”黑衫老者驀地一下到他身後,一掌拍在他背心,沉聲道。
“我不走,我要給家主報仇!”白衣老者大喝。
黑衫老者斷喝道:“你一個人打不過他,家主都打不過他,你能打得過?!……想報仇,找齊兄弟!”
“啊——!”白衣老者仰天怒吼。
李慕禪冷冷道:“要打便打,不打便滾,鬼嚎什麼!”
“你等著,你等著!”白衣老者指著他,手指顫抖。
李慕禪淡淡道:“對鳳凰島不敬,這就是下場,你們若敢再來,直接宰了你們,現在趕緊給我滾!”
“好好,好一個鳳凰島!”黑衫老者冷笑連連,扯起白衣老者的領口,身形宛如離弦之箭射出去。
李慕禪沉聲喝道:“你們再踏入鳳凰島一步,殺無赦!”
待他們離開無蹤了,李慕禪才轉頭望過來:“如何?”
“厲害,走吧!”海玉蘭抿嘴一笑,轉身飄飄而行,他們穿過一個小巷子後,身上衣衫已經變回原本模樣,海玉蘭墨綠羅衫,郝雪梅白衣如雪,李慕禪則身著磊磊青衫。
三人飄回了李慕禪的小院,坐定之後,李慕禪笑道:“海大小姐,虧得你沒親自動手,這大老爺的修為著實不俗!”
他是運用了大宗師的手段才能一舉殺了他,免得夜長夢多,他暗自嘆息,這大老爺一身修為驚人之極。
在他跟前,海玉蘭的修為實在不夠看,差了不止一籌,一旦動手的話,除非她有什麼秘術奇法才可能得勝。
海玉蘭沉重的點點頭:“這一次沒有李大龍頭,我真要吃虧了!”
她素來自信滿滿,行事算無遺策,都有萬全準備,卻沒想到他武功如此厲害,真是嚇了自己一跳。
自己雖有萬全準備,保證萬無一失,但如此修為自己卻不知,一旦他猝然發難能制住了自己,那一切都休提。
李慕禪笑道:“真是可惜了,你們海家出不少的人才!”
“那是自然,咱們海家的心法高明。”海玉蘭道。
李慕禪道:“這次之後,他們估計會報復鳳凰島,你不能收為己用了。”
“能對付鳳凰島也算是幫了你的忙!”海玉蘭白他一眼,這是李慕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