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守夜吧。”
他說話之際,雙手結不動根本印。
林瓊英笑道:“好啊,你入定五天,精神看起來很足呀,……我倒還撐得住,這兩個小丫頭受累了。”
李玉琪一直低頭,沒說話,周玉賢瞪李慕禪一眼,頗是不忿,她沒想到李慕禪竟一下入定五天。
這五天五夜,雖也能歇息,但每天只睡一個時辰,心絃時刻緊繃著,確實極辛苦的,尤其是為這個討厭的傢伙!
李慕禪合十一禮,笑道:“呵呵,多謝李姑娘,周姑娘了!”
李玉琪忙搖頭,飛快看他一眼,又低下頭,周玉賢明眸如水,緊盯著他,暗自一撇嘴。
李慕禪稍一凝神感應,就知她是暗罵自己,不由嘆了口氣。
看來,人活在世,難得糊塗,什麼都知道,也實在無趣了些。
周玉賢性感惹火,比李玉琪更勝幾分,讓人恨不得壓到身下蹂躪,即便僅過一過眼癮,也足令人心情愉悅。
知道她在罵自己,自然大覺掃興。
眾人很快吃完,李慕禪坐到廟外,林瓊英跟出來,李玉琪與周玉賢坐到榻上打坐調息。
廟外也擺著一張榻,兩塊兒木板拼成,下面墊著圓滾木頭,做得很簡易。
李慕禪與林瓊英坐上面。
林瓊英打量他一眼,笑道:“看你臉色仍不好,什麼時候能痊癒?”
李慕禪搖頭,嘆道:“怕要一個月功夫。”
其實,他已好得七七八八,再入定一次,就能痊癒,但他行事謹慎,總存一絲防範。
林瓊英笑道:“那兩傢伙倒也厲害,能把你傷成這樣。”
李慕禪搖頭笑了笑,沒有多說。
天亮時分,一行人繼續出發。
李慕禪臉色仍蒼白,看起來病怏怏的,一直坐在車廂裡,周玉賢與李玉琪在外面駕車,林瓊英坐在車廂。
兩邊床榻,一人坐一邊,李慕禪多數時間是閉著眼,不停運功,一心三用,他大喜過望,好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他修煉內力,卻不用一心三用,而是用運轉紫丹。
經過數天的修煉,紫丹也變大了一圈,約增了三分之一,流光溢彩,宛如實質,越發的瑰麗動人。
紫丹旋轉,瑰麗的紫光照徹整個丹田與五臟六腑。
李慕禪此時精神大增,運轉紫丹越發流暢,速度大增,在紫丹的運轉下,經脈也擴漲了三分之一。
如此一來,他內力大漲,卻是因禍得福了。
他暗忖,這捨身大法對自己乃大補藥,凝成一顆心珠,又增強了紫丹,若是多用幾次,豈不是更厲害?
不過,這個捨身大法,他卻不敢多用,一個時辰過後,捨身大法失效,頓時渾身綿軟,骨頭彷彿被抽走,周身一切都要消散。
這絕非抽空了內力與精力,而是一種莫名的東西,令他大為忌憚。
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捨身大法很危險,絕不能多用。
他極相信直覺,所以不敢妄動,否則,沒實現天下第一之夢,反而送了性命,離開這個世界,豈不是可惜?
七天之後,他們來到一座小鎮,將馬車送到一家,然後四人徒步而行,往東邊一片連綿的山脈而去。
翻過兩座山,來到一座筆直的山峰下。
“湛然,到啦。”林瓊英轉頭道。
李慕禪打量四周,這裡是一座山谷,四周環山,西邊、南邊、北邊,都是直上直下,險峻非常的高山。
東邊,一座更高的山拔地而起,直上直下屹立,遠遠看去,如一柄寶劍直插雲霄。
抬頭仰望,山頂被白雲遮住,看不清楚。
……
李慕禪訝然,指了指:“林掌門,這是貴派?”
“怎麼,不像嗎?”林瓊英自豪的笑問。
李慕禪搖搖頭,打量四周,這裡地勢平坦,綠草茵茵,一條小溪從東邊蜿蜒而下,經過這裡,流向遠處。
李慕禪笑道:“真是一處好地方!”
這是一座山谷,四面環山,只有西邊一個小道,很是幽靜偏僻。
李慕禪笑問:“萬一有人圍起來,怎麼辦?”
林瓊英抿嘴輕笑:“想圍那就圍唄!……咱們上面什麼都有,過上十年八年沒問題!”
李慕禪點點頭,道:“若有飛鳥傳訊,再有外援,真是固若金湯!”
林瓊英笑了笑,忽然發出一聲長嘯。
很快,