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絕不會亂說的!”兩人忙道。
李慕禪搖頭道:“算啦算啦,你們在海家是做什麼的?”
圓臉青年道:“咱們是地院的弟子,平時偶爾出海,再就是平時的警衛。”
李慕禪笑了笑,搖頭道:“你們才是地院的,還要努力呀,什麼時候能成為天院的弟子?”
圓臉青年搖頭道:“咱們不成的,天院弟子要武功進入宗師才成,咱們還差得遠吶!”
李慕禪笑道:“有志氣才好,慢慢來嘛。”
瘦小青年問道:“李兄是何時認識咱們小姐的?”
李慕禪眉頭挑了挑,搖頭道:“咱們是老朋友了,是年輕時候,她還在師門,我也那時也沒出師,……你們不知道海大小姐的師門吧?”
“不知。”兩人齊齊搖頭。
李慕禪笑眯眯的道:“這我可不能說,她的師門是隱世門派,不傳於世的,我若說了可是犯忌。”
“原來如此。”兩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年紀輕輕有如此厲害的武功,一看就知道是宗師,原來是師門厲害,看來這兩人的師門與大小姐的師門很有淵源。
李慕禪笑道:“她還在山上時,就是一個小魔女,無法無天,詭計多端,咱們都被耍得團團轉。”
兩人露出會心的微笑。
李慕禪道:“不過可惜,她出師很早,多年沒見著她了,這回見到,差點兒沒認出來,厲害得多了,養頤體居移氣,她可能發號施令多了,威嚴大增,我都有點兒吃不消了,索性自己出來轉轉。”
兩人恍然,圓臉青年笑道:“大小姐確實威嚴深重的,在她跟前咱們都不敢大聲說話。”
李慕禪呵呵笑道:“她氣度雖森嚴許多,性子還是一樣的,只不過當久了上位者,一時間不會開玩笑了。”
“大小姐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圓臉青年笑問。
李慕禪笑道:“她那時候呀……,常被我欺負哭,現在反過來嘍,真是歲月不饒人吶!”
“李兄你年紀不大呀。”瘦小青年道。
李慕禪搖搖頭嘆道:“我看著年輕罷了,因為早成為宗師,所以衰老得慢,相貌沒大改變。”
兩人都點頭,李慕禪氣度沉穩,眉宇間蘊著威嚴與滄桑,相處下來很快能感受到他的成熟穩重,絕非年輕人的氣質。
李慕禪這般一解釋,他們恍然大悟,據說成為宗師之後,衰老的速度大為減緩,壽命延長數十年,看來是真的了。
“李兄,到底怎樣才能成為宗師?”圓臉青年忙問。
瘦小青年忙道:“熊師弟!”
圓臉青年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道:“我問得冒昧了。”
李慕禪擺擺手,馮明雪飄飄落到小亭裡,左手兩隻黑酒罈,右手是一個木盒,還有一個包袱,她神情清冷,將兩者放到李慕禪腳下。
李慕禪笑道:“辛苦師姐了。”
“這是群英樓的酒菜。”馮明雪淡淡道。
李慕禪袖子一拂,頓時飛沙翻卷,縮小成一團,他再一拂,飛沙團落到小亭外,小亭裡清潔如洗。
“來來,咱們邊吃邊喝。”李慕禪伸手笑道。
他直接席地而坐,拍開酒罈,馮明雪蹲下,開啟木盒,裡面有兩層,上下各四個菜,她把八道菜擺好,包袱解開,裡面是四個銀盃與四雙銀箸,將其擺好之後,她飄飄而去,翩若驚鴻。
兩人被馮明雪容光所懾,有幾分侷促,李慕禪擺手笑道:“來來,陪我喝幾杯,初來乍到,我想聽一聽望海城的趣味,海大小姐這些年都幹些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瘦小青年遲疑道:“咱們太冒昧了吧,不太好。”
李慕禪笑罵道:“什麼冒昧不冒昧,男子漢大丈夫婆婆媽媽的,少跟我來虛的,趕緊坐下說話!”
“嘿嘿,那咱們就不客氣啦!”圓臉青年忙道。
他搶先一步坐下來,瘦小青年見狀,無奈的跟著坐下,三人對面而坐,俄爾馮明雪回來,手上拿著四個小木墩,還有一個大木墩。
李慕禪笑道:“師姐就是講究。”
馮明雪把木墩放下,將酒菜重新擺好,四人落座,圓臉青年搶先幫忙斟酒,倒滿了四個銀盃。
李慕禪笑道:“這才對嘛,好啦,我說說怎麼能達到宗師。”
兩青年頓時一振,目光炯炯望過來。
李慕禪道:“達到宗師其實容易得很,首先得有一門絕學,真正的宗師絕學,修煉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