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鑽進剛挖好不久的暗道內躲著。
三女本就缺乏安全感,對李慕禪這個吩咐切實遵從,從不違背。
……
李慕禪一閃出現在一座小樓前,他抬頭仰望,小樓一片幽靜,一點兒動靜沒有,看不出異樣來。
他飛身上了樓,直接撞開房門,到了正廳,但見一個相貌平庸的青年正要對一個少女伸手,看到是李慕禪撞進來,手一縮,飛速後退,撞上一扇窗戶,直接飛了出去。
李慕禪掃一眼椅中的黃衣女子,已經昏迷不醒,神情中帶著幾分驚恐,地上躺著兩個小丫頭。
李慕禪長嘯一聲,頓時周圍傳來幾聲長嘯,彼此呼應,李慕禪沒去追,先上前看少女,她只是被點了穴道,另兩個小丫頭也如此。
李慕禪袖子一拂,解開了她們的穴道,三人同時醒過來,兩個小丫環頓時發出驚叫,指著李慕禪大喊。
衣袂飄飛聲傳來,項雷如流星擲丸般鑽進來,見到屋內情形鬆一口氣:“小姐,你還好吧?”
“項老!”少女從椅子中站起來,盈盈一禮:“多謝這位少俠,若晚了一步,那惡賊就把我弄走了!”
“老夫無能!”項雷慚愧道。
李慕禪掃一眼這少女方懷蕊,怪不得桑娘誇她美貌,確實容貌柔美,身材婀娜,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寧靜之美。
方懷蕊輕輕搖頭:“這也怪不得項老,此賊太過狡猾,他竟扮成是小向,我一點兒沒防備,就……”
項雷哼道:“此賊真是膽大包天,虧得李先生!”
李慕禪搖頭道:“我是感覺到他的氣息靠近,顧不得其他,還好趕得及,萬幸小姐沒受委屈。”
“多謝李先生了!”方懷蕊襝衽一禮,輕聲道:“多謝先生及時趕來!”
李慕禪笑著抱抱拳,算是回禮。
她也久仰李慕禪的大名,與雪娘她們三個在一起,她們經常說起自己的先生,說他是一個奇男子。
如今看來,相貌也平常,氣質溫煦,絲毫沒有崢嶸氣概,與另一個嶽克莊相比,黯然失色。
但他站在那裡,又沉靜如水,越看越覺深邃難測。
“小妹!”方懷智大喊著跑了進來,見到少女,頓時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總算來得及!”
“三哥,別大驚小怪的。”方懷蕊抿嘴笑道。
方懷智呵呵笑道:“好小妹,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傢伙逮住,他敢對小妹你起歹心,是找死!”
方懷蕊輕輕道:“好吧,就有勞三哥了!”
這時方懷義也進來,見到此時的情形,也舒了一口氣。
……
當初李慕禪說玫瑰花盜會來府中,他半信半疑,但抱著以防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心思,幸虧自己小心了。
但沒想到,這玫瑰花盜真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真的跑到府裡來放肆,這一次又沒能逮住,後患無窮。
他既慶幸,又擔心,臉上掛著笑容,微笑道:“小妹沒事就好,咱們回去吧,好好商量下,到底怎麼才能逮住他!”
眾人退出小樓,到了大廳,方懷義臉色沉重,其餘諸人皆如此。
李慕禪坐在一旁靜靜不語,眾人都不說話,這個玫瑰花盜讓眾人臉上無光,實在丟盡了臉。
一幫人守著,竟然讓玫瑰花盜混了進來,若不是李慕禪醒覺,他把小姐擄走他們也不知道。
李慕禪一直奇怪,方懷蕊不是有貼身護衛嘛,怎麼沒見著,讓她陷入這般危險之中。
他掃一眼方懷義,方懷義離開椅子,起身哼道:“這件事也怪我,把徐前輩撤了出來,一塊兒組成包圍,想把人攔在外面,沒想到讓小妹差點兒出事,是我指揮不力。”
徐秀蛾不在,經過剛才的事,把她嚇壞了,不敢再離開方懷蕊的身邊。
方懷義轉身道:“先生,還能找得到他嗎?”
李慕禪點頭:“能,……不過二爺,找到了又能如何,奈何他不得,這次我見識了他的輕功,確實高絕,反應又快,難哪……”
方懷義走來走去,有些煩躁,苦惱非常,如今方府與他已經鬧翻了,撕破了臉,他一定不會罷休,會一直糾纏下去。
這樣下去,方府的人根本不敢出門,甚至十大供奉都護不住,還好有李先生在,他能察覺到玫瑰花盜的靠近。
李慕禪道:“想制住此人,還需得用計,不能硬來,他獨身一人毫無掛礙,想走就走,實在難制,……只能想辦法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