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娥怒氣勃發:“他打傷了我,怎麼這麼容易算了,咱們九天玄女宗就好欺負麼!”
圓臉女子無奈看看她,對李慕禪歉然笑道:“既然是這樣,只能讓宗主定奪了,李公子稍候。”
李慕禪點頭:“那就有勞方前輩了。”
“不算外人,不必客氣了。”圓臉女子笑了笑。
她派了另一女子過去,很快趙宗主嫋嫋而來,罩著一襲白紗羅衫如霧如煙的走過來,溫柔如水的笑道:“李公子,咱們又見面了。”
李慕禪苦笑:“見過趙宗主。”
趙宗主抿嘴微笑:“不敢當,李公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宗主替我作主!”李巧娥忙上前一步,抱拳道:“這姓李的無故打傷我,並把我驅回來,實在可惡之極!”
趙宗主笑了笑:“李師叔,坐吧。”
李巧娥恭敬的點頭:“是。”
她坐到了李慕禪對面,趙宗主也請李慕禪坐下,諸人在亭中的石桌旁坐下,夜風徐徐,晃動著燈籠,小亭裡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但在燈光下看諸女,俱有姿色,尤其趙宗主,宛如坐在容光裡,說不出的美貌與動人。
趙宗主溫柔笑問:“李公子為何打傷李師叔?”
李慕禪看她笑靨如花的模樣,心中警惕大起,嘆了口氣,一幅可憐樣子的訴說了事情經過。
趙宗主聽罷扭頭望向李巧娥,李巧娥哼了一聲,說自己只不過想找傅師姐說一說話,打發無聊時間,沒想到剛靠近轎子便被擊昏了,委實冤枉。
趙宗主搖頭嘆了口氣道:“本座很慚愧,李公子看來對咱們九天玄女宗無所顧忌呢,說動手便動手!”
李慕禪忙擺手道:“趙宗主這是哪裡話,事情緊急我顧不得許多,只能先動手,再者也沒什麼傷亡,李前輩哪受了什麼傷?”
李巧娥冷哼:“被你點了穴道,雖不算受傷,也夠丟人的了!”
李慕禪決定閉上嘴,跟女人講道理,根本就是自討苦吃。
……
“唉……,算啦,李師叔你也別跟他一般計較了,這樣罷,有四位師祖剛剛出關,聽說李公子是大宗師,想要講教一二呢。”
李慕禪挑了挑眉頭,笑道:“算了吧。”
“這可不能算了,機會難得,能跟大宗師交手,益處無窮,咱們現在不算外人了,李公子不能成全?”趙宗主笑道。
李慕禪笑了笑:“既如此,比劃幾手也好。”
他不怕比試,怕的是趙宗主有什麼詭計,她可不是什麼善茬兒,說不定使什麼陰招,不能不防。
“好,能見一見大宗師出手,當真難得,我要請全宗的弟子們來觀看,李公子不介意吧?”趙宗主抿嘴笑道。
李慕禪笑道:“不必這麼張揚吧?”
趙宗主輕笑一聲:“她們一輩子未必有機會看到大宗師動手,機會難得,不容錯過的,是不是,李公子?”
李慕禪嘆了口氣,點點頭:“既如此,就依宗主吧!”
他暗自警惕,趙宗主一定有什麼陰謀詭計,只是自己現在查覺不到,她的精氣神凝為一體,很難探察得出,九天玄女心經確實玄妙。
趙宗主笑盈盈的道:“李公子,咱們過去大殿吧,我召弟子們過來,還有四位師祖也過來。”
“請——!”李慕禪爽快的道,既然答應了,索性痛痛快快的,不再多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身為大宗師有何懼哉!
眾人出了海玉蘭的小院,慢慢走到了大殿,趙宗主已經提前派圓臉女子離開,通知諸弟子們。
待他們來到大殿前時,殿前的練武場上已經站了數百女子,有老有少,低聲議論,嘰嘰喳喳,真是熱鬧非常。
她們看李慕禪諸人過來,慢慢停下了說話,靜靜望著李慕禪,大宗師她們只是耳聞,從沒真見過,她們更沒想到,一直與本宗弟子海玉蘭有染的竟是一個大宗師,驚奇之極。
李慕禪笑著點頭,她們讓開一條路,卻死死盯著他看,目光大膽,李慕禪若非心志堅定,定要被看得心虛。
來到大殿前的臺階上,趙宗主轉身過來,抬一下雙手,笑眯眯的道:“大夥靜一靜!”
眾女閉上嘴,定定看著她。
趙宗主抿嘴微笑:“今天是個幸運的大日子,諸位有幸見到大宗師動手的風采,看到之後,會知道自己與大宗師的差距,要努力用功,爭取人人都成為大宗師!”
眾女嬌笑連連,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